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電影時韓心儀那嬌羞的表情就忍俊不禁。
“賢侄何事這麼好笑啊?”對於這個遲到半個多小時,又心不在焉,無視他存在數次抿嘴失笑的晚輩,梅德來強自忍住心頭不快。
誰知這一問,凌斯陽笑得更厲害了,卻打著哈哈道:“沒什麼,隨便笑笑!”
“有什麼高興的事不能講給你梅伯伯聽的?”
凌斯陽打量他一眼,“還真不太好跟你講的!”
梅德來面上一僵,隨即又和顏悅色道:“幾年沒見,怎麼就跟梅伯伯我生疏了呢?想當年,你跟梅梅兩人如膠似漆,好得形影不離,我可早把你當成自己半個兒子了啊!”
“是麼?”
“當然,至今我可還是這麼想著,梅梅她太任性,可就只有對你服服帖帖的。”梅德來發現只要自己一提到小梅朵,凌斯陽臉上就浮現出笑意,於是將計就計,想借此展開話題,引出小梅朵的下落。
小梅朵失蹤之前,吵著要他講出當年凌家出事之謎,他當然不會實話實說,誰知那丫頭竟然要與他脫離父女關係,一句話說不攏,直接就走人了,氣得他血壓飆升到150,差點上閻王廟那報到。
“小梅朵可是女大十八變,越長越標緻了,舞也跳得不錯,別看她長得豐滿,舞衣一穿,舞姿那麼一擺,可以迷倒北商市所有的青年才俊,梅伯伯您有福啊!”說著,凌斯陽又顧自掩嘴而笑。
這小子對小梅朵的近況知道得一清二楚,看來網上那訊息沒錯,他一定見過小梅朵,而且應該就住在他家!
一想到這點,梅德來恨不得一拳砸在凌斯陽臉上,最最不濟他可也還等著當北商市市委書記的親家,可別叫這小子壞了他的全盤計劃。
“你到底在笑什麼?”梅德來沒控制住情緒,當他發現自己的失態後,尷尬笑笑。
凌斯陽向坐在其對面的梅德來那邊靠了靠,打著手勢向他描述,“既然你那麼想聽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剛才來之前,我們在家裡看了本電影,我只不過是想到電影情節覺得好笑而已。”
我們?是指他和小梅朵嗎?梅德來瞪大眼睛,吹起小鬍子,急問:“是什麼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