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她能夠從一個毫不起眼的女人走到今天的位置上,察言觀色的能力自然不可小覷。
於是拉起南瑾羽的小手笑著說道:“羽兒身體好些了嗎?方才淵兒還在跟我說,也不知道你身體好些了沒有,他很是擔心呢。”
聽到皇后的話,南瑾羽有些不敢置信的轉頭看著她問道:“殿下真的擔心我?”
對於北辰淵,南瑾羽的內心很是複雜,喜歡說不上,可是她知道北辰淵註定是她今後要共度一生的人,而且有柳嵐月天天面提耳命的對她說其中的利與弊。
所以南瑾羽知道,就算她不喜歡北辰淵,卻也是要將北辰淵的心緊緊抓牢的。
原本剛才她一來北辰淵就走她心中還有些失望,想著北辰淵終究是看不上她的,沒想到皇后居然說方才她沒有來得時候,北辰淵在關心她。
這如何不讓南瑾羽開心激動呢?
看著南瑾羽不敢相信的神情,皇后笑著說:“自然的,若不是大婚那日的事情,你們現在早已經是夫妻了,丈夫關心妻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皇后知道現在的南瑾羽還沒有愛上北辰淵,可是這件事情她不擔心,在她看來女人從來都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
就算南瑾羽現在還沒有愛上北辰淵,可是一旦成婚之後,心思自然就有了轉變。
拉著南瑾羽的手閒話了一會,心腹宮女便進來說宴會時間快要開始了,皇后這才鬆開南瑾羽的手,去裡面換衣打扮。
換衣服的時候,心腹便小聲的說道:“娘娘,奴婢看那太子妃好像對太子並不上心,如此可不是什麼好事。”
可是皇后卻完全不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說:“無妨,只要成親後,自然就上心了。”
“奴婢還是覺得如此有些不保險,不過奴婢有一計,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心腹一邊給皇后梳頭,一邊笑著說道。
聽到心腹的話,皇后淡淡的笑了笑說:“你這丫頭向來不都是有話直說的,怎麼現在到買起關子來了。”
心腹嘿嘿一笑說道:“奴婢覺得既然殿下也不喜歡太子妃,而太子妃也對殿下不上心,那麼娘娘何不在暗中推波助瀾一下呢?
殿下不說有太子的身份,而且還一表人才,風流倜儻,這樣的男子要愛上很簡單的,只要我們稍稍使些力,讓太子妃愛上殿下自然不在話下。
其實這人一旦動了情就相當於有了軟肋,有了軟肋自然就好拿捏許多,娘娘您說是不。”
心腹的話很有道理,可是她的話卻也讓皇后擔心起了另外一件事。
“萬一到時候是太子妃成了太子的軟肋怎麼辦?不是沒有過要美人不要將人的人,太子妃有著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想要一個人愛上她其實也很簡單。
本宮擔心到時候我這推波助瀾沒有讓太子妃對太子死心塌地,而是讓太子對她死心塌地了,這可就不是好事了。”
“娘娘大可放心,依奴婢對殿下的瞭解,他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就算有朝一日殿下喜歡上了太子妃,他也知道如何取捨的。”
聽了皇后的擔心,心腹卻笑了笑沒有放在心上。
這世間是有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可是她覺得北辰淵不會是那種為了南瑾羽而捨棄江山的人,因為她看得出北辰淵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而一個有野心的人,就不會讓任何事情成為他成功的絆腳石的。
“哎!但願吧。”
皇后心中還是有些擔心,她走到今日,又將北辰淵護了這麼多年,自然是不想看到她心中所想的那樣的事情,所以擔心也是正常的。
“娘娘莫要擔心,定不會發生你擔心的事情的。好了,娘娘看還滿意嗎?”
心腹說著將最後一根九尾鳳釵插在皇后的頭上後,端詳著鏡子中的影子問道。
皇后左右照了照,點了點頭,扶著心腹的手站了起來:“你做什麼事從來都不曾讓本宮失望過,就連著梳頭的事情,也做的比別人好許多。”
心腹聽後只是笑笑,扶著她朝外面走去。
從皇后進去後,南瑾羽就一直在胡思亂想著,一邊是想著北辰淵,一邊又忍不住的想到那一日在寺中的事情。
只是她懷孕的事情,柳嵐月卻還一直沒有告訴她,要不然,她根本無法淡定的來參加皇后的生辰宴會了。
胡思亂想間看到皇后出來了,南瑾羽趕緊站了起來。
看著略有緊張的南瑾羽,皇后笑著朝她伸過手來說道:“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