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之儀笑回:“是,景公子!”
童玉錦對夏琰說道:“我懷疑有人借鄒潘進之手讓計成儒長子摔馬至死!”
夏琰看向童玉錦:“借鄒潘進之手?”
“嗯,不過這事不是我關心的!”童玉錦說道。
“那你關心的是?”趙之儀感興趣的問道。
“我關心的事,鄒潘進這隻手做事不利落,落了蛛絲馬跡,讓人發現端倪,而發現這個端倪之人被他找人幹掉了!”童玉錦理了幾天才理出來,但是需要證據來證實。
“為何不是他自己幹掉?”趙之儀問了一句傻話。
童玉錦解釋說道:“被幹掉人的身份太低,不值得他親自動手!”
“那會是誰?”夏琰問道。
“不知道,我要查!”童玉錦說道。
趙之儀聽到查案,高興了:“你如何查?”
“就從立女戶的事開始!”
“為何從立女戶開始?”趙之儀心想這是什麼事。
“不告訴你!”童玉錦得瑟了一下。
夏炎問道,“要怎麼做?”
童玉錦笑道:“這種事,你駕輕就熟,你查一下京兆府裡究竟有多少人經手立女戶的事,然後來個敲山震虎!”
“什麼意思?”
“二位自己想,我要睡了,夏大人,只能敲山震虎喲!”
“嗯!”夏琰明白童玉錦的意思了。
童玉錦說道:“要是夏小開回來,等明天我醒來再回事!”
“嗯”
西北巷某私窯
六十幾歲的包老頭抱著二十幾歲的窯姐——芝姐兒,歇了半天氣後才慢吞吞的說道,“以後我們怕是做不成露水夫妻了!”
“出了什麼事?”芝姐問道。
包老頭說道:“你應當說什麼事發了?”
“那你說什麼事發了?”芝姐感興趣的問道。
包老頭嘆氣:“兩年前我逃過一劫,這次怕是逃不了!”
芝姐不在意的說道:“你怕什麼,你不過釘了個半斷的馬釘而以!”
“半斷的馬釘,可是生生要了年輕人的命啊!”包老頭搖頭。
芝姐卻不滿的說道:“你不說此事我還不氣,一說這個我就來氣,居然沒報得了仇!”
包老頭問道:“劉大寶姐姐知道敲竹槓的事,是不是你說的?”
“不是我還有誰!”芝姐一點也不藏著掖著。
包老頭說道:“你何必呢,等什麼時候遇到良人贖了你出去,總算為自家留下半個血脈!”
“就我這身子還能留下血脈,你別逗了!”芝姐說著說著眼中有淚溢位。
包老頭嘆氣:“可你告訴一個女流之輩有什麼用,她告到衙門後,根本沒人受理!”
“萬一要是運氣好有人受理了呢?”芝姐抹了一把眼淚說道。
“別做這樣的美夢了!”
“也是,一個村子的人都死了,只留下我一個有什麼意思?”
“如果這輩子都報不了仇,你打算怎麼辦?”
“慢慢熬著等機會!”
“還等呀!”
“說不定那天就有機會了!”芝姐狠聲說道。
“那就等著吧!”
第二天一早,童玉錦起床之前,躺在床又把昨天的資訊量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起床之後,洗漱一翻後,趕緊吃了早飯,到了夏琰的外書房。
“夫人——”
“夏將軍辛苦了!”童玉錦問道,“打聽到什麼了嗎?”
“打聽到了一些,不知對你有沒有用?”夏小開說道。
“說說看——”
夏小開說道:“包老鐵十歲就開始跟人學打馬掌,大概二十出頭時,經熟人介紹進了馬市,一直幹現在,沒有婚配,偶爾逛逛窯子,大概三年前,跟一個來自山裡的窯姐叫林仙芝的女人好上了,這三年他們一直按時見面。”
童玉錦問道:“打聽這個芝姐了嗎?”
“這個……”夏小開看了一眼夏琰。
“怎麼了?”童玉錦感覺有事要出。
夏小開回道:“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嚇了一跳!”
“出了什麼事?”
“林仙芝所在的村落現在屬於計家!”夏小開看著眾人說道。
“什麼?那村裡人呢?”童玉錦問道。
夏小開回道:“據我所查,幾乎都死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