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琛陰沉著眸子,疾言厲色威脅她:“加班費不想要了?”
紅果果的壓榨!鐵公雞!吝嗇鬼!
林謹琛看她由笑轉為了愁,很滿意地勾唇笑了笑,他不痛不癢地又補了一句:“記住,我是應你所求才幫你,你可要懂得報恩。至於報恩的內容麼,我斟酌斟酌。。。。。”
斟酌你妹!
林墨昕真不敢再笑了,但她心裡那個氣悶啊!她切切實實感受到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含義了。
她忿忿然瞄了眼衣服,抓起一件新睡袍,哐當一推,關上了衣櫥的門。林謹琛反倒悠然的在考慮怎樣才能讓報恩內容豐富起來,而且還不讓自己吃這個啞虧。
遞給舞兒睡袍之後,林墨昕賤賤地往衣櫥邊瞅了瞅,這傢伙呆裡面也不見出聲,希望裡頭的氧氣還夠他用。
忽聽一聲玻璃門被推開的聲音,林墨昕回頭,但手已經被男人拉住一同塞進了偌大的衣櫥裡。
“幹嘛啊你!也不怕舞兒發現?!”林墨昕驚魂未定地掙扎開被林謹琛扣住的手。
“我怕什麼?”有恃無恐的樣子。
林墨昕支支吾吾:“你說幫我的,等、等舞兒走了再說,好、好嗎?”
林謹琛把衣服都挪到自己身後那一側,騰出一塊地方將她緊逼在衣櫥角落,柔膩狂熱的鼻息呼在她光滑的臉上,讓她忍不住想撓。
柔柔光線讓衣櫥四壁的鏡子越發猖狂,映照著他們每一個角度的表情。
林墨昕順勢抓了抓臉,紅著臉尷尬的不去看四面鏡子。
他一把抓住她撓癢的手,靠在他精實的胸前,透過鏡子透過眼前,看到的都是她,全是她,他終於還是呼吸粗重的開了口:“可我現在就想要你。。。。。這是你報恩的時候。”
這男人喜怒無常就罷了,怎麼還說風就是雨啊!況且舞兒還沒走,這個忙也才完成了一半,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向自己討恩情了?
“別鬧了,謹琛,等舞兒走了,一切、一切好說。”
“她現在還不會出來。”林謹琛幽深的眸子直直凝著林墨昕,十分肯定地答。
“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出來?”
林謹琛有些不耐,沒有直面回答她的話,而是直接從她水藍色的打底衫底下一路往上探了去。指尖輕觸,從腰腹到胸前,每一寸都細細撫過,當隔著內衣罩杯摸到兩團柔軟時,林墨昕已經止不住倒吸了口氣。
她好聲好氣跟他商量:“能不能等等。”
林謹琛其實是有意這麼做的,一來為她壯膽,二來這衣櫥裡瀰漫著都是她的味道,每一個氧氣分子竄進他鼻孔到達肺部的時候,他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似打了雞血,然後,這雞血就衝到了某一個敏感的位置,他活生生給立了。
“不能。”
又是這種簡單兩字就足以表明他整個決心以及態度的口氣,充滿著霸道和專制。
如果他是古代帝王,獨裁這兩個字,他活脫脫站著就能表現得極好。
林墨昕被他猛然襲來的舌給封住了嘴,嚶唔著說不出反抗的話。他的舌很靈活的勾住了她的,隨後直抵入喉頂,她的呼吸也因之一窒,睜大了眼。
從衣櫥白色磨砂玻璃濾進來柔柔的橙色光,照得他的俊臉也跟著柔和了幾分,鏡子裡反射著他閉著眼沉浸在他對她的掠奪裡的神情,林墨昕一時不知該如何出手忤逆他。
動作細膩不放過她每一寸敏感地,從耳垂一直吻到肚臍往下兩寸,他頓了頓,毅然脫下了她的褲子褪至腳踝。
衣服逐漸搭在四處凌亂不堪,林墨昕得了空,慌忙遮住被濡溼的胸前,低聲控訴:“舞兒。。。。。。會知道的。”
林謹琛扯下一件掛著的大衣隨意鋪在衣櫥底下,幸好衣櫥夠大,還能將她抱起,且不顯得逼仄。
“不想讓她知道就少廢話。”身後傳來林謹琛淡然的話語,說完他伏在她身後繼續了他的親吻。
林墨昕一面睜著眼看著鏡子裡,他伏在自己背上親吻的柔情模樣,一面又只能張著耳朵聽水聲,心裡糾結享受著這種隨時會被發現的刺激。一心幾用,再也沒有餘下的精力來反駁他。
從脖頸一路到背脊,一片溼意,忽然傳來的隱痛快意,林墨昕不禁揚起頭輕輕哼了聲。
墨黑捲髮肆意灑在胸前,眉眼微蹙,小臉通紅,緊緊抿著的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透過餘光她看著鏡子裡陌生又熟悉的自己,體內深處不自覺向全身蔓延一團燥熱溼漉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