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夏琰確定自己沒有聽過這個傢俱名稱。
童玉錦用手指了一下:“就是視窗低下長而有背的凳子!”
“我還以為是榻!”夏琰笑著說道。
“差不多!”童玉錦嘿嘿笑道,“坐啊,我喜歡在洗好澡後,來碗紅棗銀耳羹,你要不要?”
“有就來一碗!”吃東西是其次,夏琰巴不得跟她多相處一會兒。
“那行,等一下!”
童玉錦從房間側門外邊拎了一個小泥爐進來,上面放著一個小砂鍋,她動作麻利的盛了兩小碗,一碗遞給夏琰,自己一碗,坐到她所說的沙發上,雙腿盤在上面,端著小碗吃著,吃了一口後,還滿意的噫嘆一下,“寒冷的冬夜,坐在溫暖的房裡吃著甜羹,身邊還坐著個大美男,哇,人生不過如此吧,是不是,夏帥哥?”
“怪腔怪調!”夏琰一手端碗,一手拿著調羹,歪頭看向盤坐的童玉錦,被童玉錦的調笑搞的眉角動了動。
“嘿嘿,咦,你幹嘛不吃呀!”
夏琰從沒有這麼隨意的吃過東西,他有些不適應。
童玉錦以為他怕燙不再管他,邊吃邊說道,“其實我更喜歡坐在船艙裡享受!”說完舀了一調羹吃完之後,繼續說道,“我們家以前住在船上,一到冬天,我的小房間裡就升了爐子,暖和的不得了,真的,很暖和,不過你沒住過,可能感受不到!”搖了搖頭,繼續吃自己的紅棗羹。
夏琰想起那個冬夜拖著受傷的腿,在她船艙過夜的情景,怎麼會感受不到,又累又餓又受傷的自己呆在她的小船艙都不走了,和黑瘦乾癟的她睡了一夜,自己竟一點都沒感到有什麼不妥,事後,他曾無數次問過自己,為何會鬼使神差的留下過一夜,他自己也回答不上,今天童玉錦說起來,他知道了,他貪戀那時那地的溫暖,而小黑丫身上所表現出的東西就如那房間裡的溫暖,深深的吸引著自己向她靠近。
夏琰把手中的調羹和碗放到邊上的小方桌上。
童玉錦見夏琰不吃,含著的銀耳都沒有噎下去,“你不喜歡吃?”
夏琰放下自己碗,又過來拿走童玉錦的碗。
童玉錦被一言不發的夏琰搞蒙了,直到手中的碗到臺子上,她才反應過來,大叫,“喂,你幹什麼呀,不就說你是個大美男嘛,你有必要這麼……”
夏琰坐到沙發一把把童玉錦抱坐在自己的懷裡,兩眼微笑著看向她。
童玉錦被這雙美目看得心慌意亂,伸手就擋住了他的雙眼。
被擋住雙眼的夏琰說道,“你難道沒有發現過船倉裡的銀耳粒�倭寺穡俊�
“啊……”童玉錦撓了一下頭,“好像是有一次,可是當時我只顧玩雪去了,忘了問我二姐,你怎麼知道的?”
“是我吃掉了!”夏琰笑道。
“什麼……你……你怎麼……”童玉錦拿掉遮住夏琰雙眼的手,驚恐的叫道。
“那天晚上,我們被人截殺,我和侍衛走散了,不知怎麼走到了一個避風塘,看到了你家的船,然後到了你的房間過了一夜!”這件事夏琰一直放在心上,所以當年的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
童玉錦納悶了:“為何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給我下了迷藥?”
夏琰斜了一眼童玉錦:“胡說八道什麼,那有什麼迷藥!”
“那……那我怎麼不知道?”童玉錦感到奇怪,一個大活人跟自己睡了一夜,自己居然不知道,是不是邪門了?
夏琰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你睡得跟小豬似的,我又綁腿,又上藥,你就是沒醒!”
“真得呀?”
“當然是真的,我睡在你邊上,你還把腳翹在我身上,拿都拿不走!”夏琰好像有點小委屈,長這麼大,誰敢這麼做,除了這個小女人!
童玉錦瞪著眼叫道:“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翹在你身上,我只會翹在我們家毛絨狗身上!”
“合著,我被你當成毛絨狗了?”夏琰無語了。
“……那……那也是你自找,可不是我讓你到我家船上的!”
“是,是我自找的。”夏琰把童玉錦往懷裡抱了抱,“我剛才看到那塊丟了的玉佩了,居然被你撿到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
“啊……”童玉錦心虛的朝梳妝檯看了一眼,被他發現了?
“你不覺得,錦兒?”夏琰問道。
童玉錦說了實話:“哎呀,什麼你丟的,是我從你身上順來的!”
“我身上?”
“你忘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