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回道:“準備退回去!”
“幹嘛退啊!”童玉錦叫道。
“不退?”夏琰被童玉錦說愣住了。
“是啊!”
夏琰放下筷子笑道:“你有什麼想法?”
“有些歪主意!”童玉錦咧嘴說道。
“歪主意?”夏琰笑道,“說說看……”
“不如打包給皇上?”夏琰賊賊一笑。
“……”夏琰看著童玉錦沒說話。
童玉錦解釋說道:“你就以送禮人名頭不詳交給皇上,讓皇上處理!”
“名頭不詳?”
童玉錦笑道:“是啊,就說送禮人送了禮不留名字就走了,你不敢收,請皇上讓人處理!”
“……”
童玉錦繼續說道:“如果我是皇上,收了禮後,雷聲大雨點小,就讓這件事過去!”
夏琰看著童玉錦,聽明白了,笑道,“合著我結個婚,皇上也跟著沾光!”
“那肯定的,誰讓人家是皇帝呢!”童玉錦大笑著說道。
“對,說得對!”夏琰點點頭站了起來,“中午,你就在自己院子吃,要是犯困再睡一會兒,晚上回來,我們一起到正廳吃!”
“行!”
夏琰伸手摸了一下童玉錦的頭,“那我進宮了!”
“知道了,去吧!”
“嗯!”
美珍見兩人要膩歪,趕緊示意丫頭們出去。
夏琰一手擁著童玉錦,一隻手拿著手巾擦了嘴,手巾隨手扔在了桌上。
童玉錦笑眯眯的看著要親她的夏琰,踮起腳尖送上了自己的櫻桃小嘴。他們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夏琰輕輕捧著她抬起的紅撲撲小臉,唇落於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後落於唇上,由開始的淺償輒止到深入纏綿,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時而輕輕地咬磨著,時而又如狂風驟雨,熾熱纏綿,如痴如醉。
等夏琰走後,童玉錦也不知道自己過了多久才從一片空白中清醒過來,捂著臉偷偷的回味著,度過了沒有夏琰陪伴的下午。
夏琰快速的走到外院,於文庭等人早就等在那裡,見他到了,連忙回道,“爺,已經都清點出來了!”
“說說看——”夏琰腳步未停。
“是,爺!”於文庭說道,“這次別有用心的賀儀太多,你看……”
夏琰回道:“我已經找到處理方式了!”
“不是退回去?”
夏琰反問:“你覺得能退回的有幾個?”
“似乎不多……”於文庭回道。
夏琰直接說道:“丟給皇上處理吧!”
“皇……皇上”
“是!”
於文庭看著進書房的夏琰停住腳步想了想,有些明白了,連忙跟著進了書房,“爺,這就是你請度支司過來的原因?”
“我主要是想讓聖上放心!”夏琰對自己的謀士沒有隱瞞想法。
“對,對,那我這就把名單理出來!”於文庭高興的說道。
“不需要名單,只要把賄禮的清單交給大理寺即可!”夏琰說道。
“爺的意思是……”
夏琰嘴角勾了勾說道:“喜事總歸是喜事,不查人,讓皇上沾沾喜慶!”
“這……”
“就這樣!”
“是,屬下明白了。”
夏候爺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收了不計其數的賀儀,最後留了四成賀儀,留得基本上是現銀或是一些生用品類的實物,給了誠嘉帝六成,基本上都是奇珍異寶,看上去就很值錢的大型金、玉、珊瑚器件等。
當賀儀被抬至大理寺時,訊息轟動京城貴圈。
一箇中年商人,聽到訊息後,急忙繞了幾圈轉到了祝府。
祝檢秋已經得到訊息,見商人一臉急色的看向自己,瞄了他一眼,“慌什麼?”
“大人,我那尊金佛可是一千多年前的老貨,價值連城,我還……”
“你還想著從夏琰手中撈回來?”祝檢秋一臉陰沉。
商人嚇得連連擺手:“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還以為他能再次流落到民間,我再買回來!”
“你就這麼篤定東西在宮裡出不來了?”
“大人,這不明擺著嗎?”
祝檢秋陰沉著一張臉,從椅子上走到庭院裡,庭院裡,結過一冬蟄伏的花花草草已經煥發出新的生機,一派生意盎然,可是他卻覺得誠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