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嬤嬤見候爺過問這件事了,鬆了口氣,說道,“候爺,小的就先退了!”
“去吧!”
“是!”
等楊嬤嬤走後,童玉錦說道,“你要不要給大娘請個大夫?”
“嗯!”
夏琰走到外面不知道對夏小同等人說了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到內臥休息。
兩個孩子已經睡了,童玉錦不放心的問道,“怎麼樣?”
“小開還沒有出去查!”
“哦!”童玉錦想了想問道,“府裡有幾個姑子,我好像都沒有印象,彷彿只有過年過節,她們才回來是不是?”
夏琰點頭:“爺爺怕父親保不住開國公府,對庶子庶女不太好!”
童玉錦搖頭嘆道:“能從你口中說出不太好,看來情形還真不好!”
夏琰垂眼:“有本事的,不管嫡庶總能混出名堂出來,沒能耐的就算是嫡子也要敗家,更何逞是庶子庶女!”
“這世道……算了,不說了,趕緊睡吧!”童玉錦嘆了一口氣,撓了一下頭說道。
“嗯!”
呂宅
開國公府的管事帶著大夫敲了呂宅的門,敲了半天才有人來開門,還是女人,管事眉頭皺了皺,對著秋蓮說道:“候候請了大夫來給大姑夫人看病”
“候爺?”
“是,我們能不能進去?”
秋蓮驚的就差張嘴,聽到管事的話,連忙說道,“快請進!”
等管事和大夫一通忙碌之後,已經三更天了,秋蓮招待他們的茶點還是白天楊嬤嬤帶過來的點心,當時留了一點準備給病中的大娘做夜宵,結果沒東西招待,只好拿來招待管事和大夫。
出了呂宅的管事暗道晦氣,黑燈瞎火的走一遭,不但不沒有賞銀,自己還倒貼了藥銀、賞銀,難道呂大人沒落成這樣了?
呂宅內,秋蓮高興的對夏淑瑩說道,“大娘,候爺還是關心你這個姐姐的,你看,大半夜的讓人給你瞧病……”
“那又怎樣?”
秋蓮哭道:“大娘,你就是受了風寒,還有氣結鬱心,你要趕緊好起來,沒有寶哥兒,你還有大姐兒,你怎麼讓她受或苦。”
“是啊,我怎麼能讓大姐兒受這苦楚。”
“大娘,要不要跟候爺去說說……”
夏淑瑩搖頭,“他若是肯幫,就是我的造化,若是不肯出手,也沒什麼。”
“大娘——”
“別說了!”
秋蓮看著執拗的大娘,氣得坐在床邊很久,很久……
第二天,夏小開並沒有費多少功夫就打探到了呂叢文的訊息,並在下午時把訊息傳給了夏琰。
夏小開說道,“爺,呂叢文在文院路有個宅第,養了個女人,好像很寵,這個女人不能生養,竟搶大小姐的兒子給其撫養!”
夏琰眸色泛寒,“寵妻滅妻?”
“大概是!”
夏琰聲色俱冷,“倒是能耐!”
“爺,怎麼弄!”
夏琰剛想說端了他,想了想問道,“呂叢文和那些人走得近?”
夏小開回道:“回爺,和御史臺周大人、董大人走得比較近。”
夏琰冷嗤:“竟和他們走得近。”
“是,聽說還走了吏部侍郎杜大人的路子。”
夏琰摸了摸光潔的下巴,眯眼說道:“成侍讀一直對我這個武夫頗有微詞,呂叢文雖是我庶姐夫,也是他屬下……”
夏小開回道:“爺,如果直接端了,怕是給他們口舌,要不要找趙郡王給我們辦這事?”
夏琰搖了搖頭,“讓我想想!”
“是,爺!”
夏琰一個人坐在書桌後面想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回到了內院。
在夏琰回內院時,我們來說一下什麼叫侍讀,什麼又叫檢討?
侍讀,翰林學士,給皇帝或太子講學之人,解皇帝或是太子疑惑,成為皇上顧問之人,有時或類似於參謀型別的人。
檢討,翰林供奉,主要是掌修國史,整理校對史籍,純文化領域官職,並無實質性的權力。
咦,怎麼一個叫翰林學士,一個叫翰林供奉,有區別嗎?
有,當然有,翰林分為兩種,一種是翰林學士,供職於翰林學士院,一種是翰林供奉,供職於翰林院。翰林學士擔當起草詔書的職責,翰林供奉則無甚實權。
我們平時所說的入閣拜相,實際都指翰林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