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去了。
老先生氣得跳腳,要追打這個小胖子,老年婦人拉著不讓走,要他賠一百個大子。
老先生正在上課,怎麼會帶銅子,根本沒有,童玉錦見婦人不罷休,讓春燕拿了一個碎角銀子給婦人,婦人也是個實誠人,見碎角銀子有半錢,連忙說道,“我到樓頂上去挑些杏脯給你!”
童玉錦不要,婦人非要給,“我可不隨意佔人便宜,我馬上上去拿給你,可好吃了!”
童玉錦撫額,太樸實也讓人受不了,想了想,也行,站到平頂上看看剛才的熊孩子鑽到哪了!
婦人要爬,童玉錦沒讓,自己親自爬了上去,從高處看到了隔壁,那熊孩子正在院子裡找地方躲,童玉錦想叫,他竟然鑽到人家偏房裡,估計是放柴禾的雜間,搖了搖頭,從平頂房上抓了一把杏脯下來了。
婦人見童玉錦才抓了一把還要拿給他,被他們拒絕了,“大娘,要是你實在嫌銀子多,下次這個孩子來偷吃,你就讓他吃吧!”
“哦,哦,那也行!”婦人眉開眼笑。
童玉錦等人敲了隔壁門,好長時間沒人來開門,剛才的大娘聽到後,從自家院子裡出來,說道,“陌生人叫門,惜娘子不敢開的,我幫你們叫!”
“謝謝大娘!”聽到大娘叫惜娘,難道是那個去繡坊的惜娘。
東州府府衙
青年衙役東張西看進了安坤的公務房,進去後就關了門,拍了一下大腿叫道,“大人,不好!”
“什麼事這麼慌張?”安坤皺眉。
青年衙役回道:“那女人去了南街。”
“誰?”
“還有誰,就是那個候夫人!”
本來還坐著的安坤突然站起來,“怎麼回事?”
青年衙役苦臉說道:“我讓幾個叫花子一直盯著客棧,今天一大早上這個女人就出門了,先是故意遇見夫人,後來被夫人甩了,誰知道她又去了幾家繡坊,最後停在夫人和惜娘經常去的繡坊一直不動。”
安坤彷彿自言自語:“難道他們發覺了什麼?”
“大人,肯定呀,要不然為何單在那家繡坊停下來!”
安坤目光如鉤、幽深如狼,“讓人放訊息!”
青年衙役問道:“大人,現在還來得及嗎?”
安坤冷冷的說道:“只要我們不承認,誰知道那銀子是誰弄出去的。”
“可……”
“不想死,趕緊去!”
“是,大人!”
東州府府衙附近客棧
趙之儀正在客棧,手裡拿著手下人送上來資料,不一會兒又有手下人進了房間送資料,他順手接了過來看了一眼,馬上抬頭,“訊息哪裡來的?”
“屬下在不遠處的衚衕口被一個邋遢的男人撞了一下,等他走後,我就發現腰帶上被人塞了個紙條。”
“邋遢的男人?”
“是,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
趙之儀只頓了一下,馬上揮手說道,“不管訊息真假,趕緊帶人去抓人。”
“是,郡王!”
東州府府衙南街
果然,鄰居大娘一叫,門開了,裡面之人就是那個惜娘,只見她輕聲細語的問道:“大娘,你找我?”
老年婦人笑道:“不是我找你,是前街的陳老先生找你!”
“陳老先生你找我是……”
“頑皮學生鑽到你家了。”
童玉錦笑道,“鑽到你家柴房了!”
“我家柴房?”
“是,我剛才在大娘家平頂房上拿果脯時看到的。”
“哦,那請進來了吧!”
惜娘讓了一下,幾個人進了她的家,裡面收拾的很乾淨,除了種菜,還種了幾種花,尤其是井臺邊上,幾盆君子蘭長得非常漂亮,綠意盎然。
惜娘說道,“我一直在房裡沒看到孩子,柴房在這邊,不知道孩子是不是鑽進去了。”邊說邊推開了柴房的門。
老先生第一個衝進去,在幾堆柴禾當中拎出了他的學生汪小寶,“臭小子,你爹就是個開食肆的,什麼東西吃不到,你還偏要跑過來偷吃人家的東西?”
小胖子還有理的回道:“誰讓大娘做的東西好吃,我在學堂裡就聞到了,就流口水!”
“臭小子,看我不揍你……”老先生拎起小胖子的耳朵。
汪小寶見先生伸手要打他,咬了一口拉著他的手逃脫了,又朝其他地方溜,跟老先生在院子裡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