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是何夕,不知該當如何是好。
只有緊緊的攬著他堅實的後背閉上嬌顫的星眸隨他而去。
耳後玩吸逗弄了一番,他漸漸向下攻城略地啃向了她的脖頸、鎖骨,他這回溫柔至極讓她一絲疼痛也無只有無窮無盡的空虛和迷茫想要,卻不知道想要的是什麼。
他的手也不老實,在水下做著各種花樣,很快,範香兒的兜衣和褻褲就被扔了出來。
二人緊緊相貼,世間再沒有比這更近的距離。
最好的愛情大概就是這樣吧,心裡念著,手上抱著。
忽然,範香兒重重的嚶嚀了一聲,死死的攬住了他的脖子,咬緊了牙齒,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他不僅人有魔力,眼神兒有魔力,他的手也有魔力,只幾下功夫就在她身體裡翻攪出了巨浪。
方時君呵呵笑道,也是在強忍的邊緣了,“別害怕,別咬著嘴唇,會咬壞的,不然你咬我的肩膀吧。”
不用看他都知道她此時的動作。
肩上的人不吱聲,突然隨著他手上一個大力一點的動作,她才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比剛才大聲的嬌呼,綿長的止不住的喘息。
方時君鬆開了她,把她的小臉搬了過來,欣賞這她滿面如桃花盛開般的顏色,眼裡流轉的是陳釀般的迷醉芬芳,每一口呼吸都是甜蜜至極,他的小桃花美不勝收!
他趴在她的耳邊,悄聲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你還有個地方沒誇到嗎?就是這裡。”
範香兒還在享受著舒服又陌生的餘韻,任他擺佈。
方時君牽著她一隻嫩白的小手探向了水下,覆著她的手握住了自己。
這幾天他們晚上也常常耳鬢廝磨,但都是他主動的。因為憐惜她,照顧她的情緒,他甚至只脫過二人的上衣,從不敢索求更多。
範香兒忽的觸碰到陌生的東西,嚇的要收回去,某人怎麼能同意呢?握著她軟綿的小手主動掌握節奏。
方時君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柳嬤嬤那藥還得吃多久?”
範香兒當然知道那熱東西是什麼?羞的臉上快要滴出了血,就自以為非常兇狠,實則嬌軟無力的回道,“還要一百天呢。”
誰信她這鬼話?方時君自己算了一下,保險起見,還是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