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心儀默默起身,蒙汗藥性還未全部消失,全身無力地倚靠在沙發扶手邊,她想開口求饒,卻心知自己已是狼口下的兔子,如何逃脫得了?
“還不快過去!”說話間,韓心儀的後腰被人用膝蓋狠狠一頂,身子不由地向前一撲,被任意順勢摟進懷裡,細長的眼睛厭惡地瞟了下站在韓心儀身後的那人,斥責道,“小心些,別弄傷了我的寶貝,在迪拜日子長著呢,我可都指著她取悅我呢!”
迪拜?!韓心儀早已睡意全無,達達還在住院,她卻被這“鬼見愁”押到了阿聯酋!還指望自己取悅他,門都沒有,韓心儀惡狠狠地盯向任意。
站在身後的男子好似嘲笑道:“我們去迪拜還需要帶這種貨色麼,也就你這種不正常的,才看得上她,木頭似地!”
哈哈!抱著韓心儀的任意突然大笑起來,震得她跟著一起發顫,韓心儀彆扭地用胳膊護住前胸,任意那雙手倏地滑入裙口,在她大腿上來回摩挲。
“你不覺得木頭才好玩麼?”要說輕薄,任意的手更像是惡作劇似地在她腿間時而遊走時輕彈時而輕捏兩下,如螞蟻咬噬似地,激得她渾身不自在,“別說木頭,就是冰山,我也能剖開,哈哈!”
“說笑呢吧?”站在一旁的那位男子挑釁似地抖抖腿道,“別到時候見我被群比基尼美女服侍時眼紅,我可不會分給你。”
任意不置可否地冷哼一聲,紅唇輕咬韓心儀的耳垂,“寶貝,我可就只帶了你一個出來,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現,我臉皮可薄得很。”
“呸!”由於從未朝人吐過口水,韓心儀這一青澀的動作,惹得任意放聲大笑,“寶貝,怎麼沒水呢,我不介意多吃點你的口水。”
韓心儀聽得頭皮直髮麻,強自鎮定道:“我要上趟洗手間。”
“差不多已飛入迪拜境內了。”任意抬起遮陽板看了眼,抱起韓心儀,壞笑道,“咱們一起去!”
“……”
“哇,任少快看窗外!”站立的原來是個中等個子男人,長得也頗為白淨,只是一雙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