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郡王說道,“你侄子就算回來,以後也不會過來住了!”
中山郡王妃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為何?”
“你說呢?”
中山郡王妃愣了一下,“他成家了!”
“一個成家的男人還能住在別人家裡嗎?”中山郡王瞄了一眼自己婆娘。
“倒也是”中山郡王妃高漲的情緒一下子低落起來。
中山郡王踱著步子準備回房,回房之前又說了一句,“是你侄子的東西,收拾收拾都給他吧!”
“給他做什麼?”中山郡王妃很不解。
“你不給?”中山郡王奇怪的問道。
“不是,我是說我幫他打理,他一個候爺又是男人怎麼好做這些生計上的瑣碎之事!”
中山郡王反問道:“你給他打理一輩子?”
中山郡王妃不屑的說道:“子淳娶的女人上不得檯面,能當家主母嗎,會打理我姐姐留下的嫁妝嗎?”
中山郡王哼道:“那不是你操心的事,就算是當兒子養,他也成家了,該放手的給我放手,別怪我沒提醒你!”
中山郡王妃掃了眼自家男人:“你說得輕巧,姐姐的嫁妝這些年出息可不少,你捨得?”
“我自己的都吃喝不完,要那些做麼?”
中山郡王妃被中山郡王毫不在意的態度激怒了:“你合著壞人都我做,你只管享受?”
“你自己看著辦,那是你的親侄子!”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看著辦!”中山郡王妃不耐煩的揮手回道。
京邊留成一帶
夏琰的馬車車隊停了下來,夏小同準備揭簾叫爺下來歇歇腳、喝口水,手剛碰到簾子,裡面有喘氣聲傳出,他倏的一下收回了手,離開驕子幾步遠,並示意周圍人離開幾步。
夏小開在前面,從馬上下來,大步流星過來,正要叫,被夏小同噓了一下,用指了指了夏琰驕子,並且擺了擺手。
“哦”夏小開轉身去找於先生。
驕子裡的人不出來,幹嘛呢?
老話叫少兒不宜,現在流行語叫做不可描述之事。才償情事之事的夏候爺,猶如開了閘的水一樣不可收拾。
童玉錦被他抱在懷裡,正如火如塗的啃著,不罷不休,童玉錦的領口微微散開,夏琰那骨節分明的手不在舉止優雅如流雲如水,他的手猶如點火的火折摺子到處惹火。
童玉錦感覺自己渾身無力,軟綿的窩在夏琰懷裡,閉著眼,櫻桃小嘴任何他採擷,溫潤而熾熱的唇緊緊的壓迫著她的櫻桃小口,他的舌頭由緩變急,撬開了她的貝齒,肆意掠奪,鼻子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氣,感受著他激情的呼吸。
夏琰已經深深的迷上了接吻,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他偶爾會睜一下眼,看到童玉錦的臉上紅通通的,甚至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有些男孩氣質的她,在他的愛撫下,清純中夾雜著些嫵媚,每每看到這樣的她,他有些得意,有些自得,是自己讓她變成了惹人憐的小女人,而每每想到這,他更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唇瓣,繼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她輕顫著承受他的愛意,他們如水火交融。
趙翼博喝完水後,嘀咕的叫道,“表哥磨噌什麼,怎麼還不下驕?”
萬繼玉挑眉笑道,“要不你去叫一下?”
趙翼博剛想去,瞄到夏小同守在邊上退了幾步,一動也不動,眼珠轉了轉,雖然不知道為何,可是明白了,肯定表哥不讓叫,哼了一聲,“萬小六,你別使壞,想讓表哥揍我,告訴你,我現在變聰明瞭!”
“哈哈,對,對,你變聰明瞭!”,其實萬繼玉想說,你終於長大了,不在任意妄為,終於懂得看顏色行事。
於文庭跟夏小開說完事後,發現夏琰還是沒下驕子,眉角動了動,是不是有些太瘋狂了,這裡經歷人事的男人幾乎都懂呀,搞什麼?
童玉錦終於意識到馬車停了,當夏琰要再次貼上來時,被她推開了,“你煩不煩,沒完沒了的!”
“不煩!”夏琰的唇沒有離開童玉錦,這裡啄一下,那裡噌一下,彷彿永遠都親不夠似的。
“我煩!”童玉錦再次推了推夏琰,她估計外面的人都盯著這個驕子看,真是丟死人了!
“你也不煩!”夏琰輕笑道。
“誰說我不煩了!”
“哦,你煩了,那我就不煩你了,我們下車歇歇喝口水!”
說到喝水,童玉錦摸摸自己的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