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美人速速退兵,否則恐怕帝位不保。”
劉協冷笑道:“西域不定,朕必不還師。玉門關雖險,朕指日可破!”
白裕臉色一變,將手一揮,幾個軍士押著一人走上了關樓。
押上來的赫然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雖然雲鬢散亂,衣衫不整,臉上有血跡,卻依然掩飾不住秀麗之色。
“母親!”白瑤望著樓上一聲慘叫,全身顫抖了起來。
那婦人抬起頭來,仔細看清了城樓下的女兒,原本憔悴的臉上煥發出驚喜的神色,大聲喊道:“瑤兒!”
兩人四目相接,激動不已,淚水漣漣。
白裕哈哈大笑道:“小侄女,只要你勸你夫君退兵,我立即放你母親下去,讓你母女團圓。”
白瑤恨極,厲聲喊道:“白裕,你這逆賊,快快放下我母親,不然我將你碎屍萬段。”
白裕獰笑道:“我已經說過,只要漢帝退兵,必讓你母女團圓,否則就等著堂堂的龜茲王妃,大漢皇妃的母親,在十萬軍士眼前演一場好戲。”
白瑤又驚又怒:“你這賊子,你想幹什麼?”
白裕哈哈大笑道:“如果漢軍不撤,我就扒光你母親的衣服,讓十萬軍士盡情的一睹漢帝岳母的嬌嬈玉體。”
劉協大怒,眼中殺氣陡生,厲聲對白裕喝道:“白裕,朕勸你立即放下龜茲王妃,否則朕必將你凌遲處死。”
他氣運丹田,殺氣騰騰的聲音響徹在玉門關上空,令關上和關下計程車兵心中不禁一寒。
白裕冷笑一聲,走近龜茲王妃,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撕,隨著絲帛碎裂之聲和王妃的驚叫聲,龜茲王妃肩頭的衣物被撕去一塊,露出大半個整個肩膀,雪白的肌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白裕手中長槍對著劉協一指,喝道:“再不撤軍,我就將她扒光。扒光再不撤,我就讓士兵排隊上她,讓你計程車兵看看活春宮是什麼樣的。”
白瑤雙目盡赤,淚水磅礴,啊的大叫一聲,就要縱馬奔往關下,被劉協一把扯住。
劉協怒火中燒,取下腰中的連弩對著白裕一指,連續五隻連弩朝白裕激射而去。
弩箭又快又急,白裕猝不及防,急忙揮動長槍護住身前。
五枝弩箭如同流星趕月,直取白裕,三枝利箭被他的長槍擊飛,一枝射在他胸前的鐵甲上,一枝利箭將他的頭盔掀掉。
白裕嚇得魂飛魄散,急忙躲到箭垛之下,大聲喝道:“扒光她!”
幾個士兵哇哇大叫著撲了過來。
“鼠輩敢爾!”
劉協怒極,爆發出一聲怒吼,震得那幾名士兵腳下一頓。
隨著怒吼聲,龜茲王妃冷眼朝那幾名士兵望去。臉上露出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色,那幾名士兵被她神色震懾,竟然站在那裡發起呆來。
連抓住她雙臂的兩名士兵也不禁放鬆了雙手。就在剎那間,驚變驟生。
龜茲王妃猛的掙脫了兩人,雙手按著箭垛一撐,立即翻身跳了下來。
“瑤兒保重……”
一道身影從十幾米高的關樓上墜了下來,隱隱傳來一聲喊聲,然後掉落在城下,再無聲息。
城上城下一片寂靜。十多萬士兵全部被這慘烈的一幕驚呆了。
“母親……”悲痛至極的白瑤一聲慘呼,兩眼一閉,從馬上栽了下來。
劉協急忙手中的馬鞭一卷。將她的嬌軀捲了過來,輕輕的抱住安放在馬前。
“投雷!”
劉協一邊調轉馬頭回陣,一邊大吼。
身後車輪聲隆隆,一片塵土翻飛中。無數的投石機被拉過來。
一個個鐵球飛上關樓之上。
轟!轟!轟!
關樓上雷聲轟鳴。氣浪滾滾,鐵屑四濺,慘叫連天,血肉橫飛。
一陣亂炮過去,關樓上再無冒頭的人影,人人舉著大盾護住身子,匍匐在城牆之下。白裕顯然對這種土雷有了防備,關樓上的守軍舉的都是一人高的純鐵打製的盾牌。這種土雷雖然威力巨大,卻對這種大鐵盾沒有破壞力。
幾個騎兵迅疾衝到城樓之下。抬起地上的龜茲王妃的屍體奔回陣營。隨後幾個神雷營的騎兵扛著幾個特製的大土雷衝到城門下,迅速點燃後撤離。
又是幾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巨大的氣浪和煙霧將整個城門都掩蓋住了。
然而煙霧散盡之後,剛剛安置好白瑤,回馬而來的劉協望著城門處,不禁臉色微變。
如此威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