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正很快被找到了,四十多歲的坊正見到貴人,嚇得連忙行跪禮,“小的不知候爺駕到,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起來回話。”夏琰平靜的語氣之下,含著不怒而威。
“謝候爺!”坊正站了起來。
“說說這兩戶兩家。”
“是,候爺!”坊正指著左邊一家說道,“這家人家是開客棧的,一般時候沒人在家。”
童玉錦連忙問道:“也就是說,這房子大部分時間是空著的,是不是?”
“回這位小爺,是的!”坊正見小哥問話,候爺也沒有阻止,明白了,小心翼翼的回道。
童玉錦繼續問道:“那右邊呢?”
“右邊這家人在某貴人府裡做管事,也不大在家!”坊正回道。
童玉錦問道:“男人做管事,還是女人做管事?”
“男人!”
“那女人呢?”
“女人,在家裡吃飯帶孩子!”
“多大年紀?”
“四十歲左右!”
“哦,”童玉錦若有所思,繼續問道:“這兩戶人家是京城人士,還是後搬過來的!”
坊正回道:“回這位爺,我們這個衚衕大多數不是京城人士!”
童玉錦有些吃驚:“大多數?”
“是!”
童玉錦轉頭對夏琰說道:“我要戶籍冊子。”
“嗯!”
夏小開在邊上聽到後,“屬下馬上去京兆府。”
馬宅
老僕小跑著進了馬恩泰的書房,跑得上氣接不住下氣,“老爺,老爺……”
今天,馬恩泰沒有寫字,他在看書,看到慌慌張張的老僕,放下手中書,問道,“何事這麼慌張?”
“老爺,聽說夏候爺帶人去了倪氏宅子!”
“去就去,有什麼大不了的!”馬恩泰不以為意。
老僕說道:“老爺,他們不是去辦倪氏宅子。”
準備再次看書的馬恩泰,目光倏的一下變得冷厲,“查到隔壁了?”
“老爺怎麼辦?”
馬恩泰甩掉書,“姓夏的婆娘跟著嗎?”
“回大人,是!”
馬恩泰冷冷的勾起嘴角,“還好我把他算進去了!”說著老眼便眯了起來,“果然是個人物,不過還是來晚了一步!”
老僕還是不放心,說道:“大人,他們既然能想到隔壁,就能查隔壁,這一查……”
馬恩泰老眼動了動:“沒關係,東西已經運得差不多了,他們查不到什麼!”
“老爺……”
“不必慌張!”
“是,是……,老爺!”
某衚衕
夏琰和童玉錦拿到了戶籍冊子,左右兩家的籍貫都查到了。
童玉錦吹了吹劉海說道:“夏琰,看到了嗎?”
夏琰眼眸幽深的說道:“秦州府人!”
“雖然是秦州府一東一西兩個地方的人,至少他們有了共性——秦州府。”童玉錦分析說道。
夏琰點了點頭,“你懷疑贓銀藏在這兩家?”
童玉錦點頭,“觸手可及。”
夏琰看了看左右兩家,威嚴的叫道,“來人,先查院子後傳人!”
“是,候爺!”
當京兆府沈大人帶著搜查令開啟左右兩家時,左邊院內只有一個看家護院的老頭,他嚇得跌坐在門口,京兆府衙役徑直進了二進二出小院,直接搜查起來,什麼地方都沒有錯過。
童玉錦也跟著這些衙役一起檢查了院子裡的角角落落,可惜什麼都沒有搜到。
童玉錦把希望寄託在另一家,可是院子裡除了哭鬧的婦人和孩子,還有兩個半大小子,也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我判斷有誤?”童玉錦拍著自己的頭顱自言自語。
夏琰見童玉錦自責,說道,“兩家再查一遍!”
“是,候爺!”
坊正領著眾衙役又查了一遍,結果仍然一無所獲。
當京兆府收差時,天色已經黑了。
“沈大人,今天麻煩了,改天請你和眾皂班吃頓飯!”夏琰對沈大人客氣的說道。
“候爺客氣了!”沈大人拱手回禮,“如果候爺沒什麼事,屬下就先行一步了!”
沈大人帶眾衙役走了。
坊正站在邊上,“候爺……”
“沒事了,你可以先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