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公主發令了,就算有人想要干涉,也要仔細掂量掂量。
知府大牢中,正堯的專用牢房。
雖正堯與殺人案件有關,而且葉神醫也口口聲聲是正堯殺的人,但是終究也只是片面之詞,至於那所謂的兇器匕首上面有正堯的手印,那也只是證明正堯接觸過匕首,不能證明其他,所以正堯到現在也只是一個嫌疑犯而已。 。。
也因為如此,正堯在監牢裡面的待遇自然是不可同rì而語的。
只見張誠袁海雲等人走進監牢時,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那種cháo溼yīn暗的環境,也沒有雜草,更加沒有那種髒亂不堪的現象,如果不是先前便知道這裡是牢房的話,恐怕還會以為來到了某一戶人家。
有桌子,有椅子,甚至還有床,儼然不像是來此坐牢,更像是來度假的!
當然,這也是寧安的有心安排,再怎麼,正堯也是當朝駙馬,一天沒有治罪,那都不可以把他當做一般的犯人來對待。
“好啊!你子,坐牢環境都這麼好,當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你可還記得當初在陝西藍田縣的場景?當時的環境可是比這裡差了不知道多少倍呢!你真是好享受啊!”
袁海雲一走進來就像是看什麼稀奇熱鬧一樣,東張西望,左顧右盼,最後再把目光落在了正堯的身上,只見正堯一副愜意的樣子,還真的如袁海雲所的一樣。他來這裡是享受的。不是在坐牢。
“你子,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這些,看來你還是那樣,七年了一點沒有變!”
正堯笑了笑,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他們這幾個人從就一塊兒長大,彼此之間的相互瞭解。那是絕對的。笑歸笑,但是每個人都知道分寸,心裡面也有個度。
然而每當有袁海雲在場的時候,都會充滿歡聲笑語,氣氛甚是融洽和諧。
“好了,正題吧!再在這裡浪費時間。我怕到時候會很棘手的!”
寧安對這件案子還是很關心的,而與正堯相處了那麼久,她自然也懂的一些什麼黃金時間。如果在案件發生的黃金時間之內找不到有力的證據或者推敲不出可疑的人選,這件案子偵破起來就會很有難度的。
況且現在也的確時間不等人,正堯雖然坐牢並不辛苦,但是畢竟一旦傳了出去,當朝駙馬涉嫌殺人,這對皇家的名聲。對整個大明江山。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嗯,公主所言極是。我們現在就閒話少了,三弟,這件案子你是最瞭解的,你當時的情況,以及你對這件案子的看法。”
現在唯一最好的突破口還是在正堯的身上,因而張誠也有點耐不住xìng子的問了起來。
事實上,正如張誠所言,正堯是最先發現這件兇殺案發生的,而種種跡象也表現出對正堯的一面,自然而然的,一切根源還是要從正堯的身上找尋。
而另一方面,表面證據對正堯很不利,如果不是正堯殺人,那就是想要栽贓嫁禍。一旦真是這樣,那麼就可以從正堯身邊去調查。須知,一般人是絕對不會緣故的去陷害一個人的,要麼有仇怨,要麼有利益衝突。
這樣一來,那麼這件案子就好辦了,可以一個一個的排除,然後深入調查,相信一定會查出個所以來。
“對對,現在大家對這件案子都沒有頭緒,一切還是要看你。”
袁海雲也跟著道,這麼久以來,每次有案件發生,雖然自己參與其中,但是最終都是靠著正堯的睿智和果斷,將案件破。
所以,袁海雲也有理由相信,即便這一件案件正堯也深陷其中,正堯也有能力解決好,並將兇手找出來。
只見袁海雲一語完,眾人都不禁連連點頭,看向了正堯。
“嗯,那我就長話短了。”正堯也點了點頭,隨即又道:“這件事擺明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原因有三!第一,葉英莫名其妙的死在我的房間裡面,這讓人不得不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與我有關;第二,在葉英死之前,我和葉英曾經有過切磋,為此,我還被他偷襲受傷,如果被有心人看見,自然會被成我是有心報復,這也是之前洪迪珍曾經我是殺人兇手的動機;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一把匕首上面只有我的手印,而沒有其他人的手印,顯然不合邏輯。須知,就算是真的拿刀殺人,那刀柄上也不可能只有一組手印,更何況如果真的有心殺人,又怎麼會笨的把自己的手印留下來,讓人指證呢?”
正堯當真是長話短,三個原因,有條不紊,讓人一聽就明白。
“恩,你的確實有道理,那正堯你認為