直小貓般,臉色酡紅,媚眼如絲,小嘴巴性感的微張著為自己吸入更多的新鮮空氣。
“小遠……”他溫柔的擦去她額頭上的密汗,“我的持久力,你還滿意麼?”
煙遠大羞,當年的一句戲言,他竟然還記得。他的手卻在她的柔軟上不輕不重的揉著,更是惡意的拉扯頂端的紅梅,那種酥感再次席捲了煙遠的整個感官,不自覺的往上縮著身子,這一個動作刺激了本想休息的序芃,雄風重振,狠狠的頂入。
他舒服得渾身毛孔舒展,汗水爭先恐後的湧出來,全部的力量都想要去掠奪點什麼,又是一陣大動,彷彿要把她撞壞一般,他的心裡甚至生出一種蠻橫暴戾的心裡,想要把她做哭,看著她對自己求饒。
這一次,序芃意外的持久,煙遠的臉色潮紅的任由他擺放成他喜歡的姿勢,方便他的頂弄,她的聲音已有些嗚咽,最後實在忍不住緩緩的睡了過去。
早上六點的時候,可怕的生物鐘喚醒了煙遠,全身到處都充斥著痠疼,特別是某個地方,嚴重的抗議者使用過度,煙遠很囧,丫的,被人做到暈絕對是她此生最恥辱的事情,身上並無粘膩的感覺,顯然是洗過澡了,她記得自己按照他的要求說了很多羞人的話,也按照他的要求求饒了,可是這個禽獸依然一逞獸慾,哼,果然男人脫了衣服就是禽獸,連優雅的序芃都是如此。
煙遠突然記起一件事,坐起身子掀開被子檢查床單,彷彿她記得她當時很疼來著,她迫切的想要確認一件事,剛掀開被子,還沒來得及看就被人強行按倒在床上,霸道的攬入懷中。
“別找了,床單我換過了,一切如你所願。”序芃戲謔的說道,“還疼麼?”邊問邊將手指滑入她的退間放佛要檢查是否還疼一般,那種溫熱的包裹,某人的小兄弟想起了昨晚的***的感受,立馬打立正,表示自己很垂涎。
她的臉色爆紅,某人一大早上又發情了,“你想要?”她轉頭問到。
“你的身體承受不了,你乖一點,乖乖睡會吧。”序芃體貼的摟住她,特別的憐惜她。
煙遠巧笑倩兮的翻身而上,慢慢的坐下,努力的放鬆自己吃下他,縱然使用過度的某處依然很疼,她依然深呼吸著放鬆自己接納他。
“只要是你想要的,不管是什麼我都會第一時間給你。”煙遠笑著說道,心裡又暗暗的補了一句,我怕我自己來不及給你。
她慢慢的動作著,她也享受著由自己掌控節奏,煙遠閉上眼睛,一頭海藻般的長髮傾瀉而下,臉蛋酡紅,白皙入獄的肌膚上補滿汗水和吻痕,看在序芃的眼裡,確實另有風情,真的很美,哪怕是陷入***中難以自拔的煙遠,也美的令人窒息。
這樣的姿勢,無疑會讓她的痛楚加倍,序芃輕輕的扣住她的纖的腰肢,退出他的身體,略一用力,將她扣在自己的懷裡,自己的溫暖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後背,將自己沉穩的呼吸傳遞給她,雙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待他覺得她已經為他準備好的時候,就這樣側著身子進入,溫柔的律動,並不激進,和風細雨,溫柔得不像話。
九淺一深,溫柔纏綿。
酸酸澀澀的酥麻感,從後背升騰,直衝腦門,不可以抑制的呻吟出聲音,這次和昨晚的感覺並不一樣,更多是體驗到所謂的魚水之歡,痠軟,酥麻,顫慄,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兩人的連線處。
“唔……”煙遠舒服的渾身汗毛都舒展,發出了貓咪一樣慵懶的呢喃,序芃在他背後落下無數的細吻,他耐心的取悅懷裡的摯愛。
溫柔多情的雙手,撫過她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帶,縱然只有一夜,他也清楚的掌握了他所有的敏感地帶,勾得煙遠所有的神經都在顫慄,他吻上她的耳垂,熱氣鑽到她的耳蝸,她瞬間覺得自己彷彿飄在了雲端,他在憐惜她,她感覺的到。
序芃憐她是第一次,所以溫溫柔柔的做完了這一次。
“小遠,這麼勉強自己做什麼?”序芃心疼的親吻她漂亮的蝴蝶骨。
“別的女人可以做得到的,我也一定做得到,我不會比她們任何一個人差的。而且,從七歲開始,我就迫不及待的盼望長大,可以將自己交給你,成為你的新娘,我只怕自己為你奉獻得不夠完整,不夠虔誠。”煙遠被***浸潤的聲音依然妖媚無雙,字字句句都撞在他的心坎兒上。
“小遠,你和他們不一樣,對她們是發洩,而你,也只有你讓我有靈肉合一的感動和震撼,你對我來講是無可替代的。”序芃迫使煙遠迎向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煙遠的心裡滿滿的感動,他這句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