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反身回到張良的身旁笑道:“孺子可教矣!可於五日後清晨在此橋上等我。”言罷這才真的轉身離去,只留下更加茫然的張良獨自一人留在那裡。
張良待老者遠去後,這才輕舒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這老者為什麼前後態度變化的如此之大,但張良卻也只是把這件事當做是自己入下邳後的一件趣事。五日後的橋頭之約自己是會來,但是卻也沒有指望那老者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幫助,這只是純粹的是不想負了與他人的約定而已,哪怕這個約定只是被動強加在自己身上的。
來到城東一處不起眼的宅院外面,張良輕輕叩了三下門環,然後就靜靜的呆在門口等候宅院內主人開啟宅門。
“吱呀~~”
開門的是一個頜下養著一縷短鬚的中年男子,待他看清來訪者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張良時,不由小聲驚呼道:“好你個張子房,做出那種驚天大事後,竟然還能有本事跑到這裡來!來,進到屋裡說話。。net首發”
張良甚至自己這位出身楚國項氏一族好友的脾性,也不和他客套直接跨入好友項伯的這處宅院:“你躲在這裡倒是清靜,反倒不如我刺殺始皇帝來的痛快。”
項伯將宅院大門關嚴實之後,這才激動的拍了拍張良的肩膀大笑道:“我也是剛剛聽說,有人在博浪沙行刺了大秦始皇帝的車架,而且聽說如果不是始皇帝他那次正好坐了另外一輛車,只怕已經是身死在博浪沙之地的沙丘下了。我略一尋思,那個使大鐵錐行刺始皇帝的人,八成就是兄弟你身邊的那個吃貨鄭勇,故此才猜出真正行刺始皇帝的幕後之人定是兄弟你了。”
兩人入了屋子後,張良先是洗刷一遍後,這才在與項伯於書房中說話。
“項伯兄長當年也是隨項燕將軍參加過南楚抗秦之戰的,不知對於大秦軍中的一個叫做呂布的將軍可曾有過什麼映像?”張良喝了一口項伯端上來的清茶,試探著向項伯詢問起呂布的相關訊息。
項伯聽到呂布這個名字,眉頭不由緊緊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