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淳這廝什麼時候這麼有耐心陪女人買東西了,要不是昨天晚上在賭場親眼所見,他簡直不敢把此刻的童玉錦跟昨天晚上的小哥相比,此刻的童玉錦如一般小娘子一樣,挑挑撿撿,買著便宜貨,夏琰要幫她付銀子,她還要翻臉,還真有意思!
就在童玉錦說:“買好了回去吧!”
前面的人群被擠成一團,擁著擠著朝這邊擠過來,夏琰順手把童玉錦彎到了懷裡,“小同,去看看怎麼回事?”
“是!”
夏小同去了前面,夏小開兩隻眼睛不停的掃著四周,護得夏琰密不透風。
沒一會兒,夏小同回過來了,“爺,京兆府抓人!”
夏琰問道:“什麼人?”
夏小同回道:“回爺,小的問了捕頭,說是望亭落水案的犯人!”
夏琰不解的問道:“怎麼在這裡捕人?”
夏小同說道:“回爺,鄒姓有兩人,這兩人都要抓回去!”
童玉錦感興趣的問道:“就是說還不確定那個是落水婦人的相公?”
“應當是吧,小的也不清楚!”夏小同撓了撓頭回道。
“哦”童玉錦感興趣的對夏琰說道,“我想去看熱鬧”
“嗯”夏琰看了一眼興奮的童玉錦,想起她對案件有著非常人般的敏銳和嗅覺,點點頭同意了。
夏小同見夏琰同意了,連忙從腰間抽著佩刀:“貴人在此,趕緊讓路,趕緊……”
人群很快被夏小同分成了兩半,中間空出一條道出來,夏琰領著童玉錦走到了京兆府抓人的地方。
捕頭認出了夏琰和趙之儀,連忙過來行禮,“候爺,郡王爺!”
童玉錦轉頭看了一眼趙之儀,想不到這廝竟是個王爺,又看了看夏琰,這兩人光看相貌好像在仲伯之間呀,那能力呢?
幾個衙差正按著一箇中青年男人,叫道:“老實點,別亂動,要不然讓你吃鞭子。”
中青年男人大叫:“大人,小的做了什麼,讓你們在大庭廣眾之下捕人,還有沒有王法!”
衙差回道:“當然是按王法捕人了,我們官府之人也不是吃飽了撐著無事幹,隨便抓人,這是京兆尹的逮捕令”他晾出了京兆府府尹的手令,還給圍觀的眾人看了看。
眾人也不管看不看得懂,紛紛點頭:“原來是京兆府辦案!”
中青年男人還是辨道:“大人,小的真沒犯什麼事,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衙差問道:“你不是淮東秀才鄒由任?”
“是,正是學生!”
“那就對了,我們懷疑你謀害你妻兒的性命!”
“不可能,不可能,我妻兒就在不遠處,我可以讓她們過來!”中青年男人大叫,“玉珠,你過來,告訴衙役大哥,你是我妻子!”
捕頭們卻不管,“誰知你的妻兒是什麼時候娶的,有什麼事到了京兆府再說!”
童玉錦看著被抓的人,眼前突然出現在酒樓時看到拿衣袖掩面之人,不過她不敢太肯定,畢竟驕簾掀起落下只是瞬間的事,有可能看走眼也說不定。
童玉錦朝四周看了看他所說的妻兒,掃了一圈,發現了個帶著七、八歲女孩的婦人,她目呆呆的盯著這個男人,神情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怪異,按道理,自家相公被衙門裡的人抓了,不應當嚇得哭鬧不止嗎,為何她這麼冷漠,是不是自己猜測錯了?
童玉錦想了想,不動聲色的朝那個女人擠過去,夏琰看著童玉錦沒動,但是讓夏小同跟了上去。
走近時,發現這個女人的眼神很空洞,童玉錦抿了抿嘴,對著她身邊的女孩兒說道,“你爹要被人抓了,你還不去把他拉回來?”
小女孩木木的轉頭看向童玉錦,沒有回話,但是童玉錦明白了,這男人是她父親,可是為何會這麼冷漠?
童玉錦又看了看眼神空洞的女人,眼前又出現了酒樓下的那一幕,難道是真的?這個男人其實是個雙性戀,從這個女孩的年齡來看,這女孩的年齡跟死去的男孩差不多大,此人應當不是兇手吧,但這個時代,男人可以同時娶妻子和小妾,生兩個年齡相仿的孩子也不足為奇,看來要等審案的結果了!
童玉錦又不動聲色的轉了回來,看著京兆府的人把中青年男人帶走了,童玉錦跟著夏琰走了幾步,想想不死心,對夏琰說道,“子淳——”
夏琰從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聽到童玉錦叫他的字,驚訝的看向她,除了叫過自己夏琰外,她一直叫著他的官位或品位名稱,像今天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