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地步,但也不至於成現在這樣像仇人吧。”
思來想去,簡媽媽根本想不出來糖糖離開這幾天,兩人之間發生什麼?
“媽,他就是個神經病,情緒說來說來,誰知道他受什麼刺激了!總之糖糖我絕不給他,我給哥哥打了電話,要他晚上過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看看上了法庭我要怎麼說才會對我有利。”
女兒決絕,已無商量之色。簡媽媽嘆息,“如果那天他來,我不把糖糖交給他,或許現在也沒那麼多事。”
“媽,這不怪你。”不想媽媽自責,況且這也是自己和他之間的事,沒必要把媽媽拉進來受罪,“就算那天你留下糖糖,那男人也會用盡手段搶她走。我和他之間,已經走到必須上法庭的地步,就算今天糖糖是在我身邊,他也會給我寄來傳票,所以別自責了,我和他法院見只是早晚。”
“小潯,難道就不能和禇先生好好談?”
“不想和他談!”那男人根本就是禽。獸,見他都噁心,更別提和他好好談。
“這事我已經託蘇金浚幫忙,他說這兩天會走關係。我想,如果禇昑恩敢用卑鄙手段賄賂或者威脅法官,那我也不怕,我請蘇金浚幫忙。媽,你還不知道吧,蘇金浚他爸是省委書記,爺爺更是大官,雖然糖糖的撫養權上爭奪會比較激烈,但我覺得我的勝算比較大。”
省委書記!
從女兒嘴裡聽到蘇金浚的家勢,簡媽媽嚇得瞪大蒼老的眼,那個蜜蜂黏花一樣追求女兒的小男人,竟然這麼有來頭?太嚇人了!
晚上哥哥也來,一家人聚一塊,簡潯上網查資料,群策群力,想到許多對自己有力的說詞。
另一邊,蘇金浚也挺幫忙,笑臉送了無數出去,叔叔伯伯叫個不停,替簡潯在撫養權的爭奪上盡心盡力。
兩天後,傳票寄出。
18:02,殘陽染紅。
“小潯,來吃飯吧。”做好晚餐,簡媽媽對沙發裡發呆的女兒喊話。
“嗯”,心情低落,提不起勁,簡潯丟開抱枕,沉步往餐廳走。
叮咚……門鈴響。
會是誰?
簡潯與媽媽對視,他一定收到傳票了,所以此刻,門外的人會是他嗎?
簡媽媽走過來,她看女兒面色漸白,拍拍她肩,柔聲安撫,“別擔心,這是咱們家,難道他還敢做什麼?而且今天有媽媽在,媽媽不會讓你吃虧。”
媽媽聲音鏗鏘,落地有聲。她的眼神是那樣篤定,彷彿天塌下來有她支撐。
簡潯深呼吸,捂胸口,要心跳放平。
簡媽媽走到門前,開門,“王姐?”
來的怎麼是禇昑恩的媽媽?
簡潯在後,聽到媽媽的聲音,往前幾步,果然就見門外是憔悴的禇媽媽。
“阿姨……”她對自己那麼好,簡潯真誠迎上去,請她進來。
禇媽媽一定是為自己和禇昑恩的事來,可,這次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誰來也沒用,除非他同意把糖糖還自己。
禇媽媽和禇昑愛走進,兩個女人臉色怪異極了,她們看簡潯,目光含淚,似乎蘊有千言萬語。
“小潯……”禇媽媽突然雙膝彎曲,重重跪在地上,“小潯,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這……”簡潯和媽媽呆住了。
禇昑愛拉媽媽,豆大的淚珠兒也是跟著往下落,“媽,你起來,你先起來再說……”
搖頭,禇媽媽大哭不止。
“阿姨,你起來,快起來。”沒用,不管誰跪,自己絕不更改搶回糖糖的決心。
簡潯和媽媽還有禇昑愛一起,三人合力才將情緒激動的禇媽媽扶到沙發裡坐下。
“小潯,今天我們來,是……是有件事要對你說。”禇昑愛淚眼濛濛看站在面前的簡潯。好難過,好抱歉,太多太多責難壓下來,沉得她就要暈過去。禇媽媽也靠女兒肩頭,哭得不能自己,哽噎。
沒由來,簡潯心跳加快。
她們哭得太悲悽,一定另有隱情。
不說話,但呼吸發緊,簡潯惶恐看著二人。
禇昑愛啜泣兩聲,不忍看簡潯,偏開眼,這才輕聲說,“糖糖,不見了。”
不見?
聽不明白,簡潯追問,“不見是什麼意思?”
“糖糖丟了,我們已經整整找了兩天,也報了警,可沒找到,糖糖在哪裡我們根本不知道。”
女兒不見了?
天塌了,山崩了,整個世界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