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一下,“趕緊讓開,我去拿給你看!”
夏琰這才直起腰,讓童玉錦去拿衣服,童玉錦走到櫃子前,從櫃子裡拿了疊好的小衣服,抖出最上面的那件說道,“你看看,是不是很好?”
夏琰伸手接過來,拿著左右看了看,“交領袍,還滾了邊!”
童玉錦問道:“怎麼樣?”
夏琰問道:“就一種顏色,不嫌單調嗎?”
“去,你懂什麼,純色顯得簡單大方,明白不?”童玉錦別了一眼夏琰。
夏琰一本正徑的回道:“我明白了!”可是臉上的笑意卻藏也藏不住。
童玉錦哼道:“明白了,你還笑得這麼賊?”
“原來不會繡花可以這樣說,長見識了,娘子!”
被夏琰說中了,童玉錦追著要打夏琰:“敢說實話的傢伙,我揍你!”
“娘子,饒了小生,娘子……”
兩個人嘻嘻哈哈鬧了一會兒,夏琰抱著童玉錦懶懶的坐在凳子上。
童玉錦低低的問道:“累了?”
“嗯,樹大招風,走到今天這步,引人嫉妒,也屬於正常!”夏琰嘆了口氣。
童玉錦說道:“不止嫉妒這麼簡單吧!”
夏琰似乎不太想說這些事,“男人、權勢之間都這樣!”
“也是!”童玉錦鼓了鼓嘴,“趕緊去洗漱,早點睡!”
“嗯!”
等夏琰洗漱好出來時,頭髮溼轆轆的,童玉錦不再縫衣服,拿了布巾給他擦頭髮。
坐在床邊讓童玉錦擦頭,夏琰半眯著眼養神,“大理寺的傳票收到了?”
童玉錦回到“收到了!”
夏琰問道:“你現在不是訟師身份了,準備怎麼打官司?”
“自辨!”
“自辨?”
童玉錦回道:“嗯,自己給自己辨護!”
夏琰提醒說道:“我的人打聽到,有人給姚氏請了訟師!”
“沒關係!”
“唉——”
“你嘆什麼氣?”聽到夏琰嘆氣,真是難得,童玉錦驚訝的問道。
夏琰頭疼:“我聽小同說了,大姐還躺在床上!”
“嗯!”
夏琰伸手握了一下童玉錦的手說道:“看來幫不了你,只能靠你了!”
童玉錦微微一笑:“沒有啊,我這幾天一直讓丁小四做堂審之前的準備工作。”
“做的怎麼樣,有沒有問題?”
童玉錦回道:“大致上沒什麼問題!”
“還是要小心,他們可能志不在嫁妝,他們要把髒水潑在開公國頭上!”夏琰說道。
童玉錦問道:“夏小開查得怎麼樣了,什麼人驚了呂叢文的馬車?”
“還不確定!”
“哦”童玉錦說道:“也汙不到國公府,最多是捕風捉影!”
夏琰說道:“他們就要這樣的捕風捉影!”
“我知道了!”童玉錦溫柔一笑,“權貴不好當!”
夏琰笑笑,問道,“頭髮幹了嗎?我想睡了!”
“馬上就好!”
日子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中,八月竟結束了,迎來天高氣爽的秋天,仰望天空,只見一群大雁從北方飛來,又向遙遠的南方飛去。他們排列著整齊隊伍變換著陣容在空中飛翔著,一會兒排列成一字,一會兒排列成人字。
秋意漸濃,童玉錦穿上了夾衣,美珍和春燕正在幫童玉錦梳妝打扮,雖說是梳妝打扮,卻非常簡單、簡潔!
美珍說道,“夫人,這裝束還不如穿男裝!”
童玉錦笑笑回道,“這次不是去做訟師,可是被告人!”
美珍再次感嘆:“夫人,你說她一個小妾怎麼敢告公國府?”
“為何敢,肯定有敢的理由!”
“哦,”
“趕緊弄,早點出發!”
“是!”
京城各個茶樓、酒肆
“聽說了沒有,開國公府夫人奪人家財案今天開堂了。”
“我不僅聽說了,我還準備去大理寺門口旁聽!”
“啊,算我一個,我跟你一起去!”
“那還不快點喝茶水,去晚了沒位置!”
“好,好……”
邊上人說道,“什麼開國公府夫人?”
“那是誰?”
“夏候夫人,會打官司的夏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