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們做!”
“那大伯就等著了,你可得叫上小侄子!”
“一定的”
“還有我家,也叫上我家的”
“行,二伯,只要你們不嫌差事苦、累,我一定叫!”
“苦什麼呀,累什麼呀,不做跑腿的,不出去鍛鍊,能知道種田以外的事,那不可能!”
童玉錦站在邊上聽到二伯說出這話,著實驚訝不小,不錯啊,都有這覺悟了,高興的點了點頭!
這頓中午飯一直吃到太陽快要落山,夏琰跟以往一樣,在桌子上坐了坐就下了桌,在童家外院單獨和林山長邊吃邊聊。
鄧如楊從京裡回來,一進門就找林山長,林夫人正在正廳裡理家事,見到他回道,“山長在小錦家”
“小錦回來了?”
“童家人從任上回來,小錦回來看望他們。”
“原來如此!”鄧如楊感慨的笑了笑,“都快三年沒有見到童叔和家書了!”
“是啊,一眨眼,三年都過去了!”林夫人搖了搖頭嘆息說道,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賬簿,流露出對歲月的無限傷感!
丁氏原本見到鄧如楊的高興心情被林夫人的情緒感染,悄悄低了低頭,不敢看鄧如楊情意綿綿的目光。
鄧如楊也感受到了,緩了緩朝林夫人說道,“既然義夫在小候爺哪裡,那我順便過去請候爺請個安!”
林夫人抬起傷感的臉,勉強笑道,“去吧,幫我謝謝小候爺照顧明兒”
“是,義母!”鄧如楊拱了一下手,悄悄的看了一眼丁氏去了正廳,去了童家。
丁氏盯著鄧如楊的背影出神的看了看,收回目光時,發現林夫人正盯著她看,她慌亂的拿起桌上的賬薄翻開就看,想掩飾自己對鄧如楊的情意。
林夫人暗暗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
童家外書房
鄧如楊見到了夏琰,連連拱手作揖,“多謝候爺提攜,如楊深感五內,銘記在心!”
夏琰笑笑,“不必如此,請坐!”
“謝候爺!”
鄧如楊又給袁思允行了一禮,“袁公子!”
“鄧大人,客氣了!請坐!”
“多謝!”
鄧如楊這才坐下來。
林山長笑問,“我們正在聊京裡的事,還聊到你,你就回來了!”
“義父說得是……”
“我們在說翰林院陳侍講的事。”
“原來在說陳大人。”
林山長感慨的說道:“是啊,聽說陳侍講才華橫溢、滿腹經倫、博古通今,經常為聖上講學,深得聖心!”
鄧如楊笑了笑,“義父你從哪裡聽來的!”
“茶樓、酒肆……”
鄧如楊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的夏琰後說道:“義父,陳侍講是非常了得!”
“哦,是嘛!看來傳言不虛。”
“不過……”
林山長見鄧如楊似乎欲言又止,“問道,難道言過其實?”
鄧如楊笑回道:“並不是。”
“那你想說的是……”
鄧如楊反問:“義父,記得小錦說過的話嗎?”
林山長笑道:“小錦說過的話很多,我不記得那句。”
鄧如楊回道:“做學問和做官是不能等同的。”
“是這樣,難道……”
“義父,我就記得小錦說過的話。”
夏琰抬眼看向鄧如楊。
鄧如楊見夏琰看過來,連忙說道,“下官只是覺得做學問和做官不同。”
夏琰問道:“錦兒說過什麼話?”
“這……”鄧如楊見夏琰看向他,只好開口說道,“小錦說一個當官的可能沒有什麼具體的真才實幹,但一定要謙虛、謹言慎行,用人所長,容人之量,這樣才能做好一個官。”
“對,小錦說過這樣的話!”林山長笑道。
鄧如楊有著近十年的底層訟師經歷,對世故人情比較通透,隱隱知道陳侍講跟夏琰並不在一個陣營,現在皇上明顯在靠近文人之流的陳侍講,而疏離實幹之流的夏琰,這倒底是什麼意思呢,他暫止沒有搞明白。
這個話題太過敏感,幾個人很快岔到了其他事情上,不知不覺聊了一下午,直到吃晚餐。
由於這兩天吃得太油膩,晚上童家人沒有在盧家吃晚餐,回到自家吃了些清淡的食物,童秀莊請林山長等人在自家吃,林山長也不客氣,說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