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連忙說道,“爺,我會娶了春燕!”
“成何體統?”夏琰還是嚴肅的批評了一句。
“是,爺!”夏小開連忙低頭認錯。
童玉錦也笑,“夏侍衛,不要這麼急吧!”
“夫人,小的真得急了!”
“行,春燕,這幅畫你見過嗎?”
滿臉通紅的何春燕這才抬頭看到不遠的桌子上有一幅畫,走近去看。
眾人的心被她不緊不慢的步子搞得緊張不已,都盯向她,看她的反應。
何春燕終於走到桌邊,彎腰看了看畫,沒等大家看她的反應,她就轉過頭來。為何要轉頭,因為她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流,不轉的話,要淋溼畫面了。
何春燕開始只是無聲的流淚,可是沒能控制住自己,嚎啕大哭。
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呢,既欣慰又心酸,都安靜的站著,等春燕哭完。
美珍和大丫兩人一個扶著,一個遞帕子,陪著春燕哭。
半個時辰後,春燕才停止哭泣,紅腫著眼睛,說道,“這是母親的陪嫁!”
“你母親什麼時候給你看過?”童玉錦問道。
“有一年夏天抱伏時,母親晾曬她的嫁妝,她把幾樣值錢的東西指給我看過,其中就有這幅老梅爭春圖,她說這是她家的祖傳之物,到她這代時已經第六代了。”
“你母族也是行醫的?”
“是,我外公家世代行醫,跟我們家跟結親的,大部分跟行醫有關!”何春梅說道,“我聽外婆說,這是祖上為什麼大將軍看病得來的,當年並不在我家,而在祖婆的父親手裡,後來,祖婆的父親過逝後又回到祖爺手裡,到我母親這代時,爺爺見我爹醫德好,就把這幅畫當嫁妝帶了過來。”
“難怪!”童玉錦問道,“為何記得這麼清楚是這幅畫?”
“因為我的名字中有一個字春字,而且這個春字,看過畫後,我就仿畫上的題字寫進自己的名字。”
開國公連忙拿了筆讓春梅寫。
春梅寫完後,果然跟題字很像,那真是不會假了。
夏小開說道,“候爺,這麼說,春燕老鄉當掉的那個狼牙跟當鋪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童玉錦分析說道:“或許,當鋪就是狼牙的某個據點,這應當是個幫會的信物,你們不知道有這個幫會嗎?”
夏小開搖了搖頭,“屬下沒有聽到過,也沒有查到過。”
春燕卻說道,“我在被人販賣的途中到是聽人說過。”
“你聽過?”
“模糊好像是,我也不知道被拐第幾道時,有個拐我的人說沒田沒地,又沒有了鋪子,不如去幫會,然後另一個人就說,你能打到一匹狼拿到狼牙嗎?那人就說,那倒不能,另一個人說那不就結了,狼都在極西極偏的地方,沒有狼牙,才進不了幫會!”
夏小開急切的問道:“沒聽到名字嗎?”
何春燕搖了搖頭,“我也是聽老鄉說了狼牙後,使勁想才想過有這麼件事。”
童玉錦抿嘴說道:“至少明白,有一個幫會,以狼牙為信物殺人搶奪,他能做一次,肯定還有其他次,子淳,看來你又要忙了!”
夏琰站了起來,“嗯……”順手扶起童玉錦,準備回聽濤院。
春燕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嗎?”童玉錦發現了,問道。
何春燕問道:“回夫人,你那個粉也是要查案用嗎?”
童玉錦愣了一下,點頭道,“你看到了?”
“是,夫人,有天我給你按腿退去出時,粉要落下來,我伸手推了一把,我看著有些眼熟,這些天一直在想,怎麼會眼熟!”
“為何會眼熟?”
何春燕回道:“因為我們何家在鄉下的藥田,藥田裡的土坷垃,還有藥田邊上的小山上都是這種有些赤紅的顏色。”
“什麼?”童玉錦驚得捂住肚子,“你父親是不是用赭石為人治病?”
“回夫人,是,父親說赭石對人體有益!”
童玉錦轉頭看向夏琰,說道,“案子或許有了突破口!”
夏琰點點頭,“把你送回房,我給之儀去信。”
“好!”
夏琰去書房後,童玉錦無聊的在紙上寫寫畫畫,大致構出了這件案子的大體輪廓:何氏藥堂以赭石為人治病,他們擁有自己的藥田,並且藥田不小,他們一直過著安逸富足的生活,直到某天,赭石入了找金、鐵礦人的眼,那句‘山上有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