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琛手指擦過林墨昕柔軟的唇,灼灼眼神定在她身上,不讓她有一絲逃離的機會。
“準備好了?”林謹琛輕啟唇齒,音色低沉惑人。
林墨昕後悔已經來不及,她避無可避,只能鼓起勇氣,微微點了頭。
得到許可,林謹琛話不多說,就將她抱起躺在了大床中間,側臥躺下。林墨昕暗地裡對他動作迅速與果斷髮出一聲驚呼,然而接下來的前奏卻讓林墨昕徹底沉淪在歡愛裡。
瘋狂的吻落下,火舌勾纏,四片柔軟的唇瓣相互廝磨。
在林墨昕被他的深吻攪亂思緒之後,她身上僅剩的一件蠶絲睡裙也被火速脫去。感受著他溫暖的大掌在身上游移,徐徐往下,柔嫩的花蕾逐漸被他玩弄於指尖之上。從花蕾傳來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刺激著全身每一個細胞,然而心裡的慾望逐漸膨脹擴大,她控制不住的扭動肢體,企圖想要更多,竟主動朝他的指尖蹭去。
秘地潤澤一片,在他溫柔的挑逗中,林墨昕半眯著眼,不自覺發出一聲呻吟。
林謹琛下身昂揚就如一隻被關著的猛獸,脹痛難耐之中,一把托起她的臀,讓她坐在了自己身上。
極力剋制住從下身匯入全身的洶湧狂潮,林謹琛凝著林墨昕迷離的眸子,啞著嗓子說道:“你來。”
林墨昕微皺起眉,他明顯是想把主動權交到自己手裡,然而,她在上面的經驗少之又少。
林謹琛見她有些猶豫,耐著性子解釋道:“我怕弄傷你和寶寶,你自己來,可以把握好節奏。”
聽林謹琛這麼直白的跟她解釋,她全身有如火燒,一咬牙,小手握住了他早已脹痛到不行的龐大熱鐵!
藉著潤液,林墨昕忍著初始的微痛,緩緩讓他進入。
整根都被吞噬後,林謹琛不自覺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許久都沒有進來過的他,十分懷念這種緊緻水潤的感覺。
嘗試著微微扭動身軀,林墨昕開始了馳騁,居高臨下瞟了一眼他精壯而挺拔的上身,以及他深邃黑眸裡逐漸瀰漫開的霧氣,林墨昕心頭竟然有種無與倫比的成就感。
誰說女人就沒有佔有慾?這個優秀到人神共憤的俊逸男人,是屬於自己的男人!他此刻正在自己的掌控中隱忍勃發,只有自己扭動身軀才能得到滿足,這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遠比得到世界上的金錢名利更有奔頭。
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有人說這句話太絕對,但對此時的林墨昕來說還是有些正確的,她將一切都交付給眼前這個男人去解決,她只要征服了他,她的世界,又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緩慢的深入,輕柔的撫摸,在保證不傷到寶寶的情況下,極盡纏綿。最後,林謹琛怕她太累,托起她的腰,側臥在床,從她背後有節奏的深入淺出,猛獸終於得以釋放。
天亮之後,林墨昕的精神還比較好,想起昨晚的歡愛,林墨昕臉上不自覺漫上兩團紅暈。想起他的隱忍自制,林墨昕在心疼他的同時,淌入一股暖流。
“想什麼呢,又笑又哭的。”林謹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林墨昕呆在床上傻笑,傻笑後又擰緊了眉。
林墨昕的窘境被撞破,生怕他會知道自己大早上就懷念起他的柔情愛撫,她急忙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臉,悶悶道:“什麼也沒想。。。。。。”
“是麼?”林謹琛輕笑著上前一把奪過她的被子,露出她燒得通紅的臉,調侃道,“要不,我們再做一次?”
“林謹琛,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
林謹琛見林墨昕咆哮著又要往被子裡鑽,急忙制住她,語氣柔和:“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他扣住她的肩膀,收了笑意,比了一個剪刀手,認真說道:“懷孕期間,一週最多兩次,別想太多。”
“……”到底是誰想太多!
*林謹琛要去倫敦,但把專機留給了自己。林墨昕看著來接自己的晴子,微微愣了愣。
雖然林謹琛說會讓晴子來酒店接她,並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照顧她,但當林墨昕真的看見好幾個月沒有見到的晴子時,她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聽蘇亞司說,幾個月前的車禍,正是晴子開車撞的殷蕭蕭,她因此受傷躺在床上療養了兩個多月才恢復如初。
儘管林墨昕心裡清楚,這個有著精緻面孔的混血女人之所以敢與殷蕭蕭拼命,最根本的目的是為了林謹琛,但要說心裡不歉疚,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她受傷,畢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墨昕姐,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