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
開國公笑眯眯的從袖袋裡拿出飛錢數了兩千兩給高氏,“趕緊把下人們的月銀髮了,搞得滿京城人都知道我們家窮!”
“知道了,知道了,取了現銀馬上就發!”高氏接過銀子,終於相信開國公說得都是真的,哎呀真她呀!
“嗯!”
七郎和八郎見父親居然有飛錢,連忙巴上來,“父親,我要買墨條了、還有毛筆!”
“對,對,我也要買了!”
“這個家裡不是有嗎,三郎在外地辦案帶回來很多,夠你們用到三十歲!”今天的開國公腦子很靈光,連這些小事都記得。
“父親——”八郎撅嘴不好意思了。
“說真話!”
八郎小聲唸叨:“父親,我們總得跟同窗出去吃吃飯吧!”
“臭小子,還有呢?”
“有時也去勾欄看皮影戲,看江湖藝人走鋼絲!”
“玩樂就玩樂,幹嘛非說要買筆墨,我們家又不是不允許玩樂”開國公開明的笑道。
“真的,父親?”八郎高興的就差跳起來。
“那是自然,但你們可不能去玩女人爛賭!”開國公教育起兒子倒是像模像樣。
七郎說道,“父親,你不是賭?”
“我那是被人騙,難道你們也承認自己笨?”
八郎說道,“那父親的意思是說你笨……”
“臭小子,信不信我不給你零用錢?”開公國被兒子說得臉掛不住了。
“信、信,聽爹的,不玩女人不賭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那就一人一百兩!”
“老爺,幹嘛給這麼多?”高氏叫道。
“難得,下次就沒有了,知不知道?”
“謝謝父親,這下我有面子了,母親、父親,我請同窗去瓦市看火球表演!”八郎高興的跳起來。
“別去!”高氏大叫。
開國公說道:“讓他去,男孩子怎麼能拘在家裡不去見世面!”
“你……”高氏想說難道跟你一樣吃喝玩樂,想想二千兩,話噎下去了。
八郎見母親不再反對,高興的給開國公行了一禮:“謝謝父親!”
“去吧!”
七郎和八郎各拿了一百兩高興的帶著小廝出門了。
四郎夏子成沒動,問道,“爹,你不會收人家送給三哥的賄賂吧?”
“沒人會送!”開國公回道。
“假如有不知道的?”夏子成不放心的問道。
開國公說道:“自從三年前,你三哥殺了送給我們家禮的人,還有誰敢走我們的門路,那不是自尋死路?”
“三哥也真夠狠的,送一次辦一次,搞得大陳朝都知道,送開國公府的禮就是想死,不想活了!”夏子成因此絕了門路收入。
“誰說不是了,”高氏也滿腹牢騷:“以前還有夫人跟我結交想走門路,我能收到點好處費,結果,跟我交往一下,他就辦了人家相公的官職,搞得誰也不敢沾我們家!”
“三郎這是為了開公國府好!”一直不務正業的開國公站在家族的立場上說了句公正的話。
夏子成奇怪的問道:“你不是一直氣他嗎,怎麼今天……”
“別說了,四郎,你成家立業了,我就多給點你,這是五百兩,拿著,跟你媳婦一人二百五!”開公府不想多說,自己都沒整明白的事,兒子們又怎麼能懂。
“是,父親,你真好!”夏子成高興的拍著自己老爹的馬屁。
“臭小子,有銀子就好,沒銀子就不好!”開國公笑罵道。
“父親,沒銀子你也好,但是有銀子後,就更好了!”
“滾,小犢子的!”
“父親,我就回自己院子給媳婦送銀子去了!”
“去吧,去吧,都走了消停!”
高興看著被自己和孩子分得差不多的飛錢,高氏笑了,看來老爺把大部分都給我們了,自己剩得不多了。
開國公第一次覺得自己如一個真正養家餬口的男人般自豪,袖袋裡的銀子雖少了,但是找到了自我存在的價值,心情相當不錯。
望亭
袁思允在望亭逗留了幾天後,在臨回京的前一天,又拜訪了一次童家,可是這次林山長和童秀莊出去聽戲了,童家書兄弟去書院了。童氏在自已臥室裡給童玉錦繡嫁妝用的繡品。只有童玉繡出了自己的院子,到了正廳迎接了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