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莫槐不愧是鮮卑人的智者。
他將營盤打造的密不透風,防守森嚴。
別說是偷襲了,就是他們聯軍中計程車兵,若不是本營盤中的人也會誤入陷阱之中。僅有的幾條通道,也只有那些千夫長才能知道。
原本,郭勳就是一個庸才。
眼看著兩軍對峙多日,他早已沒有了注意。
幸虧有公孫瓚和嚴綱等人,否則他早已逃回洛陽去了。
公孫瓚的族弟公孫越向他獻計,夜襲鮮卑左大營。
他聽著有道理,便向身旁的幕僚徐崢問計。
徐崢也不過是一個沽名釣譽之人,根本沒有什麼真學實才。他若是溜鬚拍馬還算是有些道行,若是讓他出謀劃策恐怕就有些難為他了。
面對戰事,他十分圓滑的知道順著郭勳的意思。
就這樣,郭勳派遣公孫越帶著三千兵馬趁夜襲營。
得知此事,公孫瓚連忙向郭勳請示。
在公孫瓚再三請求下,郭勳才應允他引兵五千前去接應。
可憐公孫越,剛剛進入賀樓素利的營盤,便折損了三五百人。
面對佈滿陷阱的前方,公孫越不得不引兵撤退,卻被賀樓素利的兵馬困住。
危機時刻,公孫瓚引兵攻來。
二人裡外夾擊,引兵衝開素利的包圍圈,方才狼狽的逃回城中。
經此一役,郭勳更是不敢貿然出兵。
幷州兵馬一路趕來,劉備在呂布帳下聽令,自請了先鋒,引領本部兩千兵馬,先行一步,趕往北平。
登上右北平西北的龍山,劉備看到一望無邊的鮮卑大營,又看了看旌旗招展的漢軍城池右北平,低聲對希傑說道:“前面便是右北平了。敵人在五里外安營紮寨,城中沒有人馬出去挑戰。你帶著書信先一步進城,代我謁見郭大人和公孫將軍。”
希傑接過劉備手中的書信,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劉備則引兵在後,緩緩朝著兩軍陣前而去。
鮮卑大營中,賀樓素利正在與獨孤彌加會見一人。
那人大馬金刀*在中間帥座,賀樓素利和獨孤彌加一左一右陪在兩旁。
三人低聲在探討著什麼。
忽然,帳外有士兵稟報:“啟稟大人,探馬有事稟報。”
那正座上的年長者抬起頭來,不是柯最闕又是哪一個?!
只聽見他說道:“進來。”
探馬挑簾進來,跪拜稟報:“營外有漢軍兩千餘人。”
“可是右北平的公孫瓚統領?!”獨孤彌加問道。
“不是。他們是從西面來的,為首將領看似與公孫瓚年齡相仿,提著一柄戰戟。”
“是他?!”柯最闕心中一動,說道,“莫非是幷州的呂布?來的可是騎兵。”
“兩千餘人皆是騎兵。”
“幷州鐵騎。”柯最闕驚叫出聲。那呂布怎麼來的這樣快?
看到柯最闕表情,素利會意錯了,出言道:“大人莫驚,且容我兄弟二人去會一會他。看看他是不是如同您所講的那樣神勇無敵。”
言畢,他便和獨孤彌加走出帳外,各提兵刃,引兵攔截過去。
柯最闕錯把劉備當成了呂布,生怕兩人有個閃失,慌忙追了出去。
一到陣前,他才鬆了口氣。
獨孤彌加已經與劉備戰在一起。
兩人通名道姓之後,劉備得知此人便是獨孤彌加,故交手之間處處留情。
原來,獨孤彌加一上來便問道:“你可是呂布?”
“我乃涿州劉備劉玄德是也。你是何人?”
“獨孤彌加。”
獨孤彌加,那不是柯最闕口講的那個勝似親子的人嗎?
怎麼還沒有說服他呢?
也許其中?
他想不通,手下卻多少留情,畢竟他還想著柯最闕當初的話。
看到劉備處處留手,獨孤彌加以為他看不起自己,十分氣憤:“劉備小兒,莫非我獨孤彌加不值得你全力一戰否?”
“獨孤大人,您貴為一方霸主,豈能像一介莽夫只知拼殺打鬥?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劉備擺動戰戟挑撥、格擋著彌加的兵器。
柯最闕趕到陣前:“咦?!不是呂布?此子乃是廣陽郡的別部司馬劉備劉玄德呀!“
“大人,看來此人武藝不弱於彌加呀!”賀樓素利感嘆道。
柯最闕一副讚賞的樣子,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