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微笑著問道。
“遇到了一群來歷不明的殺手,跟去的幾個兄弟都不幸遇害了,末將也是才死裡逃生。”李逸飛不敢隱瞞,急忙稟報道。
“哦?”劉協翻身坐起,沉聲問道,“可曾查清是何人所為?”
“那些殺手已被我等斬殺乾淨,但是為首那人卻是武藝精絕,末將不是對手,虧得依靠陛下賜的迷煙彈才逃得生天。”
劉協的眉頭又微微蹙起來,沉聲道:“此事須交給‘隱龍’去調查,你去找朱將軍商談此事。”
“遵旨!”
“你一路辛苦了,把事情交給朱將軍了,就早點去休息吧。”
李逸飛心頭一熱,急忙躬身告退。
“且慢。”
李逸飛緩緩的回過頭來。
劉協從案几上拿起一個錦盒,盯著他的臉上道:“你這一路舟車勞頓,又經歷過生死交戰,氣色很不好。這裡有枝宮內送來的百年長白山參,拿去補補身子吧。”
李逸飛神情一呆,顫聲道:“陛下……”
劉協將錦盒扔了過去,擺擺手道:“退下吧。”
李逸飛接過錦盒,再次躬身告退。
轉過身時,已是滿臉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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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只有一盞燈,暗淡的燈光,照著李逸飛發亮的眼睛。
他忽然抬起頭,用這雙發亮的眼睛,筆直地瞪著鄧展。
縱然是面對這個能三合之內擊殺自己的劍術高手,他的眼中卻毫無畏懼。
鄧展還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不聞、不見、不動。
李逸飛卻已站起來。
他站起來的時候,才能看見他腰上的劍,百鍊精鋼打製的劍!
屋子內忽然間變得充滿殺氣。
他開始往前走,走向鄧展。
他的劍已在手。
蒼白的手,如電的劍光。
鄧展的劍也在手——他的劍從來也沒有離過手。
古色古香的劍,蒼白的手!
兩劍之間的距離,已漸漸近了。
他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也漸漸近了。
殺氣更濃。
嗤!
兩道劍光如閃電般刺出。
那柄古色古香的劍已抵在李逸飛喉頭,而李逸飛的劍才剛剛遞出一半。
鄧展嘆了一口氣道:“你豈非已試過很多次了,為什麼還要試?”
李逸飛嘶聲道:“用我的命換小蝶的命!”
說完突然將喉頭往劍尖撞去。
劍光一閃,隨即聽到砰的一聲。李逸飛被踢得飛了起來,跌到牆角。
鄧展冷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說完輕輕的拍了幾下掌。
房門大開。幾個大漢押著一個女子蜂擁而入。
那女子從衣著來看似乎是個村姑,長得倒有幾分姿色,身上被五花大綁,嘴中被白布塞住發出嗚嗚的喊聲,眼中淚水直流。
鄧展從袖子中掏出一個玉瓶,扔給一個大漢。那大漢嘿嘿一笑,將瓶蓋開啟。一手捏住那女子的下巴,將女子嘴中的白布掏出,猛的將玉瓶中東西倒入那女子口中強行餵了下去。直到那女子吞嚥下去。才鬆開手。
那女子回過神來,掙扎著破口大罵:“畜生,放開我……”
罵著罵著,那女子神色就不對勁了。臉色逐漸變得通紅。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前的玉峰不斷的聳動著,身子扭來扭去,口中不再怒罵,而是發出**的呻吟聲。
李逸飛縱身而起,怒斥道:“畜生……”
話音剛落,便被鄧展一腳踢回牆角。
鄧展陰陰一笑:“李將軍,好好看戲吧。”
終於那女子神智不清起來。眼神迷離,嬌喘吁吁的發出一聲嬌吟:“我要……”
繩子被割斷。那神智不清的女子雙眼通紅,撕扯著自己的衣裳,撲倒在一個大漢懷裡……
李逸飛又憤怒的站了起來,卻被鄧展一腳再次踢飛踩在地上。
鄧展獰笑道:“李將軍,好好看著,閣下若是不遵從鄧某的要求,這一幕好戲就會在小蝶姑娘身上重演,哪怕將軍死了也不會改變這個結局。”
屋內的醜惡的一幕還在繼續,淚水無聲的從李逸飛的眼中流出。
……
夜,靜寂的夜,靜寂得令人恐懼。
平心城縣衙內,漢帝寢居亮著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