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驚叫一聲,手中茶盤和茶盅掉落在地,急忙雙手來推,卻被楊彪一把緊緊的抱住,一張熱氣哄哄的嘴已經湊了上來。
那婢女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哀叫“老爺,不要”,可是這楚楚可憐的哀叫聲更加增添了楊彪的慾火,連續幾天的焦躁,使他急欲發洩。
他用力將那婢女抱到床上,附身壓了上去,氣喘如牛,雙手在那鼓囊囊的胸前一陣亂摸。
“老爺,老爺,急報,急報……”門外一聲催命式的急呼聲將兩眼噴火、滿臉通紅的楊彪從慾火中驚醒。
楊彪氣急敗壞的爬起身來,整了整衣裳,走出門來怒喝道:“混賬,何事如此……”
話未說完,他突然停住了聲音,死死的望著面前的家將楊林,隨即反應了過來,急問道:“你為何才回來?訊息打探得如何?”
楊林氣喘吁吁的說道:“李儒所報基本無誤,四萬大軍在嘉陵江邊快找了二十幾天了,所帶的糧草都快耗盡了,連個人影都沒找到,想來應該是葬身在江底了。”
楊彪身子突然僵住了,兩眼發直,面色呆滯,愣愣的望著前方,一動不動。
楊林望著他那呆呆傻傻的表情,心中一驚,連忙喊道:“老爺,老爺。”
“哈哈哈哈……”楊彪終於反應過來了,仰頭爆發一陣狂笑,笑得前仰後合,後來直接在地上笑得打滾,如瘋如傻。
楊林和剛剛整理好衣裳從屋子裡走出來的婢女望著地上的楊彪都不禁呆住了,那婢女急忙跑出去叫人。
笑了許久,楊彪才停住笑聲,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你辛苦了,晚點去賬房處領一萬錢以作犒賞。速速給我備轎,我要去見東大街拜訪貴人。”
那楊林見到自家老爺終於恢復正常,又得重賞,心中自然高興,急忙得令而去。
剛走兩步,楊彪又叫住他:“不用備轎了,將我的大宛馬牽過來。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風得意馬蹄疾,我今日要好好騎會馬。”
楊林牽著兩匹高大的駿馬跟在楊彪身後,一路穿過宅院,往大門走去。
經過一棵大柳樹下,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正在搖頭晃腦的唸書。
“其政悶悶,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楊彪眉頭一皺,喝道:“德祖!”
那少年轉過頭來,笑嘻嘻的喊道:“父親大人。”
楊彪板著臉道:“跟你說過多次,少讀黃老之學,多讀六經,為何總是不聽?”
那少年依舊一副笑嘻嘻的說道:“六經我早已倒背如流,黃老之學高深莫測,當好好揣摩揣摩。”
楊彪終究是疼愛這個兒子,搖頭苦笑了一下,繼續與楊林前行。
誰知後面又傳來一句,差點沒令他一頭栽倒在地上。
“我觀父親大人臉帶喜色,必為朝中之事。老子云:福兮,禍所伏。父親大人此去,須小心謹慎,嚴防禍事啊。”
楊彪怒哼了一聲,跨上了駿馬,搖頭嘆道:“我這兒子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說起話來卻總是不著調,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聰明還是傻。”
說完策動胯下馬,緩緩的走出了大門,往東大街而去。
楊彪和楊林兩人剛剛離開楊府不久,一隊手執刀槍計程車兵從另一邊急行了過來,停在了楊府門口。
領頭的一個屯長模樣的將領厲聲喝道:“就是此地,給我進去搜!”
如狼似虎計程車兵們上前一把推開守門的家丁,大聲呼叫著蜂擁而入。
樹下的少年驚訝的望著面前殺氣騰騰計程車兵,喃喃的說道:“福兮,禍所伏。老子誠不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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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客廳裡,楊彪和張溫以及另外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官員喝乾了足足三壺三十陳的好酒,滿臉紅光,喜氣洋洋。
張溫舉杯對楊彪笑道:“此次幸虧楊大人的奇計,才獲得三公手令,智取連弩。想那小昏君苦心製造連弩神器,最後卻喪身在連弩之下,真是報應啊,哈哈!”
楊彪哈哈一笑,舉起酒盅與張溫對飲而盡,又對那中年官員開懷的笑道:“小昏君乳臭未乾,終究不是李儒那西涼之狐的對手。不過幸虧太尉大人提供機密資訊,才使連弩順利得手。”
那中年官員身材高大,眉宇間散發著一股傲然之色,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