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當然去。我們患病的這些日子,王叔可沒有少操心費力,怎麼也要去看望一下才是。”收好信紙。正堯旋即轉頭向李發道:“發叔,勞煩你去準備馬車,我們這就去靖王府。”
“是!”
完,李發便立即退了下去。
而正堯點點頭之後,便對寧安道:“我們也去準備準備,到靖王府,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似似而非的笑了笑,正堯拉起寧安的手,便往屋裡走去。
駙馬府和靖王府相隔其實也不遠,兩條街而已,坐在馬車上,緩緩前行,也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就可以到達。
來到靖王府的門口,正堯的心裡卻有著隱隱的不適,或許即將面對朱祿穎的緣故吧。
如果在朱祿穎面前與寧安表現的太過親密,那朱祿穎會怎麼想?而如果與朱祿穎言語之間出現一些比較曖昧的成分,那寧安又會有怎樣的感受?
一想到這些,正堯就是一陣頭痛,嘴角也泛起一絲奈。
而至於寧安,在見到靖王府大門的時候,卻沒有正堯的那樣複雜的心情,只是在進門的時候,她卻莫名的與兩名守衛打了一聲招呼,而且連對方的名字也都知道,這倒是又讓正堯給奇怪了一把。
難道寧安還會常常到靖王府來,所以才會連門衛都認識?可是如果是這樣,那寧安和朱祿穎之間……
想到這裡,正堯又不由地就此打住。
或許這個糾結的問題,他將永遠都不會找到答案,因為找到的答案可能會讓他更加的糾結。
“公主和駙馬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啊!”
就在正堯和寧安二人都站住門口準備往府院裡面走去的時候,卻見靖王帶著柳彥以及陸婉儀等人往門口走來,而靖王則是一臉的笑意,言語之中還略帶歉意。
只不過,正堯四下打量一番,卻並沒有發現朱祿穎的身影。
見正堯似乎在發愣,寧安不禁捏了正堯一把,正堯自感一陣疼痛,立即正堯回過神來,笑著道:“王叔客氣了,您是長輩,公主和我來看你也是應該的。”
“好啦,那就進屋再吧!”
著,靖王立即伸手,示意正堯和寧安進屋。
正堯點點頭,然後轉身向車伕打了一個手勢,旋即又對著柳彥和陸婉儀二人微微一笑,便徑直往客廳走去。
來到客廳之後,靖王一面示意正堯和寧安坐下,一面示意下人沏茶,確實十分的親切和善,不禁令人有一種歸家的感覺。
“哈哈,恭喜三弟和公主身體康復,你們不知道,在這些日子,我們幾個可是為你們擔心著急了好久!現在看你們恢復如常,我們也都替你們開心。”
柳彥也開心的笑了笑,對正堯寧安的關切之情,不言而喻。
而一旁的陸婉儀,雖然面色有些不太好,好像有心事一樣,但是見正堯和寧安一臉的光澤,她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隨即柔聲道:“公主和李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如今得以痊癒。神色也更甚從前,實在可喜可賀。”
陸婉儀正是已經去世了的錦衣衛統領,身兼三公之職的嘉靖第一人陸炳之女,也是柳彥的初戀情人。在陸炳未死之時,因為柳彥的出身,令陸炳對柳彥從來都看不上,一直都反對他們二人來往。
好不容易柳彥在科舉之中考了一個探花,卻因為始終沒有能夠達到陸炳的狀元要求而再次被拒絕。原本以為自己的世子身份會讓陸炳對他有所改觀,可是不想泥古不化的陸炳仍舊不同意,這讓柳彥和陸婉儀二人只能偷偷摸摸。
而在陸炳死後的第二年。兩人終於在嘉靖和靖王的安排之下,還是成了親。
只是陸婉儀卻一直以為父親陸炳的死自己要負上很大的責任,而且在陸炳死後不久還與柳彥結為夫婦,更加讓她覺得自己不孝,久而久之,也有憂鬱成疾的徵兆,即便本身沒有病,但看上去還是不夠精神。
正堯聞言,抿嘴一笑。略顯尷尬的道:“呵呵,多謝二哥二嫂的關心,讓你們為我們操心,確實有點過意不去。”
“好啦好啦!你們再這麼過意不去。擔心下去,可真就沒完沒了了,能不能點別的啊!”
寧安似乎很不習慣大家你謝一句,我謝一句的。頓時便有些不耐煩的道。
“哈哈哈哈。”
不過寧安確實的在理,連靖王也不禁哈哈一笑,實在不曾想到。寧安竟然也有緩解氣氛的作用。
片刻之後,正堯隨即收斂了笑容,然後微微嚴肅的對著靖王道:“對了王叔,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