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情,只見正堯奈的聳了聳肩,泛出一絲苦笑道:“那你會嗎?”
或許正堯早已經猜測到答案,但是他還是不肯死心,畢竟如此至關重要的東西,有一點希望也是好的。
然而事實也如正堯所預料的一樣,洪迪珍擠了擠眼,又搖搖頭,然後才道:“你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過可以給你一個提示,與宮主有關。”
“公主?”
只見一旁眾人卻一臉驚駭的看向了寧安。對於這一個訊息,顯然是感到了震撼和不可思議。
“不要誤會,他所的宮主並非我們的寧安公主,而是一個神秘的黑手。大哥,海雲,你們可還記得之前發生的那麼多針對我們的事情嗎?尤其是我父親和袁世叔的那件事,我懷疑這個幕後黑手其實就是所謂的‘宮主’。”
正堯連忙解釋道,不過在提及那些往事之時,正堯的眼睛又變得凌厲起來,對那神秘的宮主更加的痛恨起來。
須知這一切的一切可能都與他有關,如果讓正堯把他抓出來,非將他碎屍萬段不可!
“哦!原來如此!當真嚇我一跳!”
馮保聽後立即一副娘們兒樣不停地拍打著自己的胸脯,那種發自內心的母xìng氣息全然釋放出來。
當然,馮保的這麼一驚一詫,倒是讓在場的人忍不住一笑,瞬間緩和了不少的氣氛。
“也罷!你們下去吧!記住,千萬不要為難他們。”
著,正堯便揮揮手,示意眾衙差將洪氏父子押下去。
衙門裡面的那些手段方式,正堯自然是很清楚明白的,尤其是那些判了死刑的犯人,在牢房裡面的rì子可是不好受。
正堯自然是很具有人xìng化的,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為難犯人,所以才特別的叮囑了一下。
那些衙差也很識趣的點點頭,然後便架著洪氏父子,直接出了公堂大門,直往大牢而去。
時間也過的很快,一晃眼,已經來到中午,眾人也都有些餓了,於是退了堂之後,都沒有多什麼,便徑直往府院走去。
雖然在這兩件命案上面是得到了解決,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但是在另外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上,對正堯來,卻是一個很頭痛的難題。
寧安依舊沒有當自己存在一樣,就算走在一起,也不看自己一眼,寧願和安波爾沁手拉手自顧自的話。
這卻讓正堯覺得很奈,得罪公主,還真的不是什麼好事。原本以為公主不理自己,安波爾沁也會理吧,可是誰知,連安波爾沁也不像之前那般的粘著自己了。
這下倒好,正堯還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吃過一頓鬱悶的午飯之後,正堯實在沒有心情在衙門裡面待著,於是便邀上張誠,袁海雲,梁玉三人到州城裡面轉了起來。
她們三個半女人在一起有有笑,正堯這四個大男人也沒道理在一旁閒著。況且,這州城比蜀中還要大,沒道理不好好的逛逛看看。
其實在七年前的時候,正堯、袁海雲還有周冰便來過州城,只不過當時因為州海道衙門和壕鏡澳一事弄得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思在這裡多做逗留。
現在回想起來,這時光過得還真的很快,一晃眼,七年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好像正堯幾兄弟也是七年來第一次在街上如此放鬆的行走,那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瞬間就讓正堯忘記了與寧安以及安波爾沁之間的那些不快。
“哎!可惜柳彥那子不在,不然的話……”
走在路上,不禁讓袁海雲回想起當rì兄弟四人一同進京的場景,現在是何曾的相似,只不過,身邊的柳彥不見了,卻換來一個梁玉。
“此言差矣!二弟忙著婚姻大事,一時走不開也是情理之中,海雲你也用不著如此掃興!再了,現在有梁兄陪著我們,又有什麼不好呢?”
本來袁海雲就是有什麼什麼,自然不會考慮那些妥與不妥的。不過張誠卻是一個讀書識理的人,因此還是有必要一些得體的話,雖然人家梁玉也沒怎麼讀過書,但是不保證聽了袁海雲的話之後,他就不會去多想。
“是啊是啊!今天難得出來走走,掃興的話就不多!”
正堯也笑著道,整個人比先前又放鬆了許多。
“呵呵,三位不必在意我啦!我梁玉可不是那麼氣的哦!對了駙馬,我們現在這是要去哪裡呢?”
梁玉一臉豁達的道,顯然並沒有將袁海雲之前的話放在心裡去。
畢竟梁玉出生於草莽之間,也是xìng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