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
方大人說道:“午餐前應當會回來。”
“不妨事!”
方大人隨口說道:“最近忙不忙?”
“還行!”
方大人感慨說道:“最近聖上都不找我問均田制的事情,也不知這事能不能……”
趙之儀打斷了方又行的話,回道:“這事晚輩不知。”
方又行抬了抬眉,看來未來岳丈的面子也不管事呀,笑道,“是啊,大家現在都不知道,也罷,不忙也好,盡心準備你跟伶俐的婚事。”
趙之儀站起來給方又行行了一禮,“讓伯父費心了!”
方大人說道:“你母妃說臘月十六,我跟她娘想了想,往前嫌時間緊,往後,又過年了,也只能這樣了,你看呢?”
趙之儀笑道:“聽母妃說,這是到靈明寺求來的日子,應當是極好的!”
“好,那就這麼定了,至嫁妝,我們早就備了,這個不會倉促,但是你知道的,我的官職一直不高,所以……”方大人的意思是,自己是個窮京官,沒銀子給女兒置辦東西。
趙之儀明瞭的笑道:“晚輩明白!”
其實方大人想說得是,根本沒想過女兒能嫁超過五品以上官員家的小郎君,所以嫁妝的規格只在六品左右,現在就是想添,也只能添些個金銀玉器等,其他已經來不及了。
趙之儀娶妻子,倒是沒想過女方嫁妝的問題,因為在秦王府兩位當家人心中,兒子怎麼也的娶個三品以上官員的女兒,三品以上官員的女兒,她們的嫁妝從十歲前就開始備了,根本不需要考慮,就算差了,那也是女方家不準備要面子,可是能嫁給趙郡王人家的女兒,誰敢不要面子,那真是不想以後找趙郡王提攜了。
一老一少,心知肚名的談論著能說開的事,一些不能說開的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方宅衚衕口
兩個清秀的小哥站在衚衕不知幹什麼,顯得有些舉措無施,方秉良拿著策論題目奇怪的看了他們一眼,眼生,決不是衚衕附近的。
兩個清秀小哥看到方秉良欲言又止。
方秉良轉了一下頭,沒有停下來,他估計,自己停下來能嚇到他們,幾不可見的搖了一下頭,繼續走自己的。
丫頭酒兒見幾拔人過去了,就這個小郎君看起眉清目秀有些書生樣子,大概不是壞人,遂大了膽子問道,“喂,前面的公子請停一下!”
方秉良本來打算不理他們的,結果倒好,他們主動叫人了,只好停下來,然後迴轉身幾步,“這位小哥,什麼事?”
酒兒問道:“這位公子,請問方又行方大人的家在這裡嗎?”
方秉良警覺了一下,點頭回道,“是,你們是……”
酒兒答不上來了:“我們……”她看向章婉嫻。
章婉嫻微微一笑:“我是他朋友的兒子,到京城趕考,現在考完了,過來拜訪他老人家一下。”
方秉良腦子過了一遍,這倆人個似乎不在自己記憶的範圍內,反問道:“他朋友?”
“是!”章婉嫻回道。
“那位朋友?”
章婉嫻反應很快,馬上做出應答,反問道:“你是方大人什麼人?”
“哦,我也是來找方大人的!”方秉良在京城低層生活了很多年,什麼事不門清,他發現這兩個怕是不止來看望爹的。
“原來我們……”丫頭小酒停住問話,連忙打量起方秉良,發現他身量很高,臉骨、喉結都有,並不像自己和二孃是假冒的,鬆了一口氣,“既然你要去方大人家,能帶我們一到去嗎?”
方秉良思索了一下,“可以,可是……”
丫頭連忙回道:“我們不是壞人!”
方秉良也覺得這兩個清秀的小哥不像壞人,可是也太清秀了吧,特別是那個不怎麼說話的,那不叫清秀了,簡直比漂亮還要漂亮,一張瓜子臉,雙眉修長,大大的杏眼,膚色雖然微黑,卻掩不了姿形秀麗,容光照人,並且在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一種貴氣,他應當不是尋常人家的小哥,父親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朋友了?
方秉良疑疑惑惑的帶著兩個清秀小哥進了自己的家,把他領到父親跟前。
父親正在跟未來姐夫把話家常,見自己領了兩個小哥進來,有些不解,“良兒,這是……”
章婉嫻沒有想到會在方家遇到趙之儀,著實驚了一下,後來想到,我把臉都抹黑了,又著了男裝,他應當認不出我來吧,暗暗鬆了鬆緊崩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