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要編什麼樣的藉口?”
“我的確無話可說,因為我覺得沒有說的必要!這串鑰匙我不否認是我的,我也找了好些天,但它絕對不可能出現在紀總的床上,我和紀總也更沒上過床。關於這點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做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我簡潯出門就被車撞死。”
“如果發誓這種東西管用,世上也不會有那麼多混蛋還活著。”
他寒涼的目光淡淡掃了簡潯一眼,便又抽出一支菸,痞痞地刁在嘴上,點燃。
簡潯赤紅雙眼,他驕矜無禮,氣得她幾乎七竅生煙。
“這串鑰匙誰給你的?”給他鑰匙的那個人,一定說了許多無中生有的話。
“你紀總的未婚妻,康佳。”也不隱瞞,禇昑恩直接的說。
香菸被他深吸幾口,星火煙頭一閃一閃,像野獸的眼睛般猙獰。
簡潯氣炸,“她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可以隨便誣衊人!”
“ok,她不知道,那你這當事人指定什麼都清楚,那你說說,這串鑰匙怎麼就在你家紀總的床上?當然,你可以說你不知道,那就請你幫我好好分析一下,那男人怎麼會把你的鑰匙落他床上?”
第4卷 第186章 就算死,也拉你陪葬
也許這串鑰匙真是那晚落紀總家裡了,但怎麼可能是在床上?
“不會是在床上,這絕不可能!一定是康佳胡說八道,惡意栽贓!”
不能亂了陣腳,要鎮定。
簡潯不著痕跡地深呼吸,亮如白晝的燈光下,小臉緋紅。映入男人深沉的瞳底,越發覺得可疑。
“你有在他家過夜嗎?”他修長指尖夾著香菸,看簡潯雙瞳陰冷,卻又透著犀利地審視。
簡潯小臉微不自然,不敢迎視,她錯眼,視線落到鑰匙圈上的大頭貼裡,“沒有。”
話剛完,簡潯就有些後悔。
紀亦飛有把那晚的事和康佳說麼?他應該是解釋了,但孤男寡女共度一夜卻是不爭的事實。上床是絕對沒有的,就不知道酒醉接吻康佳知道不?
短短几秒,簡潯臉上閃過很多糾結的痕跡,均被男人深邃的鷹眸一一捕捉。
想起媽媽嘴裡的“那一夜”,禇昑恩幽暗了眼,“那晚公司聚會,你說醉了去同事家過夜,去誰家了?”
他竟然連這個也知道?
簡潯驚愣看他,略微一想便猜出他問了禇媽媽。
怎麼辦,該怎樣說?真話還是繼續編?
好鬱悶,簡潯不知所措。
她輕咬下唇看他,顫顫的眼神洩露彷徨和不安。
“那晚我喝得有些多,就去同事家住了一晚。”
“你去同事家睡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你那同事是誰,現在你只要告訴我我不知道的細節就行,其它用不著多說。”
緊緊張張,結結巴巴!這女人怎麼不敢像剛才那樣理直氣壯了呢?
不知何時,煙已燃盡,星火燃燒肌膚。
禇昑恩橫眉咬牙,哼也不哼一聲,重重掐滅,摁到菸頭堆積如山的菸灰缸裡。
簡潯心亂,慌眸看他不急不慢的動作,根本不知從何說起。
一串鑰匙,可以說是紀亦飛在公司撿到,順手帶回家,打算次日還給她麼?
不行,這藉口超級鱉足,在公司撿到帶回家,怎麼可能叫“順手”?
或者說她發現鑰匙丟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紀亦飛家裡。
更不行,這擺明是陷害紀亦飛,不仁不義!
哎,我的個天,紀總啊,你究竟對你家未婚妻都說了些什麼?
沒有和他套過話,這會兒簡潯無所適從。
左右都為難,橫豎都是死。她索性承認,“我的確是在他家待過,但單單一串鑰匙,這不能代表什麼。”
果然如此!
禇昑恩眉下雙瞳驟沉,“喝醉的那一晚?”
撫額輕嘆,此時的簡潯後悔得要死。酒,酒,酒,你這殺人不見血的刀!
她輕微點頭,舌尖打結,再也說不出話。
身子往後靠,禇昑恩目光牢牢落在簡潯紅彤彤的臉蛋上。那樣的幽深,就像野獸吃人前那短暫的審視打量。
覺得必須要說清楚,簡潯著急澄清,“我和他什麼也沒做過!”
但,這話可信嗎?
如果今天換成禇昑恩說這翻話,她也不會相信他與那女人整晚清白,堅決的不信。
除了後悔,還是後悔,簡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