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嬤嬤行了一個小禮,往後退了一小步,等待童玉錦下榻。
沒多久後,童玉錦到了主院,夏子成的媳婦金氏已經等在主院了,見到童玉錦行了一個禮,“嫂子——”
“弟妹!”
高氏高興的說道,“子淳媳婦,等一下章夫人就到了,你那個會做蛋糕的丫頭帶了來吧!”
“帶了,母親!”童玉錦笑回。
“好,好,……”高氏除了說好,也不知誇什麼比較合適。
沒讓童玉錦等多久,門房的人就來回稟,章夫人來了。
高氏以最高接待禮接待了章夫人的到來。
“章夫人一路而來辛苦了吧!”高氏熱絡而殷勤。
“還好!”章夫人淡淡一笑。
高氏客氣的說著俏皮話:“夫人,你要是有什麼吩咐讓人來支會一聲,我立馬就去,何苦勞章夫人走一趟。”
“高夫人客氣了,老身來得搪突,你不介意吧?”章夫人顯得很客氣。
“看夫人說得,不搪突,不搪突……”
章夫人笑笑,“少夫人也在?”
童玉錦見到叫她,給章夫人行了一禮:“給章夫人請安了!”
“不必客氣!”章夫人是個周全之人,見邊上還有個媳婦子,估計是高氏的嫡媳婦,問道,“這位是……”
“四郎媳婦!”高氏笑道,“四郎媳婦給章夫人請安!”
金氏給章夫人行了禮,然後站到童玉錦身邊,微微笑著,並不多言。
看來是個知書達禮的,真是不錯,章夫人心想,高氏咋咋乎乎的,兩個媳婦倒是不錯,真難為她能找到兩個好媳婦。
章夫人和高氏畢竟是難得來往,沒說幾句,就切入正題,章夫人帶來的廚子到童玉錦的小廚房跟著美珍學做蛋糕,一行人在外面看著。
章夫人看著打蛋打得快要飛起來,驚訝的說道,“還真有些竅門!”
“那是,要不然怎麼鬆軟可口!”高氏見章夫人驚訝高興的得瑟著。
章夫人看著扁平鍋子說道:“這鍋也奇特!”
高氏回道:“子淳媳婦讓人定做的!”
“想不到一個小小的蛋糕有這麼多講究!”章夫人感慨說道。
“是啊!”高氏高興的附合道。
……
一個說一個附合,氛圍不錯,等了半個時辰後,蛋糕出爐了,剛出鍋的,新鮮可口,更鬆軟。章夫人的開國公府之行總體上算是圓滿結束了。
京城其他家婦人都驚訝的跑去問夫君,“這是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章大人這是擺明了支援夏小候爺那一派進行均田制!”大人們回道。
“那如何是好,我們的田被均了,那可不行!”
“放心,朝裡反對的聲音大把的,均田制難搞。”
“哦,那就好,可是章夫人這樣,那我們……”
“你們女人之間的事,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
“哦……”
京兆府
人抓了,按程式,三天後,沈大人第一次提審。
被提審的倪碧環大哭著叫道,“大人,奴家冤枉啊,奴家從沒有殺過人,真的,大人……”
沈大人看著全身伏地的中年女人,姿色不錯,年輕時定是個美人,可惜歲月不饒人,女人過了年歲,再漂亮那也是黃臉婆,低頭翻了翻她的口供,簡歷,看了簡歷以後,心想怪不得,問道,“你曾是月華樓的頭牌?”
“……”倪碧環見自己的過往被人扒出來,無奈的點頭回道,“是!”
“今年三十又六?”
“是!”
“你和死者什麼關係?”沈大人問道。
倪碧環低頭,低聲很小:“我是他的外室!”
“外室?”沈大人看了看倪碧環,這樣也算合情合理。
“是!”
沈大人繼續問道:“五月二十七日,你陪死者去應酬,死者在應酬中死了,仵作驗他死於砒霜,這砒霜可是你下的?”
“大人,他是養我的男人,我怎麼可能要他的命,要了他的命,誰來養我?”倪碧環可憐兮兮的哭訴道。
沈大人沒有動容,公事公辦的問道:“沒有死者,或許有別的男人來養你,並非非要死者!”
“……”倪碧環只頓了一下,便嗆地大聲哭道,“奴家遇到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並不容易,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大人,請為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