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會帶著這種豆蔻在身上,很簡單,他不會笨到留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給別人去查。因此我斷定是有人誠心想要嫁禍給溫老闆,讓他自己的嫌疑降到最低。”
正堯點點頭,道,眼中盡是堅定之sè。
或許正堯的想法有些太過肯定,但是不置可否,如果兇手真的想要殺人,一定會極力的去掩飾掉那些對自己的不利證據,即便這些不利的證據可能到最後根本做不了什麼實質xìng的證據。
這一點,正堯是絕對肯定的,也是他開始相信紅雨之死或許內有別情。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能夠與我聯絡起來才對。”
陶然搖搖頭,對於正堯的法,他雖然表示認同,但是對於僅僅憑藉這一點正堯就懷疑到自己的身上,顯然他不服。
“當然,僅憑這一點,自然不算。不過當時在案發後,大廳之中卻有兩人不見了,一個是斗笠壯漢燕南飛,一個便是你!而燕南飛是絕對不可能殺死紅雨的,所以,我便對你進行了最初步的懷疑,當然,僅僅是最初步的懷疑。”
“憑什麼懷疑我,而不去懷疑斗笠壯漢燕南飛?為什麼他就絕對不可能殺死紅雨?這點不通,不通!”
對於正堯所言,陶然再次一個搖頭,顯然正堯所的有些於理不合,似乎在有意針對自己一樣,這使得他對正堯所謂的“初步的懷疑”有了不認同。
聽到這裡,馮不凡等人也不禁連連點頭,陶然所的確實是有道理的,畢竟正堯的這個“初步的懷疑”實在有些冠冕堂皇,讓人法理解。
然而正堯卻是也跟著搖了搖頭,道:“這一點。相信陶公子你比我更清楚,你殺了他們三人,你沒有理由不知道他們三人的關係!”
“他們三人的關係?哪三人?”
馮不凡立即問道。似乎這一點更加有些不可思議起來。而一旁眾人也不禁紛紛點頭表示認同,哪三人?三人是什麼關係?
“燕南飛、白如水以及紅雨!之所以我認定燕南飛不會殺紅雨,那是因為在昨天夜裡,我發現了。原來燕南飛與白如水是夫妻,而紅雨則是他們的女兒!你們,一個二十年不見自己女兒的父親會狠心殺自己的女兒嗎?更何況,從我昨天晚上的發現之中得知,這三人已經準備開始去享受他們的天倫之樂了。沒有任何的道理會導致燕南飛去殺紅雨!”
完,正堯不禁定了定神,言語之中則是充滿了堅定的意味,似乎對自己方才所言,是完完全全的肯定,自己所的一切都是不爭的事實。
“什麼?燕南飛和白如水是夫妻?而紅雨是他們的女兒?!”
這一條資訊自然是絕對夠震撼的,卻聽正堯完之後,所有人都不由地大張起了嘴巴。一副訝然的表情。彷彿覺得此事實在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其實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的,之前在客棧裡面,白如水也好,紅雨也罷,就算與燕南飛坐在相隔不遠的飯桌前,都未曾見他們有過一句話的交流。甚至連一個眼神的交流都沒有,這怎麼能夠讓人去想象他們竟然會是一家人呢?
三個看上去根本就是形同陌路。沒有任何共同言語的人,暗地裡竟然是一家人。出來,誰會相信?
當然,這裡面的內情眾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因為他們有著自己的目的,有著各自的任務,為了安全起見,決定不在眾人面前相認的好,以免因此而暴露身份。
“對!他們是夫妻,紅雨就是他們的女兒,所以我才認定燕南飛不是兇手,而陶公子,有初步的可疑之處。當然,當時在我的心中,還有一個人是可疑的物件,那便是大伯你!”著,正堯不禁撇頭又看向了麻臉老頭,隨後又把目光對準了陶然,繼續道:“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幕,卻是讓我再次肯定了我的看法。”
“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幕?”
陶然不禁又一陣疑惑的看著正堯,似乎這個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幕讓他很是好奇,這一幕到底是哪一幕呢?
同樣的,馮不凡以及周圍眾人也再一次的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正堯,也想知道這一幕指的是哪一幕。
“沒錯,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幕便是澡堂殺人案!”
正堯點點頭,正sè道。
“澡堂殺人案?”
陶然繼續追問道。
“澡堂之中,燕南飛的死狀與紅雨一模一樣,均是胸口中掌,震碎心脈,七孔流血而死。同樣的,大伯又一次的暈倒在了案發現場。對此,我仍舊對大伯有一絲懷疑之意,但是明顯的,對你的懷疑卻是加重了不少。
道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