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頭皮跟幾個小廝打了一架。
童玉錦的格鬥術不錯,沒有什麼花架子,雖是女人,但是多年的練習,她用技巧彌補了力道的不足,四個小廝沒一會功夫全被她打趴在地。
紈絝子弟再次瞪著他的金魚說道,“你知道大爺是誰嗎,你就敢動手,你找死!”
童玉錦真不想惹事,可……硬著頭皮說道,“這位大爺,你在程家書院讀了幾年書了?”
“你管老子讀幾年?”紈絝子弟不僅眼梢吊得更高了,嗓子也吊得尖溜溜。
童玉錦暗想不妙,自己怕是又觸了對方的逆鱗,她也不管紈絝子弟進不進自己引控的情緒當中了,只管說道,“可能程家書院沒有教律法這一門課!”
“什麼意思?”方茂堂生氣的怒問。
“如果學了律法,這地上的字畫應當還是完好無損!”
“哈……哈……,那來的野小子,居然敢管起爺來,律法?律法算個屁,老子就是律法!”方茂堂很囂張,他的姑姑是當今太后,曾經權柄朝野,方家可沒人敢惹。
童玉錦看了一眼他笑著問道,“當真?”
“哼,那當然,在這地界上,老子說什麼就是什麼,老子就是律法!”方茂堂大姆指指著自己,一臉不屑的說道。
童玉錦看著一直看熱鬧的賣畫書生問道,“這位書生認識他嗎?”
“認識!”
“有筆嗎?”
“有!”
“把他剛才說的幾句話寫了,抄上上千條送到各個衙門!”童玉錦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你敢!”方茂堂大吼。
“你敢說,他就敢做,你信不信?”童玉錦眼皮了皮說道。
“他敢!”
“年輕人,你敢不敢?”童玉錦看向年輕人。
年輕人點點頭,“敢,我準備第一個就送大理寺,第二個送刑部!”
“鄭雲軒你敢——”方茂堂就差跳腳,家裡人可早就警告過他,讓他別在外面惹事。
“我怎麼不敢,朝裡除了你們方家,我鄭家也有人!”鄭雲軒看著對面的草包不屑的說道。
“你……你,你給我等著,還有你,別讓我打聽到你是那家的,否則要你好看!”方茂堂惡狠狠的說道。
“不要打聽了,我是開公國府的下人,奉我家候爺之命,送兩個學子到程家書院,開公府的候爺你知道吧?”童玉錦借用了夏琰的名頭,心想有麻煩也是找姓夏的,為自己的機警暗暗點個贊,誰讓他這麼拽了,嘿嘿!
“……”方茂堂的眼睛眨了眨。
童玉錦明白了:“你肯定知道,鐵血手腕小候爺夏琰夏子淳你一定聽說過!”
“你別以為我們方家會怕他!”方茂堂捏著嗓子回敬道。
童玉錦笑笑點頭:“只有貪官汙吏怕他,除非……”
“放你孃的狗屁!”
“但願我放的是狗屁!”童玉錦見嚇他的火候差不多了,指著學院大門說道:“公子你看學院的門要關了!”
方茂堂轉頭一看,還真要關門,連身就跑,邊跑邊叫,“姓鄭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紈絝子弟蹦跳著進了書院,童玉錦吹了吹自己的劉海,暗暗罵了自己一句,要你多管閒事,看看地上一片狼籍,嘆了一口氣,轉身走人,事實證明,自己可不是什麼救世主,那邊涼快那邊待著吧。
“小娘子等一下!”鄭雲軒叫道。
童玉錦吃驚的轉頭,“叫我?”
“是,”鄭雲軒拱了拱手,“多謝相助!”
“我就是腳快了一步,快完之後,我就後悔了,所以你不必謝了!”童玉錦冷眼看了他一眼,一直冷漠的旁觀,自己對他可沒什麼好印象。
“還是要謝過小娘子!”
童玉錦擺了擺手,沒心情。
鄭雲軒見童玉錦要走遠,大聲說道,“如果是我,想不到把話抄下來送到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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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某個不知節制的男人,夏笙笙衣服一裹,眼神驚恐:“滾!你要幹嘛!”
媽蛋,一晚上的‘戰鬥’,某人難道就不知道累嗎?
他不累,她累!
慕燁承嘴角一勾,若有所思:“好,我們用滾的,幹——你!”
夏笙笙記得,曾經有個人告訴她:“笙笙,其他人接近你,都是為了跟你上床!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