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水悠都火冒三丈了,這個混蛋,真是個人渣,雷斯風的供貨商怎麼素質如此低下。‘~~‘ 絕對第一時間更新‘~~‘
“不是的,毛哥……”雷斯風尷尬地放開了手。
“老子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打拼,不一定哪天就完蛋了,想要個別妞兒操操,有什麼大步了?”
毛哥一把開啟了雷斯風,將韓蝶衣揪了過來,瞪大眼睛說:
“現在我告訴你,雷斯風,如果你讓我現在玩玩這個女人,操的爽,我多給三層的貨,如果不讓我弄她,我們之間的供貨關係就這麼斷了,到時候邊境那邊出了問題,別來找老子擺平,現在做決定,讓操還是不讓?”
毛哥鬆開了韓蝶衣,等待著雷斯風的回答,似乎只要雷斯風說了不讓,這個男人絕對會抬腳就走。
羅水悠趴在視窗,吃力地看著,雷斯風和這個禿頭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什麼貨物三層讓雷斯風這樣動心,竟然開始猶豫了。
這裡是夜總會的倉庫,那些貨物不會是夜總會的日常用品吧?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不管是什麼貨物,水悠要將這個突然出現在夜總會的禿頭照下來,然後傳到警局裡,讓冉東昇查查這個禿頭的底細,想到這裡,她摸了一下脖子,想將照相機拿下來,卻意外地發現自己的微型照相機不見了。
怎麼回事?她好像一直帶著的……難道是……昨天在那個房間裡,藍玄夜脫了她的衣服,一定將照相機刮掉了,該死的流氓,處處壞她的大事,沒有了照相機,用嘴說,似乎也描述不清。
就在水悠氣惱的時候,下面突然傳來了韓蝶衣的驚叫聲,她趕緊看了過去,不覺驚呆了,禿頭將韓蝶衣扛了起來,直接壓在了一張桌子上,韓蝶衣驚恐萬分,雙手用力地揮舞著,一下子抓的正著,直接抓在了禿頭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五條血淋子。
禿頭有點怒了,大聲地低喝著。
“操他丫的,乾死你”
毛哥大罵一聲之後,看著周圍的幾個黑衣男人:“過來按著她,讓老子好好操操她。”
幾個男人慌忙跑了過來,按著韓蝶衣的手臂和大腿……毛哥邪惡地撩開了韓蝶衣的裙子,拉掉她的內褲,旁若無人地解開自己的褲子,拿出他的傢伙搖晃了幾下,然後冷冷一笑,直接撮了進去,桌子上,傳來了韓蝶衣痛苦的慘叫聲。
羅水悠整個人傻眼了,她慌亂地摸著身上,卻連個手機也沒有,如果她此時大聲喊出來,可能連她的命也沒有了,眼睜睜地看著韓蝶衣被欺負,水悠的唇都要咬破了,她想到了藍玄夜對自己做的,雖然沒有這般殘忍,但也夠下流,她的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該死的雷斯風,他到底還是不是男人,他雖然不愛韓蝶衣,可那個女人的肚子有的卻是他的孩子。
此時,雷斯風煩惱地背過身去,抽出一隻香菸叼在了嘴裡,雙手不斷地顫抖著,打了幾下都沒打著打火機,一個黑衣男人走過來,幫他將香菸點燃了。p81v。
“斯風,斯風……”桌子上,韓蝶衣哭泣著,叫鬧著。
“他將你讓給我了,小美人,哭什麼,讓毛哥好好疼你,毛哥可是有一個月沒碰女人了。”毛哥用力地吼著,舒服地直搖身體:“賤人,敢撓老子,你們誰還想要,一起幹了她。”
“毛哥,她出血了……”一個傢伙喊了出來。
桌子上,韓蝶衣幾乎昏迷了,血順著她的雙腿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而且越流越多。
“媽的,老子還沒操過懷孕的,還不錯啊,出點血算什麼,等老子舒服了的。”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段時間,毛哥終於抖了一下身體,提上了褲子,韓蝶衣已經支撐不住了,臉色蒼白,猶如死人一般躺在桌子上。
“夠意思,加你三層,做男人就該這樣,不拘小節,女人嗎?只要有錢了,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毛哥拍了一下雷斯風的肩膀,雷斯風彆扭地笑著,卻始終不敢看韓蝶衣一眼……
看韓蝶衣現在流血的情形,孩子一定流掉了,還造成了大出血,她在桌子上抽搐著,卻無人理會。
雷斯風和毛哥搭著肩膀,面頰瞬間閃現了一絲不安,很快的,這絲不安被奇怪的表情取代了,其實這個結果也沒有什麼不好,韓蝶衣沒有了孩子,就沒有麻煩了,而且他還得了豐厚的利潤,有時候為了目的捨棄一些必要的東西還是值得的。
“謝謝毛哥,以後通力合作。”
“就是嗎?我爽了,你也爽了!”毛哥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