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了撅嘴。似乎大有惋惜之意。
“呵呵!我太聰明。是因為懷疑你們父子才可能是殺死葉英的兇手吧!而且同時還能夠判斷出今天晚上你們會來這裡。至於我太笨,大概是我不應該如此的執著,也不應該獨自一人前來。怎樣,我的沒錯吧。洪老爺?”
“這大明朝有你這個御前駙馬真的是他們的幸運,但是對於我們這些人來或許就是一個不幸!我洪迪珍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佩服過誰,你李正堯。算是第一個吧!不過可惜的是,今天佩服完之後,便再也不能佩服了,哎。”
洪迪珍再次的嘆了一口氣,彷彿即將失去一位至交好友一般,那份惋惜,那份奈全都寫在了臉上,透過那微弱的燭光依稀可見。
“洪老爺不必如此惋惜,凡事都有例外的,不是嗎?”
“呵呵。或許是吧!不過現在時間還早,我呢還有幾個疑問想不明白。希望駙馬爺可以幫忙解解惑,不知駙馬爺是否同意呢?”
“爹!要麼殺了他,要麼讓他歸順我們,哪裡還需要跟他廢話啊!要知道,夜長夢多,一定要果斷一點才行。”
洪定是個急xìng子,聽著洪迪珍與正堯的交談讓他覺得很沒有意思,自己的父親是做大事的人,怎麼這個時候了還在這裡磨嘰呢?
所謂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果和對方磨時間,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洪定的想法倒是很簡單,只要有阻礙,擺平即可,何須多言?
不過卻見洪迪珍沒好氣的道:“你懂什麼!你以為老子是你,還用你來教?老子自有分寸,你就一邊待著!”
對此,正堯又不禁一笑,旋即道:“那未知洪老爺有什麼疑惑值得我來替你解答呢?”
洪迪珍道:“這第一個嘛,你是憑什麼懷疑葉英的死與我們父子有關的?要知道,當時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而且都沒有絕對的殺人動機。”
洪迪珍的沒錯,當時葉神醫和洪迪珍二人是在煉丹房裡面,根本就沒有出來過,如果是洪迪珍殺的,除非洪迪珍有分身術。而洪定等人當時也在山林中採藥,也不可能是兇手才對。
如果證明兇手不是正堯的話,那也沒有理由懷疑到他們洪氏父子的頭上才對,確實有點讓人想不通。
“原來是這個啊!其實很簡單,當時大家確實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而我又沒有殺人,那很明顯的,兇手是有預謀的殺人的,所以才會故意製造出一個不在場的證據。其實當我第一眼看見葉英的屍體之時,已經發現其真正死因不是那一刀,事實上,其實葉英是被一掌震碎心脈而死的!後來我暗中問了當時發生的一些事,結果發現原來洪定中途回過醫廬上茅房!
而上茅房?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我一直在茅房呆了足足將近半個時辰!”
“就憑這一點,你就斷定我兒是殺人兇手?呵呵!李正堯,未免你也太武斷了點吧!”
洪迪珍有些不以為意的道,似乎對於正堯的這個法並不是很讓他信服。
“當然,光憑這一點,也只是初步懷疑。只不過,後來你們父子二人竭力指證我是兇手,甚至連葉神醫看都沒有看到了葉英的屍體就大呼葉英死了,這就更加司馬昭之心了。所以我有道理懷疑你們其實才是真兇,只不過,這僅僅是懷疑,並沒有證據。”
“好,就算你的通,那為什麼你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但是並沒有去調查我們呢?反而是去調查一些丫鬟,婢女這些之前被葉英侵犯過的人呢?又或者是去調查那些可能與葉神醫結怨的大夫?這似乎又不過去了吧!”
洪迪珍可謂是疑惑多多,一口氣又問了幾個問題,似乎不弄清楚個所以然來,他就法釋懷。
其實人就是這樣,往往一個問題沒有得到解決,那他論做什麼都不會太專注,甚至連晚上睡覺做夢,也會去想這件事,由此可見,洪迪珍這麼刨根問底的問正堯也是有跡可循的。
正堯不厭其煩的道:“如果不是這樣,你們今天晚上會如此安心的來這裡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快肯定殺人兇手就是洪定。只不過……”
“只不過你千算萬算,並沒有算到你終究還是載到我們父子手中了!哈哈。”
“其實今天在衙門公堂上演的那一齣戲就是為了製造一個夜葉神醫出賣你們的假象,因為當時葉神醫處於昏迷狀態,替我證明了自己是辜的,這令你們覺得葉神醫是真的想要替自己的兒子報仇,所以才這麼做的。結果你們父子真的上當,在公堂上留下一句話後,還不忘瞪了葉神醫一眼,我那時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