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琛。
深入探出,天已經泛起了白。
他抱著她進浴室洗淨,一番糾纏,才讓她睏乏地躺在床上。她早已被他折磨得筋疲力盡,眼皮打架困頓到不行,他倒好,一臉吃幹抹淨的愉悅模樣。
他邪邪笑她:“口是心非的女人……身體禁慾了兩個多月,是要憋死自己,還是憋死我?”伸手就要去摟她。
還來?昏昏欲睡之中,看他長臂伸來,下意識一躲,還是被他霸道攬住。他湊近,讓她的頭趴在他懷裡,修長的手輕輕撫著她微卷的墨髮。
她鬆了口氣,沉沉睡去。
林謹琛撫著她的發,窗子漏進稀疏的光,映照在她清爽的小臉上。
他怎會不懂她的苦?如果不懂自己女人的心思,才枉為她的男人。她有時候固執地一根筋,牛角尖不鑽破就誓不罷休。
如果不是Speaker的那封郵件,他也不會這麼快的想確認彼此感情。只是,還未確定當年真相,而且他還沒查清隱在暗處給他送信的Speaker到底是誰,他就不能輕易告訴她這些事情,那樣可能會毀掉更多的人,這不是他所願意看到的。
睡了許久,醒來時,他已不在身邊。摸到因激烈掙鬥而掉落在地上的手機瞄一眼,天吶,已經是下午三點,她竟然睡了這麼久。
現在全身無力還一陣腰疼,心裡不自覺將林謹琛腹誹了七八遍。
揉了揉發疼的額,在床沿坐起,肚子不爭氣,已經飢腸轆轆。沒吃早飯沒吃午飯,昨晚還那般折騰,她能不餓嗎?而且,現在走路也有那麼一點點……不順暢。
有些蹣跚地走出客廳,瞟眼看了看周遭,輕鬆地撥出口氣。還好還好,他不在,如果在,見她這般狼狽的模樣,準要笑話她了。
她光著腳丫子竊喜,熟門熟路放開步子地朝冰箱走去,開啟心動已久的冰箱,滿眼都是好吃的哇。
吞了吞口水,剛拿出昨天就已饞死她的鮮奶布丁,作勢要吃,卻聽門吱的一聲開啟。
“放下!”獨有的謹琛式命令。
不是吧?這麼準時?不過。。。。。。誰管你啊。她白了他一眼,把整個都倒進了嘴裡。
傻女人,也不怕肚子疼。
林謹琛眼疾手快,立即上前將她擒在懷裡,二話不說就往她粉嫩的小嘴吻去。
她拳打腳踢,嗚嗚說不出話。掙扎之間,嘴裡未來得及吞入的布丁已被對方靈巧的舌尖給勾了去。
他吃完似乎還嫌不夠,給了她一個窒息的深吻作為懲罰,雙手更是不閒著,又在她身上肆意地摸了一把。
意猶未盡的鬆開她,林謹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修長的食指極為曖昧地蹭著她因被吸吮而泛紅的嘴角,語氣柔膩:“看你還敢不敢偷吃。”
林墨昕氣怒地打掉他的手,很不愉快地哼了他一聲,往沙發上頹喪一坐,不再理他。
他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一時之間竟有些哭笑不得。什麼也沒多說,任她氣著,自己卻一頭鑽進廚房做飯去了。
林墨昕聽見廚房傳來響聲,悄悄湊近,站在門前抱著雙臂,一臉正經的瞅著他。可是看著看著,她不自覺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工作時冷峻清逸的男人,如今卻在廚房裡為她做起了飯,女士圍裙在他身前猶如一塊滑稽的肚兜,讓她看著都不自覺樂了。
林謹琛似是察知門口的女人,也不回頭,他知她在笑,雖然自己這樣子狼狽了點,但只要她高興就好。
他將飯菜都端去餐桌,看著她不知所措的從門口讓開,他覷她一眼,不冷不淡地說:“什麼時候我教你做飯給我吃。”
“呃?”
他看著她一臉茫然的樣子,解釋著說:“讓我也看看你為我忙碌的樣子……”
她愣怔,剛剛的幸福感還有些餘溫。她之所以會這種感覺,不就是因為看到他只為自己忙東忙西時自己很滿足嗎?相反,他似乎沒這個好運,長久以來,她的神經粗大以及姐弟這種關係的隔閡,讓自己無從為他做些什麼。
還說姐姐要有姐姐的樣子,這些年來,倒是他照顧自己照顧得比較多……
林謹琛瞅她擰著眉毛不知想了什麼,趕忙招呼:“還不過來?”
林墨昕回神,趕緊蹭著椅子坐下。
一邊吃著,她忽然打破沉默:“我記得以前……你並不喜歡碰廚房裡那些油膩膩的玩意兒……”
林謹琛挑了些模樣好看點的青菜夾給她,不由得想起當時她和傅長歌在英國瀟灑,而自己呢,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