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玉同”開國公回味了一下,“好名字!”
童玉錦心虛的催道:“還行吧,你趕緊回去,小心你兒子揍你!”
“也是,”開國公剛轉身,又回過來。
“又想問什麼?”童玉錦不耐煩的叫道。
“我下次到哪裡找你?”開國公兩眼殷殷的問道。
童玉錦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有緣自然就會見啦,幹嘛要問!”
“哦……哦……”開國公想到相好的上去了,他以為小哥被人當小倌養了,不好意思告訴自己住的地方,想想也不再多問了。
童玉錦把五百兩遞給大丫,大丫看了一眼,沒接。
童玉錦瞪了她一眼,她才不情不願的接了,放到袖袋中。
準備出門的開國公又轉身了!
“大哥,你又想問什麼?”童玉錦怕了他了,翻了個白眼。
開國公若有所思的問道:“我想起你剛才說得‘物以稀為貴’,你讓我少接這樣的品鑑?”
童玉錦回道:“是,你不要什麼人找上門都幫人家品貨識,你要選真品,要挑有錢的名聲又好的宰人家,懂不懂?”
“有點懂了!”開國公還真有點開竅了。
童玉錦看了一眼他的穿著說道:“還有,想做品鑑大師,以後不要穿得這麼花裡胡哨了!”
“……”開國公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袍,降紅的,花嗎?
童玉錦見他低頭看自己的衣服,提醒說道:“你得把自己整得仙風道骨一點,明白嗎?”
“哦,哦,有點明白了,像個大儒是不是?”開國公問道。
“對,就是那種感覺!”童玉錦笑了,老頭領悟力還瞞強的嘛。
“謝了,小哥,要是我有搞不定的事情,我就等遇到你再說,好不好!”開國公笑道。
“啊……哦,隨你吧!”童玉錦心想,你什麼都等,是不是黃花菜都涼了,不地道的笑了。
“行,那小哥,我真得走了!”
“走吧,走吧,我說你這老頭怎麼跟我爹似的,嘮嘮叨叨的離不開我似的!”
“啊,你爹也是這樣呀!”
“嗯”
“哎呀,你要是我兒子,我也離不開你,哈哈,不說了,我真回家了,趕在我兒子回家前到家!”開國公真得回家了,沒有再回頭。
童玉錦站在那裡看著俏老頭下了樓,自言自語道,“老頭傻模傻樣的樣子還真有點像我爹!”剛想到二樓,被門口的夏小同嚇了一跳,“咦,你怎麼會在這裡?”
“爺讓我過來叫你,等你吃晚餐!”說完看了一眼已經下樓的國公爺,發現他並沒有回頭朝樓上看,吐了口氣,悄悄做了個鬼臉,這叫什麼事。
“哦——”
童玉錦高高興興的進了隔壁間,“咦,你們什麼時候到這裡的?”
“在你……”趙翼博剛想說,被夏琰盯了一眼,不敢說了。
其他人當然更不會說了,翁媳之事屬於夏家的家務事,他們不好插嘴的,都面帶笑意的準備用餐了。
夏琰看了看童玉錦,說道,“到我身邊來!”
“哦……”童玉錦如一隻小狗般哧溜小跑到了夏琰身邊,見夏琰悄悄皺了皺眉,明白了,怪自己沒規沒矩的小跑,咧開嘴一笑,“餓死了,有什麼好吃的!”
笑得終於喘過氣來的趙之儀默默看著在公堂之上如男人的童玉錦,此刻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小娘子般討好夏琰,看夏琰的臉色,發現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人,公事和私事竟分得如此分明,公事上如男人般雷厲風行,能言善辨,可是在生活上,她彷彿忘了自己曾風光無限的公堂,她彷彿比一般小娘子還要迷糊、還要不諳世事,這樣深深的依賴著夏琰,能這樣涇渭分明的男子都不多,更何況是女人!
趙之儀有點羨慕夏琰了,這樣鳳毛麟角的女人竟被他碰上了,自己將會遇到什麼樣的女人呢?
這一頓晚餐因為明天衛國府的花會吃得很快,大家幾乎都沒有喝酒,只是點了菜吃飽了肚子。
當他們從景春樓出來時,都快亥時中了,相當於現代夜裡十點多了。
童玉錦吃飯吃得並不多,所以她早就吃好了,半倚在夏琰的身上早就打盹了。
當著兄弟朋友的面,夏琰沒好意思直接抱上童玉錦,擁著打盹的童玉錦一路下了樓梯、出了景春樓,剛到門口,冬夜的冷風嗖一下讓這群哥子們都清醒了,都抱拳相互告辭回家了。
夏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