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衡陽等江湖中有名望沒有名望的門派紛紛齊集青城山!
“婚禮當天,所有人都興高采烈,歡聲笑語,畢竟這是一個喜慶的rì子。然而其他各大派的到來,卻讓這一場婚禮變成了葬禮!”
到這裡,陶然的眼中頓時閃出一道晶瑩的淚花,彷彿這一個場景他身臨其境一般,就是到了現在,還是歷歷在目。
然而陶然此刻看上去最多不過二十歲,二十年前最多就是剛剛有他,他的這番哀嘆呻吟,儼然如身臨其境一般,似乎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合理。
“什麼?婚禮變葬禮?”
並沒有在意陶然所話之中時間上的一些問題,眾人的反應卻是全都落在了後面,一場婚禮竟然變成了葬禮,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面對這些問題,正堯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應,依舊那樣看著陶然,他知道,陶然會繼續下去的。
微微泛起一絲苦笑,嘆息一聲,陶然繼續又道:“是的,婚禮變葬禮。各大門派上山之後,只是簡單的寒暄了一番之後,便開始劍拔弩張,甚至連喜酒都沒有喝,就開始衝著掌門人叫囂起來。”
“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各大派與青城派有仇?”
眾人再次疑惑的問道,同樣的異口同聲。
或許對於這些不是江湖中人的普通人來。江湖中的那些複雜的關係自然是他們這些人法瞭解的。因而他們也只能片面的去認為是否是有著什麼恩怨情仇夾雜在其中。不然不可能出現幾大門派圍攻一個門派的場面。
但是,有一點他們卻是忽略了一點,那便是門派與門派之間其實和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一樣的,都是那樣的複雜,根本就沒有什麼單純的仇怨,凡是以什麼深仇大恨糾結一大幫人去找別人麻煩的人或者門派,其實他或者他們根本目的並非什麼仇怨,而是潛在的利益。
有句話得好,沒有絕對的敵人,只有絕對的利益!在絕對利益面前。殺父仇人,滅門仇人,也可以成為利益上的朋友的,這是不爭的事實。
因而在聽到眾人這麼之後。正堯的嘴角卻是微微彎起了一道弧線,黑sè眸子之中不禁閃爍出一陣奈,似乎覺得這些人的想法實在太過簡單了些。
陶然同樣抿嘴一笑,搖搖頭,道:“有仇?不,不是這樣的!門派與門派之間的關係,不僅僅是仇怨那麼簡單。再,即便青城派再厲害,也沒有那個能耐去挑戰其他大派,別忘了。其中還有少林武當這種泰山北斗!”
“那是什麼?”
馮不凡立即追問道,顯然陶然的話引起了他的好奇。
陶然頓了頓,道:“利益,就是利益。當時各大派找上門來之後,第一句問的便是建密寶。”
“建密寶?”
這一次反應最快的不是別人,而是正堯。
建密寶這四個字在正堯的腦中可是印象十足的深刻,前前後後已經有不下三次提及到過這個建密寶了。到底這個建密寶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到底建密寶有什麼好處,這一點正堯一直都還不知道。
而之前懷疑燕南飛與白如水二人打算謀害自己,目的應該也是在這個建密寶身上的。如今再聽到這個建密寶,正堯就更加確信想要加害自己的人根本就是衝著建密寶而來的。
見這次正堯的反應竟然是最快的,而且從眼中的神sè和臉上的表情不難看出,正堯似乎對這個建密寶很在意似的,因而對於陶然這種同樣聰明的人來。正堯的一切表現自然逃不脫陶然的法眼。
陶然點點頭,道:“對。就是建密寶,但是當時的青城派上上下下所有人,根本就沒有聽過什麼建密寶。然而各大派卻是不信,硬要強行進行搜尋,結果原本高高興興的婚禮在此一刻瞬間變得劍拔弩張,緊張不已。後來因情勢所迫,雙方不得不在青城派之中大打出手,結果青城派掌門以一挑六,最終拼得個兩敗俱傷,至於陶徵山,更是血灑當場,從此消失於人世間。”
到這裡,陶然的眼中又泛出一絲晶瑩的光滿,一滴剔透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直滴地上,臉上盡顯悲傷落寞之意。
正堯見狀,儼然已經明白,這個陶徵山如果沒有錯的話,一定是陶然的父親。因為每當他提及陶徵山之時,他的臉上和胸口都不由地抽搐了一下。雖然只是一下,動作幅度很輕微,但是正堯卻全都看在眼中。
如此一來,正堯也明白了陶然殺人的目的了,或許在陶然的心底裡,認定了青城派遭逢大難,他父親陶徵山之死與燕南飛夫婦二人時脫不了干係的。
“那後來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