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紀了,哪裡經得起年輕人的幾拳頭,現在全身還跟散架一樣呢。
尉遲風睨了牛老一眼,點點頭表示贊同。“是啊,這邊沒你什麼事兒,你到那邊去吧,一會兒會有人來好好照顧你的。”
相信火大的談景墨,不會介意好好修理一下這個色老頭的,只希望他的命好,別被整死了。
“說啊,啞巴一樣幹嘛?是想從輕發落呢還是想我直接判了你們的死刑呢?”尉遲風好整以暇地問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可不管對方怎麼哀嚎的,誰叫他們確實犯了這麼多案,直接殺了都綽綽有餘了,還審什麼審。
坐在另一邊凳子上的兩人,就像秋風裡的落葉一樣,搖搖欲墜,隨時有倒下來的可能。
就連他們,都不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
一直以為是最簡單的一筆交易,最後卻落到了警察的手裡。
“袁大勇,霍澄香,五年前,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在火車站下車,問路的時候被你們以語言拐賣,最後落到了哪裡?四年前,一對十七歲的雙胞胎姐妹被你們綁走,最後又落入了哪裡?而最近的三年來,你們非但沒有消停一下,反倒是變本加厲了,在T市的人口拐賣案件中,竟有六起是你們犯下的,最好想想怎麼死吧!”
說到這裡,連一向玩世不恭的尉遲風都正經了起來。
他們的罪行,小小的一槍一點兒都不為過,再補上兩槍都不是問題。專門挑那些沒有成年的女孩子下手,到底人性被泯滅到了什麼程度?
她們還是如花一般的年紀,剛剛接觸到這個社會,就被面前的這兩個混賬拐賣,進了大山的話,運氣好,能活著還是好的了,但是有些變態佬,手段極其惡劣,直接將人整死玩死的,都有。
“長官,那些不是我們做的啊,我也就是第一次幹這樣的事,哪裡說的上有這麼多,欲加之罪,我可不會接受的。”男人硬氣,反駁道。
確實,並不是所有都是他做的,但是有相當一部分,都是他們的手筆。
現在不比面對寶兒的時候,面前的男人,足足有一米九,站在自己旁邊都覺得壓力感十足,而是還時不時地把玩著那把小手槍,關於那天談景墨眼睛也不眨直接一槍射過來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他們哪裡敢不把尉遲風當一回事?
雖然沒有屁滾尿流,但是心底而來的恐懼,已經徹底覆蓋住了。
尉遲風舉起槍,對著男人的腦袋,漫不經心的樣子,將袁大勇嚇得連呼吸都不敢了。
“我算是脾氣好的了,要是前天的那人來審你們,信不信他能直接讓你腦袋開花?”他慢吞吞問道。
袁大勇見識過談景墨的狠辣以及果決,更見識過他直接一個電話就可以命令一個航空公司,絲毫不敢再懷疑尉遲風的話,老老實實地將這幾年他們一起做的案交代清楚了。
末了覺得自己的罪行多,但是牛老似乎沒事的樣子,有說了一件事。“還有那個牛老啊,我三年前的時候賣給他一個女人,二十三歲的女人,後來女人在生產的過程中沒有產婆,他直接就拿起菜刀在女人的肚子上劃開取出小孩了,不過孩子沒有活成,而且女人也一命嗚呼了,這算不算是蓄意謀殺?”
女人在一邊補充道,眼底是渴求,卻已經遲了。
當一切傷害已經造成的時候,再後悔,已經沒有一點兒用處了。
尉遲風隨著她的每一句話的深入,臉色就多冷凝了一分。
這時候,門“吱嘎”的一聲響起,談景墨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看到他,屋裡的兩個人下意識地就要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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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景墨在一邊坐下,冷冷地看著面前的兩個人,薄唇輕啟,慢慢問道:“今天,我要問的只有一件事,你們怎麼盯上她的?”
女人顫抖著,本來就是蠟黃的臉上,現在更加難看了,活像是乞丐堆裡面爬出來的,看著都覺得噁心。愛睍蓴璩
她拼命搖頭,企圖扯開這層面上的關係。“我們沒有盯上她的,是有人事先就聯絡好我們的,我們都只是在她暈倒之後才接手人的,之前的在店裡發生的事,可真的不是我們做的啊。”
可不是,明明以為是天生掉餡餅的好事,最終卻是大烏龍,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把那天的事詳盡地說了一遍。
“我們在T市有固定的貨源的,有人幫我們留意,由他們盯梢,我們出動。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其中的賺的錢,三七分,但是就是這件事發生的前兩天,就有人找上我們,說是讓我們準備找好地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