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都在談景墨的房子裡。
不,應該說是她的房子,他已經將其送給了她,所以說,他真的很有錢,也很大方。
白母眼底的火光有著越來越旺盛的趨勢,看向寶兒的目光是失望,不高興。“忙?你的工作有你爸爸的身體重要?我到底是作了什麼虐養了你這樣一個不孝女?”
這話說得有點兒痛心疾首,但是寶兒還是一成不變的臉,似愣非愣。“嗯,工作是很重要,不然爸爸那二十萬的手術費哪裡來?我還指望著用那份工作接下來還債,所以,媽你別生氣。”
其實事實也不是這樣,但寶兒說得很認真。她說的某些事對的,比如要討好談景墨這個金主,不然人家白生生給了她五十萬而不稍微回報一些的話,她會很愧疚。
寶兒這個人原則性很強,答應了別人的事,她都會盡量去做到。
白母聽到她的話語氣頓了一頓,再一次看向寶兒的目光又有些微的不同,許是想到為白父支付這一大筆手術費的人是寶兒的緣故。
她沒再說什麼,而是在白父的病床旁邊坐下,一個眼神都沒給寶兒,直接把她晾在一邊,打算接下來的時間都無視她。
寶兒繼續保持著自己沒什麼生氣的臉,低下頭來關心那個一直沒開口出聲的父親。
“覺得怎麼樣?”她看著他略有渾濁的眼睛問道、
“嗯,沒什麼,就這樣。工作忙的話你就先回去吧,這裡你媽在也不會出什麼問題,你來看過,盡了心意就好了。”白父語氣淡漠,與女兒之間的對話比白開水還淡,僅有的一點點親密也帶著疏離,而這卻又剛好是寶兒所熟悉的。
所以說,她並不是特別想來醫院看望自己的父親,因為自己的到來不見得人家會喜歡。雖然說她是因為白父的幾十萬手續費而答應談景墨當他情人的,但這不過是基於他是她父親,自己要盡孝而做的而已。
“你…”白母帶著不滿的眼神看著白父,顯然對於他的些許維護很不贊同。
寶兒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不過臉上還是有點呆愣,似乎從小到大她在自己家人面前就是這個樣子。“沒事,我向公司請了兩天假,明天再回去。”
白父嗯 了一聲就沒再說話了,病房裡又恢復了剛才的寧靜,靜到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而白母見寶兒臉上愣愣的表情,心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