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表妹!”
“表妹?”
“是的,我聽他說道過,說他表舅家一大家子都殺了,幸好還留了一個被拐的表妹沒有被殺,前一段時間被賣過到怡心園,做了燒火丫頭。”
乾瘦男人聽到這話,好像在想著什麼,兩個耳朵豎得更高了,只見幾個人繼續說道,“我說呢,他能到怡心園偷東西,合著有內應呀!”
“可不是!”
“偷了東西,丟了小命,真不值當!”
乾瘦男人湊上來問道,“那她的小表妹呢?”
“不知道!”
“也許就在這牢裡也說不定!”
乾瘦男人眨了眨小圓眼,看了看欄門外的卒子,心裡有主意了,可再看看自己身無長物,拿什麼去賭賂卒子,又嘆了口氣。
京城某處碼頭
幾艘看似普通平常的貨船,正在準備起錨行船,船上的船伕,十個有九個是彪形大漢,他們拿篙搖櫓,一字排開,整齊劃一,體現瞭如軍人般的素質。
一個長臉微白的中年男人站在船頭,看著眾人收錨起船,有條不紊。不一會兒來了個年紀較大的中年男人,他點頭哈腰的對他說道,“二爺,那個丟了身份符的人找到他的符了!”
“在哪裡找到的?”
“在京里長風當鋪裡!”
被稱作二爺的男人冷笑一聲,“是當鋪老錢送過來的吧?”
“二爺英明!”
“幫規處置!”
“是!”
“另外,這幾船東西要儘快運到北邊,等天冷了結冰沒辦法行船!”
“是,爺,小的馬上去辦!”
京城皇宮
誠嘉帝拿著送進來的小紙條看了一眼後,隨手就扔到了有火的銅盤裡,然後又開始批改自己的摺子。暗藍色的火苗中,似乎能看到:……船……走……
秦王府
趙之儀書房,黑衣人迅速到了房間,他隨口問道,“收到了嗎?”
“回爺,收到了!”
“有沒有指示?”
黑衣人回道:“沒有!”
“沒有回話,別動他們!”
“是公子,我知道了!”黑衣人剛想轉身出去,頓了一下說道:“公子,夏候爺今天晚上會在蔡記酒樓請客”!
趙之儀不解:“他請什麼客?”
“大舅子進了二甲!”
“哦,原來如此!”趙之儀笑道,“既然這樣,不如讓我的大舅子也來湊過熱鬧!”
“是,那小的去安排!”
“趕緊去吧!”
“是,公子!”
至於大舅子本人,趙之儀親自去了方家,請大舅子的同時,順便看看未來的小妻子。
當趙之儀到方家時,方家正在籌備方大娘子的嫁妝,大大小小的物件擺滿了院子,方夫人見未來女婿到了,連忙停了手中的活計,親自迎了上來,“五郎來了!”婚期定了,小禮過了,方夫人改了口。
“是,伯母,大郎呢?”
“正在跟他爹談什麼人生大道理,我是一句都聽不懂,就在正廳裡,你過去吧!”方夫人滿面笑容。
“是,伯母!”
趙之儀瞄一眼正廳,又看了一眼忙碌的方夫人,一步一搖的好像朝正廳走去,結果拐了個彎,他變道了,攔住一個小丫頭,讓小丫頭把方伶俐叫了出來。
方伶俐正在繡自己的嫁妝,聽說趙之儀在抄手遊廊裡等,倒是猶豫了一會,才站起來赴約。
要大婚的方伶俐被嬌養起來,又找了民間的方子,她的面色白皙了不少,五官本來就不差,因為黑讓她的容貌泯於眾人相,可是白皙的面板稍顯,她精緻的五官被突顯出來,高佻的身材,較好的面容,終於能站在趙之儀身邊了。
脾氣還是那個脾氣,做什麼,說什麼,直來直往,方伶俐見到趙之儀就問:“你來作什麼?”
趙之儀爽朗一笑:“看你!”
大大咧咧的方伶俐也如小女兒一般臉紅了,心裡甜著,嘴上犟著,嬌俏說道:“油嘴滑舌!”
趙之儀被方伶俐嬌橫了一眼,感覺心跳都不規則了,臉色微微成了粉紅,為了緩和尷尬氛圍,他咧開一嘴白牙,問道:“最近忙不忙?”
“還好!”方伶俐不自覺的低頭看自己的手,手上可紮了不少針,有些針眼都還在,為了趕嫁妝,那有不苦的。
趙之儀發現了方伶俐看手的細節,走到她跟前,拿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