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的可能性大些,但也有可能隨手放在點心臺上,是忘了嗎,還是馬上要用到……?”童玉錦不停的分析著,覺得頭都大了。
趙之儀聽到童玉錦這樣說,想了一下說道,“我有時跟人談事情,遇到公文,會放在點心臺子上!”
童玉錦連忙問道:“一般是洗澡之前談事情,還是之後談事情?”
趙之儀回道:“都有可能!”
“都有可能……都有可能……”童玉錦一手託著下巴,一邊走來走去,“談事情……公文……梁王除了是親王,並不任具體官職,那麼他放得不可能是公文,如果是庶務,那麼必然跟一樣東西有關……”
趙之儀見童玉錦好像理出什麼頭緒的,感興趣的問道:“什麼東西?”
童玉錦咧嘴一笑,“不告訴你!”
“你……”趙之儀瞪眼。
童玉錦對趙之儀說道,“不知為何,我從你的對話中,有了些靈感!”
“你又發現什麼了?”趙之儀馬上收回瞪眼,急切的問道。
“對不住了,不告訴你!”童玉錦賊賊一笑。
“你……”
“嘿嘿,別急,要證實,不能胡亂猜測!”
“那好吧!”
當大理寺公佈公審時間時,整個京城都沸騰了,人們早上的問候語不再是‘你吃過了嗎?’
‘你最近過得怎麼樣啊’等等這些話了,而是,‘你下注了嗎?’‘今天會不會贏啊’……等等跟案件有關的事情。
大理寺正堂前開闊地,前幾天開始就有人預約,為了位置子甚至大大出手,最後不得不取前一百名,其他人等一律不準擁堵在大理寺門口。
沒有位置的人怎麼辦,坐在茶樓裡等訊息啊,訊息哪裡來,有家僕的家僕跑,沒有家僕的,僱了人手跑,反正務必要得到第一手訊息,看看自己有沒有贏。
除了閒雜人等等待訊息,還有一個人也在等訊息,他是誰呢?你猜得沒錯,他就誠嘉帝,他也在宮內等著訊息。
蕭世子殺人案就在這樣的情形下開審了。
三司會審,在這裡,冰河就不再多言了,前文有過詳細的解說,不瞭解的翻到前面,我們直接把場景切換到公堂之上。
第一疑犯,蕭煥然已經被提上了公堂,他的訟師也就位站在他的身邊。
這次問案的是大理寺卿——樊中易,今天的公審是他的舞臺,他清了清喉,繼續問道:“蕭煥然,梁王爺狀告你在私人園子裡肆意殺人,你有何話可話?”
蕭煥然連忙申辨:“大人,我沒有殺人!”
樊大人公事公辦的問道:“如何證明你沒有殺人?”
蕭煥然叫道:“我的同僚、小廝都可以,當天晚上我都醉得不醒人事了,如何殺人?”
梁王訟師駱文冉說道,“正因為醉得不醒人事了,才更會殺人!”
蕭煥然指著他吼道,“你胡說八道!”貴家公子的無賴勁全上來了。
駱文冉卻不受影響,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相認這裡大多數男人都有同感,醉酒之人最不可理喻,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童玉錦上前一步,拱手行了一禮後說道:“既然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我的當事人他當然也會醉得睡著了,睡著了還怎麼殺人,你說是不是,駱先生?”
駱文冉笑笑:“有可能,可現在的問題是,他身邊躺了個死人!”
童玉錦回擊說道:“躺了死人,也不能說我當事人殺了她!”
“你如何證明人不是他殺的?”
“當然得有衙門仟作們來證明,這人到底是不是他殺的!”童玉錦轉身拱手對樊大人說道,“請大人讓刑部和大理寺兩位仟作一起上堂作證!”
“準!”
“謝大人!”
兩位仟作很快到了公堂之上,兩人一起拜了主審官。
主審官樊大人問道,“二位,當日情形如何?”
刑部仟作先行說道,“回大人,當日現場,是小的先行驗的,小的就先說!”
“準!”
“是,大人,”刑部仟作說道,“當日小的進了案發房間後,發現蕭世子手握兇器,閉目躺在死者身邊,死者已經死去多時!”
童玉錦問道,“這位大人,請問,死者是如何死去的?”
刑部仟作回道:“這還要說嗎?當然是中刀身亡!”
童玉錦緊跟著問道:“那請問中了幾刀?”
“小的有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