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跟了上去。
由於通道並不寬,僅僅能夠容納兩個人並肩膀而行,再加上裡面的油燈忽明忽暗,因此行走起來就顯得比較緩慢。
興許是許久沒有人走過也沒有人打掃的原因,通道之中有一股很濃烈的黴臭味道。只不過油燈的燈光很微弱,眾人又不敢大口呼氣而使油燈熄滅導致更加漆黑,所以眾人都顯得很是謹慎,同時也感到很壓抑。
通道還是那樣的狹長,石壁還是那樣的透著冰涼,七年沒變,也讓正堯唏噓不止。
想當年,正堯、寧安以及莫茂洽三人在這裡發生的一切,想當時在這裡生活是那樣的恬靜閒適,與現在相比較,確實太過美好。雖當時這裡也死了人,這裡發生過命案,但是終究他們有過一段快樂憂的時光。
這裡的人是那樣的純真,這裡的環境是那樣的優美,這裡的一切是那樣的自然隨和。如果可以,正堯真的想在找到寧安等人之後,就在這裡隱居下來,過那種他一直期待的憂生活。
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不知不覺,正堯領著一眾人已然走到了通道的盡頭,鑽出石門,赫然來到了東河之中。
看著眼前的一切,正堯清晰的記得當初在這裡破獲的一起案件,黃氏兄弟之死。黃鈺兒的裝瘋賣傻,齊名的復仇……一幕幕如同放映機一樣,那些高畫質的畫面一一呈現在了正堯的眼前。
在河邊的驗屍,在竹屋裡面的推理,在祠堂裡面的演戲,以及在月夜下聽齊名和方正楠講訴他們那悽婉惆悵的故事……
還有那個夜晚,寧安被齊名挾持,齊名以寧安性命相要挾,從那一刻,正堯才發現自己原來從來都沒有那樣害怕著急過。從來都沒有像那樣方寸大亂過,也是從那一刻開始,正堯才真正意識到寧安已經不知不覺深入自己的心底,也是從那一刻之後,正堯和寧安便開始漸漸的走到了一起。
踏著緩步,一步一步終於走上了岸邊,來到了田間。正堯下意識的往當初黃氏兄弟埋藏血玲瓏的地方,只是此時已經麥草叢生,綠油油一片。完全將其遮掩住了。
此刻已經是酉時過半,藉著明亮的月光,周圍還是可以看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