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天在前朝上面的表現已經耐不住了,動了手。他們真是疏忽了,要是皇后有個什麼好歹他們可是償命都不為過。一想到那小小的人兒,平日裡健健康康的現在卻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裡,眾人就心疼不已。
御醫從皇上的鸞轎上下來的時候腿有點軟,聽說是皇后病了且是皇上身邊的人來請的,他的心咯噔了一下。前幾天來為皇后診平安脈的可是自己啊,這才幾天啊,怎麼就勞得皇上來請了。久為皇家服務的他們看過太多得宮中傾軋,那些花朵一樣的少女在這裡一個個凋零,而他們整天將腦袋拴在褲腰上生存啊,可憐自己的小孫子還一心想要繼承自己的衣缽呢?自己今晚是福是禍都不知啊。
御醫這才進去大殿,後宮裡面的眾妃子也陸續趕了過來,坤寧宮的動靜那麼大,這些訊息靈通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最早趕來的是德妃,之所以那麼早實在是因為她沒睡,晚上在大殿裡面的事情傳到她耳朵裡面之後她感覺到一陣無力。進宮以來,她一直處於一個極度的壓抑中,不管她是高冷範還是可愛風還是嫵媚型,在皇上那裡自己還是那麼的毫無吸引力,而那個蕭淑妃呢除了一臉狐媚的勾引皇帝之外一無是處,居然還受到皇上的寵愛,不過沒事,任她再受皇帝的寵愛也不可能誕下子嗣,要怪就怪她太囂張了,她既然得不到皇上的寵愛,又怎麼可能讓那個賤人獲得好處。想到那個女人現在還吃著各種補品,做著懷上皇嗣的美夢,她就一陣快意。至於裡面那個丫頭,剛才還在為她在前朝的大臣那裡露了臉而感到威脅,居然就傳出了身體不適的訊息,想來是有人比自己還要心急呢,這樣也好,省的自己動手。反正自己的下個目標也是她。真是可惜啊!
夏荷恭敬的以御醫正在為皇后娘娘診治,外人不必進去打擾的理由將德妃請到了偏殿待客處,小心的讓小宮女伺候著,她還得去外面接待其他的小主的,這位都來了,其他的也不遠了。於是後宮主子們陸陸續續的都來了,蕭淑妃當然是最後一個來的,她可是皇上的寵妃。幾位妃子在偏殿裡靜悄悄的吃著茶點,心裡卻是各有各的算計。
皇后的寢店內,張太醫反覆的切著脈,床榻上,皇上的眼神似乎要將他洞穿,他覺得壓力很大。可是皇后得脈象。。。。。。。。想到這他的眉頭輕蹙。皇上心一緊,這是什麼情況。他以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顫音問道:“太醫、皇后的病怎麼樣了?”
張太醫立馬恭敬的起身回道:“回陛下,下官還有一些病症需要確定。”
軒轅曜的眉頭更加的緊簇了,在太上皇身邊呆久的他深知到這群老頭的作風,只有在無法確定病因或者是無能為力的時候,他們才會這樣,莫非。
張太醫召開隨侍的春蘭,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煩勞姑姑去看一眼,皇后娘娘的褻衣上是否見紅。”春蘭一愣,隨即臉色一紅,心想:不會吧。既然是。。。。。。
但是她還是點頭,向著床榻走過去,軒轅曜見貼身宮女走到床榻邊輕聲想凌唯萱說道:“娘娘,奴婢得罪了。”然後將兩遍的床縵放了下去,將蓋在皇后身上的被子輕輕掀開,然後俏臉一紅,又退了出來。
春蘭退出來,向著張太醫輕點了頭。眾人都一陣迷糊,軒轅曜看著他們神秘兮兮的樣子大怒說道:“張太醫,皇后到底得的是什麼病?”聲音裡是說不出的殺伐怒意。
張太醫這個時候反而一陣輕鬆的說道:“回稟陛下,皇后娘娘只是天葵處置,血氣不通,造成了腹痛難耐。”
軒轅曜一愣,繼而臉紅。作為天子博覽群書,這天葵是什麼他還是知道的,不由的恨恨瞪了那個害自己丟臉的女人,真是有夠笨的。不過第一次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啊?是吧。算了,都這會了,該丟的臉已經丟了。隨即問道:“張太醫,何以皇后如此的疼痛,是否有緩解的辦法?”
張太醫慎重的說道:“回皇上,想是最近天氣早晚溫差大,娘娘不免貪涼,此次又是天葵初至,疼痛在所難免,今後只要注意一點慢慢調養就沒事了,微臣現在就去開一副調理的藥,先給皇后服用,減輕疼痛。”
“下去吧”軒轅曜說道。
張太醫下去後,軒轅曜就看到宮女們拿著一些換洗的東西進來,他看了看天色,馬上就到早朝的時候了,索性去浴室洗漱去了。
凌唯萱已經無臉見人了,這是什麼事啊。自己來個月事反而鬧的人盡皆知麼?她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史上第一位出糗的皇后了吧。真心覺得自己以後都沒法走出這樣的陰影了。
坤寧宮裡其實一直備著月事來時需要的一切東西,身邊的人都是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