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那曾想,方大人說得是家事。
方大人說道:“我想跟皇上要兩個教養嬤嬤給婆娘和孩子,否則難以跟各式官員打交道。”
趙之儀笑了,“方大人真是國事、家事事事盡心啊!”
“讓趙郡王見笑了!”
“哪裡,哪裡!”趙之儀眼珠子轉了一下,笑道,“方大人,如果不嫌棄,我幫你找一個管事嬤嬤兩個教養嬤嬤,你覺得怎麼樣?”
“那真是太好了!”方大人朝趙之儀拱了一下手,“多謝趙郡王!”
“你我同朝為官,方大人太客氣了。”趙之儀被真誠道謝的方大人搞得有些不自在,連忙拱手回道。
“應當道個謝,太感謝了!”
夏琰聽到方又行感謝趙之儀,微轉頭看了一眼他們,垂眼笑了一下。
趙之儀沒注意到夏琰的笑意,他心裡樂開了花,哇,真是天助我也啊!
京城西町瓦市
童玉錦帶著童玉繡正在逛著,她們有時看錶演,有時參加到小販的撲賣上,玩得不亦樂呼。
在逛街的過程中居然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鄧舅舅?”童玉錦驚喜的叫道。
“小錦!”鄧如楊可能意識不到自己太隨意失態了,尷尬的拱童玉錦拱了拱手,“夫人!”
童玉錦微微一笑,“鄧舅舅倒是客氣了!”
“今時已不同往日!”鄧如楊朝童玉錦行了個禮。
童玉錦搖了搖頭,失笑,卻沒有阻止鄧如楊,這個社會如此,她也只好入鄉隨俗了,開口問道,“鄧舅舅不是要參加秋闈考試的嗎,怎麼有空到京城來?”
鄧如楊回道:“今天休沐,我又請了一天假,剛剛才從馬車上下來!”
童玉錦看了一下身後,發現就他一人,好奇的問道:“有事?”
“是,”鄧如楊回道。
“需不需我幫忙?”
鄧如楊想了一下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有一位婦人託我幫他找找夫君!”
“哦。”還真不是什麼大事,於是童玉錦對袁思允說道,“鄧如楊,林山長的義子!”
“鄧公子!”
“這是我姐夫——袁思允。”
“袁公子!”
“我姐姐童玉繡!”
“袁夫人!”
童玉繡微微一笑,“鄧公子!”
介紹完後,童玉錦問道,“婦人的夫君在西町哪裡,離這裡遠不遠,要不要我們陪你一起去?”
“……”鄧如楊無奈的笑笑:“我不知道他在西町哪裡?”
“不知道?那怎麼找?”童玉錦一頭黑線,在這個資訊不發達的的年代,除了龍行衛,她想不出還有什麼人能找到人。
鄧如楊再次說道:“只知道四十年前離開家鄉到外面謀生。”
“什麼,四十年了?”童玉錦感到不可思議的叫道,“姓什麼叫什麼?”
“姓馬叫馬處之!”鄧如楊回道。
童玉錦皺了一下眉頭說道:“處之是字吧!”
“我想應當是的!”
“那名字呢?”
鄧如楊嘆道:“她並不知,只是聽人家叫過一次處之,否則她連這個都不知道。”
“那怎麼找?”童玉錦搖頭吐氣。
鄧如楊回道:“她恍乎聽人說過有人在西町瓦市見過。”
童玉錦扁了扁嘴:“鄧舅舅不是我打擊你,你怕是幫不了她。”
“盡了心總算安了!”鄧如楊心知肚名,但是自己如果不來跑這一趟,感覺心不安。
童玉錦倒是好奇了,問道:“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鄧如楊摸了一下鼻子說道:“以前我經常去找琴娘,是琴娘所在尼姑奄裡的住持。”
“這麼說她是一個尼姑?”
“是,當年他夫君去了京城,一去不回,肚裡有個孩子,生出來是個男娃,把孩子養大成人後,哪曾想媳婦不孝,她被趕了出來,流浪之中在慶昌府城外的尼姑奄裡落腳,現在是奄裡的住持了,大概是知道自己不久於人世了吧,想見兒子和夫君。”鄧如楊說得很詳細。
童玉錦聽到也很動容,問道:“那兒子見到了嗎?”
“沒有!”鄧如楊搖頭。
“為何?”
鄧如楊回道:“我去秦州府鄉下找過,她兒子已經不在家鄉秦州府了!”
“那你……”
鄧如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