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已經定親了,年後就成親,把心一橫覺得這也沒什麼。
她拿起姐姐的範兒對二丫說道:“你回去看看有什麼可幫忙的,這裡我一個人就行了。”
二丫一聽姐姐這樣說了,立馬跟刑滿釋放似的撒腿跑了。
雪越下越大,紛紛的白雪也在為這場歡宴慶祝,這一方池裡似是與世隔絕的二人天地,為過去的時代圈上了終結,又為一個嶄新的甜蜜的時代畫上了起始。
方時君始終是心疼她,擔心她著涼,加之又是完全清醒下的正正經經的第一次,所以時間並不是很長。
釋放之後,抱著身上像化成了水一般掛都掛不住的小人兒,方時君憐惜的親吻了她的額頭。
嘶啞的問道:“有沒有不舒服?”
範香兒還未完全從迷離裡恢復過來,一聽他這樣問,頓時羞的用最後一點力氣摟緊了他的脖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就是不說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方時君被她這一抱一蹭瞬間又起了反應。他憐惜的帶著她上了岸,快速的給她包裹上厚厚的衣物,大步邁回房去。
範香兒突然想起一事,在他的懷裡小小的掙扎的一下,“我的褻褲”
方時君朝剛經歷過一場戰事的水中忘了一眼,確實有一天青色的東西在上面飄蕩著,顯的無助可憐的很。
“不用擔心,等下大丫會過來收拾。”
方時君雖然極少在莊子裡過夜,但這裡有他固定的屋子,平時定期打掃,以便他隨時可以留在這裡過夜。
莊頭的妻子也是個和藹細心的老人,她一聽說那二位去泡溫泉去了,思及這一路上他們眼中的情意,她心裡就有了數。
和平安帶著幾個婦人一起重新佈置了臥室。
把窗簾和床上的用品全部換成了大紅色,點上了誰家結婚時候才用的喜燭。各色瓜果點心凡是莊子裡有的全部擺的滿滿當當。
天黑的早,經過了這麼一番折騰天色已經漸暗了。
方時君見此暗道平安會辦事,範香兒的心裡卻在想,丟人丟到莊子裡來了。
渾身無力,胳膊腿都跟麵條似的,剛才被那人摟著胡鬧的時候,肚子的孩子還跟著踢了兩腳。
讓她在意亂情迷之餘不免心驚肉跳,幸好這小傢伙只是調皮,並沒有什麼事兒。
她躺在床上面朝裡賭氣不理他,方時君平時就百般順著她,這回剛剛如了願,更是怎麼看她都是最好的。
“起來吃點東西吧,飯菜都端來了,身上是不是不舒服?”說著就伸手去摸她的肚子。
卻被範香兒一下子給甩開了。
方時君鍥而不捨,從後背摟住了她,在她耳畔輕吻了下,“乖乖,生氣了?”
範香兒心裡有火,不發出來難受,嬌嗔含怒道:“去!誰是你的乖乖?沒羞!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我家的時候就計劃好了,來莊子就就”
“就怎麼?”方時君笑出聲。
“你明知故問!”
他現在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倒也坦蕩,“的確,在你家的時候我就想好了,今天就把你吃幹抹淨,讓你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去想其他什麼劉哥哥李哥哥。”
剛才在溫泉裡最盡興的時候,他腦海裡不禁幻想了一下她和其他男人做此事的畫面,只一下就讓他的心臟受不了了,獨佔她的**與日俱增,她的心她的人全部都要屬於他,而他也會全部屬於她。
範香兒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出的話氣死人不償命,“大爺真是罈陳年的老醋,酸氣沖天。現在你能這麼管著我,等咱們老了,你先走一步,那時候我和誰說話你怎麼管?”
方時君放在她肚子上的手突然攥緊了她的衣襟,“你說什麼?你是說我要是比你先死,你要去改嫁?”
範香兒皺緊了眉頭,誰說要改嫁了?她說和男人說話就等於要改嫁?她下面今天剛剛接納了異物,那股滯澀痠疼的感覺還在,懶的理他。
“就算我不在那天,你也不能改嫁,我不允許你屬於別人,就算我先你一步,我也要在地下看著你,等著你一起,然後下輩子咱們再在一起。”
他把範香兒的玩笑當真了,緊緊的摟著她,就像下一秒誰就要和他搶一樣。
身後之人緊貼的胸膛在劇烈起伏著,範香兒忽的對他的幼稚行為再也沒有一絲怨氣了,他的心是如此的赤誠,他那樣一個頂天立地的人是把最不設防最純真的一面露給了她。
而她還故意說著那樣的話刺激他。
眼眶不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