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意見?”黎辰啟頭也不回地問道,手中腳下忙活個不停。小禽獸憋了半天,沒敢在伴侶氣頭上時給伴侶找不痛快,非常心不甘情不願地含糊了一句,“……沒……”
沖澡的時候浴室門被悄悄開啟,黎辰啟聽著身後的動靜沒有轉身。很快地,身後貼上一具溫暖堅實的胸膛,股間抵著一根火燙得嚇人的事物。
小禽獸試圖性地蹭了兩下,嗷,伴侶沒拒絕。未免伴侶反悔,小禽獸咬咬牙狠狠心,扶著自己的東西直接就往伴侶那裡戳了進去,在伴侶吃驚地一回頭的瞬間,狠狠吻住,同時那根事物一戳到底,悶哼聲在兩人交疊著的唇齒間響起,最終化為聲聲顫音。
一不小心吃了個大悶虧,黎辰啟很不高興地躺在床上不理人。小禽獸則是心滿意足地強行將人摟在懷裡,呃,這樣的話他勉強還是可以再忍三天的麼。
“啟辰,你不喜歡?可是你射了的。”小禽獸小小聲地提醒道,儘量不觸動伴侶的某根敏感易發火的神經。
“不帶我射的?”黎辰啟涼涼地反問了一句,小禽獸明智地噤聲,估摸著,伴侶好像不太生氣了,這是放不下面子麼。
安安靜靜地摟了一會兒,黎辰啟也就沒了脾氣了,拐了小禽獸一肘,“哎,我今天在商家前面不遠處見到了謝婷娟,你猜她跟誰在一起?”
小禽獸還在忙著啃伴侶的後背,聞言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我媽吧。”
如此,黎辰啟也就明白了,管家果然是從徐琳芳這裡下手的嗎?“你媽為什麼會攙和進來?她怎麼著也沒立場幫謝婷娟的吧?我需要解釋!”
“洩憤唄,正常。”小禽獸孜孜不倦地試圖挑起伴侶的熱情,進而再來一次,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商木易!”黎辰啟咬牙切齒,忒麼的還沒啃夠嗎?他身上的印子就從來都沒消停過,是頭禽獸真的很了不起嗎?
小禽獸很可惜地咂咂嘴,還差一點點就成功了的,伴侶那裡已經抬頭了的。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小禽獸嚴肅著臉,“其實很簡單的,要是我媽突然發現她盼了九年,養了八年的孩子竟然是別人的,怒極攻心之下,做出什麼樣的事兒就都是正常的了。也好,讓她發洩發洩這麼多年的怨氣,利於身心的。”
黎辰啟轉了轉腦子,明白了。謝婷娟並不清楚當年被救的小孩兒到底是誰,跟商井潤一樣理所當然的以為許彥松救的肯定是自己的兒子,估計她一直將這件事當做一個底牌,而眼下正是她以為到了用上那張底牌的時候了,所以她找上了徐琳芳,打算從內部攻破商家的堡壘?
“謝婷娟……”說到這個人,黎辰啟神色挺複雜的,說她可憐吧,也的確可憐,做了一輩子小三不說,害得自己兒子也跟著做了一輩子私生子。但這都是她自己找的,怪得了誰?
“啟辰,謝婷娟是一定要坐牢的,這一次誰都不能改變這一點,我保證!”商木易沉下臉色,保證道,卻不知道是對黎辰啟,還是對他自己。
黎辰啟敏感地察覺到不妥,坐牢?謝婷娟?不能改變?保證?
速度將這些字眼聯絡到一起,黎辰啟不想承認自己好像猜出了點什麼,關於前世,他覺得記憶裡的那些事兒已經夠了。都已經過去了,所以不用知道更多,更不用……被推翻!
商木易不自覺地收緊雙臂,甚至不受控制地將伴侶翻個身摟進懷裡。他還是做不到永遠瞞著伴侶,所以,就當是先提個醒吧,伴侶這麼聰明,想知道的話自然會問他的,不想知道的話,他會尋個適當的時機告訴伴侶的。
“商木易……”黎辰啟開了個頭,還是沒有問下去。他只是伸手,輕輕拍了拍小禽獸緊繃著的後背,在小禽獸的胸膛下印下一個個吻,“別怕,我是喜歡你的,這一點不會改變。錯過的就是錯過了,即使我知道了什麼也不會改變的。如果你不安,你可以等,等到你覺得可以了的時候再告訴我。相信我,我不會離開你的,這輩子都只會在你身邊,你敢懷疑的話我揍不死你!”
“嗯,我知道,我知道……”商木易沒有開口,他暫時的確開不了口,現在的這份幸福太過寶貴太過讓人不捨,他需要感受得再多一點才能安心地將那樣的事實講述出來,即使事件裡牽涉到的人,包括他和伴侶,命運軌跡都已改變。
商穆炎很著急,前兩天他不小心喝醉了酒再次將徐信上了,這人竟然氣得直接將他軟禁了起來。是真的軟禁,不讓出門、沒收手機、拔掉網線、電話線、連電視都打不開的那種。商穆炎倒不是急著出門,上課對他而言意義不大,他更喜歡自己看書,沒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