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負責!”
“蘇金浚,別傻了,我對毛頭小孩不感興趣。”這男人怎麼就說不聽呢?
蘇金浚堅持,“每個男人都是從毛頭小孩過來的,你應該給我時間成長。”
“我沒那美國功夫,陪你成長那話,你應該對你媽說。”
簡潯轉身欲走, 他又扯開嗓子,歇斯底里嚎,“大家快來看啊……這女人……”
受不了,忍無可忍,簡潯一巴掌嚴嚴實實掩住他嘴,“給我安靜!安靜!能聽人話麼?”
點頭,蘇金浚一雙狐眸溜溜地轉。
怎麼辦?簡潯痛苦,覺得自己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
收回手,她都快哭了,“蘇金浚,不就一個吻麼,你也二十好幾的人,不至於這麼不經人事吧!”
“怎麼可能?那怎麼會是一個吻?”
簡潯心尖一晃,莫非意識迷亂之時還有更親密的事?
對上她錚錚的眼,他笑,迷人唇角勾起幾分嫵媚,“文藝的說那叫‘深吻’,說白了是‘舌吻’,咱們舌頭都纏一起了。如果你還記得,應該知道當時咱倆深深的,不可自拔的,呃……用個能理解夠分量的詞就是很乾柴烈火的狂吻彼此……”
“停!”
簡潯又羞又惱,動手推他,“蘇金浚,我不記得,我什麼都不記得,你最好也給我忘記!”
好惡心,簡潯快要叫娘!
“忘記?那怎麼行?”搖頭,蘇金浚從嗓子裡肉麻的擠了一聲長長的“嗯……”
“不要,人家不要忘記,也不要小潯潯忘記。如果小潯潯忘記了,沒關係,我是superman,隨時、隨地幫你恢復記憶。”
說著,他往簡潯壓,眼看又要吻上來,簡潯嚇得趕緊用包擋他臉,“蘇金浚,別玩了,再玩我真發火了!”
“好啊,我不玩,但你要做我女朋友才行!”蘇金浚甩出條件。
這個沒羞沒躁的二世祖!
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簡潯點頭,“好啦好啦,做你女朋友啦,別再胡鬧啊,不然我打人了!”
隨便應付一下吧,這樣的男人只圖一時新鮮,等他興頭勁一過,也就say…goodbye囉。
簡潯皺眉,想得簡單,蘇金浚似乎早有準備,從兜裡摸出紙和筆,“給,白紙黑字寫下來,這叫‘有據可依’!”
依你個頭!
“有這必要?”
“有啦有啦,對我來說很有必要!”他拽著簡潯,兩人拖拖拉拉往沙發處去。
“寫什麼?”簡潯十萬個不願意,握筆的掌心狠狠用力,想將筆折斷。一試,二試,試了n次,無果!
“明明白白寫清楚你簡潯和我親嘴了,從今往後是我蘇金浚的女朋友,立字為證!”他很認真,瑩白指尖還在紙頁上清脆的敲。
真想暈過去算了,這男人要不要這麼無聊!
“好,好,寫……”真要命,是自己被他吻了,這會兒卻像自己在寫做案經過似的。
隨隨便便寫了個:簡潯,女。蘇金浚,男。女和男親嘴,自今日起定下男女朋友關係。
蘇金浚很寶貝,拿過“關係認定書”眉開眼笑,忽然,他翹起的嘴角倏地一沉,“不行,最後再加一句‘山地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