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風。可如果醉了,他怎麼還記得我們那胡鬧一樣的拜堂?
我知道他對仙島國,對茹府有著太多的恨,太多的責怪。就算母親給予了他半個童年的母愛,就算茹府給了他常人渴求一生的財富。他仍舊是在恨,這恨有些說不清道不明,卻還是存在的。
“你…不會是喜歡我吧?”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猜測,可他會嗎?這深不可測,永遠也讓人摸不到頭腦的男子怎麼可能會喜歡我?
“不喜歡。”我就知道他不會喜歡我。他那麼一個心機深沉的男子怎麼可能會喜歡小白的我?可他為什麼一定要留我在寒國?
“你是茹慶蘭唯一的血脈,我這樣做只是不希望你回去送死。”藍信的話很強硬,有著不容人拒絕的意味。可你憑什麼認為我回去就死路一條?
我一把推開藍信,然後從他身上站起來。背對著他語氣堅定的說:“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你總說我回去小命不保,要我留在這寒國。可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一家之主,我是當家小姐。我有我自己的驕傲,我有我自己的責任。我不管你擔心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反正我告訴你,誰也別想讓我不戰而退讓出茹府。”
藍信從後面抱著我,身體卻沒有挨近我。有些僵硬的好半天才回話,語氣中有無奈還有一絲的寵溺。“好吧!我的當家小姐。只要你記得我會在寒國等你,將軍夫人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