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說道:“你快退回去,咱們話還沒說完呢!”
方時君已經等不了了,他把身子往下滑了滑,把臉埋進了她頗具內容的胸前,像只餓了三天的野狗終於見了肉似的,嗅嗅舔舔,嗦弄允砸。
眼前的這個小美人兒已經連人帶心徹底是他的了,再沒有什麼值得掩藏的了,方時君打算從這以後在她面前,特別是在床上,要做到十成十的本性暴露,君子風度那都對外人的,對她,越小人越好!
範香兒盯著胸前那顆大腦袋,體內的那根弦眼看著就要被撩撥起來了,她恨恨的一咬牙,使勁全力想把他給提上來,卻愣是使不上勁兒!
那好吧,山不就她,她就去就山!
趁著他鬆開她的短暫間隙,範香兒敏捷的往下一滑,好了,這回又是頭對頭了。
二人均是有枕頭不枕,躺在床中間了。
方時君突然對上了她氣呼呼的紅臉蛋,一時有些錯愕,然後沒忍住大笑出聲。
壓制住體內洶湧的野獸,一把把她給撈了上來,躺回了原位,無奈的說道:“好吧,你最好是有重要問題問我,否則你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
範香兒心裡盤桓著想問的問題,暗道,就你還收拾我?等下你要是回答的不好,我可真要收拾你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給自己鼓了鼓勁兒,“好,既然方大人這麼坦誠的剖白了心跡,那小女子可就問了,您一定要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哦。”
方時君笑的白牙外露,“方大人?好,本官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問你,在麟州那一晚,明明你知道是我,為什麼還那樣對我?”範香兒怒目圓睜,一隻白嫩的食指直直的指著他的鼻子,非要問出個一二三不可!
她再喜歡他也好,那時候她也是個黃花大閨女,他既然明明知道,還對她的下口!
害的她一直以為他是陷於情傷,高燒燒的連人都分不清楚,無意間把她當成了替身緩解相思之苦。這個想法讓她如萬箭穿心如鯁在喉不假,可是這卻是她一直為那晚找的最合理的解釋!
清風朗風般的方時君大人怎麼可能會禍害民女呢?這甚至比被當做替身更不能讓她接受!
這一個是感情問題,一個可是做人問題。
她倒是要聽聽他怎麼解釋!
方時君一聽她竟然問的是這個,頓時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他為啥要主動和她提那晚的事兒呢!好人當不得。
換個角度想想,其實香兒知不知道那晚的真相併不是很重要啊,只要他們二人現在及以後心心相印,她早晚都會明白他愛的人是她。他又何必要面對後面一連串的問題?
是他主動給馬蜂窩捅了個洞,想著讓馬蜂透透氣,結果所有馬蜂傾巢出動,馬上就要叮的他滿頭包!
他打算使用澀誘加****矇混過關,但他一湊上去就被這那根指頭按上了鼻尖,顯然這招今晚不好使。
範香兒頂著他的鼻尖,惡狠狠的說道:“你到底說是不說?”
方時君見她如此執著,今晚要是不說出的話,別說碰她,估計連覺也睡不成了。
範香兒見他忽然露出了邪氣的笑容,心裡頓時升起了一種不太妙的預感。
“你快說!不準笑!”
“你真的很想知道那晚是怎麼回事兒?”方時君臉上彷彿寫著,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這可是你讓我說的。
“對,我就是很想知道原因,方大人是如何霸佔民女的?快快從實招來!”範香兒決定忽略那絲預感,堅定自己的立場。
方時君笑著把鼻子上的小手握了下去,“好好,這位民女容本官先想想。”
“好,那你快快想,然後趕緊告訴我,不得抵賴!”
範香兒一臉凶神惡煞。
“咱們先躺著,閉上眼睛想。”方時君仰躺著,思緒頓時被拉回了幾個月前的麟州。
當時他受皇命去麟州辦差,差事辦的很順利,結果就在他要打道回府的時候,遇到了江南數十年不遇的洪水。大水沖垮了堤壩,衝沒了道路,致使數十萬百姓無家可歸。
大水客觀上阻礙了道路,在道義上,他更要留下來協助安頓災後事物。大水無情,就連當時接待他的縣衙都未能倖免,所有人都被安置在各個寬闊的山上,安置紮寨。
他從不近女色,去的時候只帶的平安一個,縣令為了討好他,加上只有平安一個下人跑前跑後,在當時的情況下確有不便,便從當時的災民裡找了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